穿成种田dan美文里的妻子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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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1页)

    奇怪,为什么今日不见吴大婶打扫门前尘土呢?

    黎婳坐在门槛上,双手撑脸,心神不宁地望向斜对面门户紧闭的屋子。

    吴大婶每日总是会重复做许多相同的事,就b如清扫门前灰尘这件事。黎婳问过为什么,她笑着同黎婳说,是为了扫去昨日Y霾,迎接更好的今天。

    所以,如果没有意外,吴大婶她是不会轻易改掉这个习惯的,她出什么事了吗?

    有点担心,吴大婶的丈夫应该在家,要不要去问问?可是,她毕竟已经嫁人,随意出入他人家里,万一被有心人看见,不知会不会传她闲话。又或者是说,一切都是她疑神疑鬼,想太多了?

    正在她纠结时,一个男人面sE惨白,快步朝吴大婶家跑去。黎婳心里一个咯噔,顿感有大事发生。

    男人神sE激动地猛烈拍打紧闭的大门,木制的门扉被他拍得咚咚作响,隐约可以看见门框交接处开始松动,“赵秀才,赵秀才,你在家吗?在家就快开门,你家知梅出事了!”

    吴大婶全名吴知梅,她丈夫名为赵述铭。

    黎婳听后,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男人身边,心急地询问,“吴大婶她出什么事了?”心脏开始不安地快速跳动,黎婳很久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在最疼Ai她的外婆去世那天。

    男人以为黎婳是凑热闹的混小孩,并没有搭理她,只是一个劲地敲门。

    黎婳见他不愿意回答,就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只能等赵秀才出来,才能知道吴大婶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一个衣冠不整的读书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打开门,焦急地问到,“河山,我家知梅出什么事了?”

    叫做河山的男子面露不忍,迎着赵秀才焦急担心的目光,咬咬牙,狠下心说:“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你家知梅的尸T,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赵秀才被惊得浑身瘫软,险些倒在地上,紧抓着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

    黎婳同样不可置信,明明吴大婶昨日还那么生龙活虎地和自己有说有笑,怎么可能今日便只剩下一具冷冰冰的尸T呢?

    “会不会是弄错了?”黎婳语带艰涩地说,“会不会是穿了同样衣服的其他人?”

    赵秀才也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地追问,“你真的确定那是知梅吗?不是其他人?”

    男人没好气地瞪了黎婳一眼,说:“都是几十年的邻居,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赵秀才,你别说了,你家知梅还等着你带她回家呢!你快快跟我走吧!”

    赵秀才失魂落魄地连连应声,“好好,我去接知梅回家。”

    黎婳跟着他们一同往河边跑去,路上她眼看着赵秀才红着眼眶,却始终不肯掉一滴眼泪,直到看到吴大婶Si不瞑目的尸T后,才扑到尸T旁边失声痛哭。

    “知梅,知梅啊,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啊?呜呜呜……”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如今赵秀才这副天塌了般的模样,惹得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跟着抹眼泪。

    河边放着吴大婶家朱红sE的木盆,里面放着几件脏衣服,说明出事前,她准备浣洗衣物。

    黎婳虽然伤心,但她觉得吴大婶的尸T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对了!黎婳灵光一闪,吴大婶她没有换衣服!还有,她发间银簪上的梅花少了两朵!

    昨日归家途中,吴大婶的衣裙上沾了些泥土,按理来说,如果已经决定洗衣服,一个正常人不可能不把自己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一同清洗。除非,她昨日还没来得及换下脏衣物,便已身Si。

    银制的簪子若非大力破坏,应该不会轻易损坏,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原因?

    黎婳细细观察吴大婶的尸T,发现她的手腕处有道淤痕,嘴角也有细小的伤口,已经被河水泡得发白**,这极有不是今早刚Si亡的尸T。

    “赵秀才是个痴情人啊……”黎婳听见身边的妇人在小声对话。

    “可不是,他和知梅是少年夫妻,情深意笃。想当年他说想读书,就连他父亲都极力反对,只有知梅,顶着父母的压力,力排众议,坚持送赵秀才去读书。家中重担一下子全落到她一个小nV子身上,不仅上要养赵秀才重病的父亲,下还要给赵秀才读书的束修。也不知她一个nV子,是如何撑下来的。”

    这些事情黎婳倒是不知晓,她不喜欢过多过问别人家里的情况,再熟悉,也要掌握距离分寸。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的身T才落下了病根,再也无法生儿育nV。”

    吴大婶看着快要四十岁,但实际才三十五六,如果她成亲有二十年,确实该有一儿半nV才对。

    “这么说来,赵秀才到真是深情,哪怕妻子无法生育,也不肯将她休掉。”妇人的声音里有感慨和YAn羡,如此情深,怎么会不引人侧目。

    “嘘……”另一番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过一些传闻,她无法生育这件事,里头可有大门道。”

    “什么意思?”

    “有人说知梅她在赵秀才去私塾读书时,不守妇道。”

    “怎么会?她不像这种人啊!”

    “嘁,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也不想想,她一个nV人,怎么挣到这么多钱的,肯定来路有问题。”

    “也对……就是不清楚赵秀才知不道这件事……”

    “他当然知道,但是他说他相信知梅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可怜哟,这么深情的好男人,我怎么遇不上。”

    黎婳听得心头火起,当着人家尸首的面,都还要乱嚼舌根,也不怕半夜起床撞鬼。

    她猛地转身,眼歪嘴斜地对着两个妇人,用低沉沙哑如鬼魅的声音,幽怨地说:“你们两个,乱嚼舌根会下拔舌地狱的……我会在下面等着你们下来……”

    都说小孩子有见鬼的本事,而且吴大婶的尸T就放在不远处,场面一度非常诡异。两个妇人被吓得两GU战战,立刻P滚尿流地逃走了。

    黎婳真的很讨厌人云亦云,随便传别人谣言的人。明明不是当事人,却把自己的想法做法y加在别人身上,这本身就是件不合理的事。

    况且,在古代,nV子的名声大于一切,流言蜚语能够轻轻松松压Si一个人。幸亏吴大婶是个豁达的人,才没有被击垮。她们同样是nV子,为什么要去诋毁另一位nV子的名声呢?

    或许在她们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在说笑,但轻飘飘的一句话,很有可能成为压Si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言语不止能救人,更能伤人。

    黎婳觉得,这事可能还更深的未知秘密,极大概率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赵秀才有很大关联。

    如果吴大婶确实不是今早Si亡,那么作为她枕边人的赵秀才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彻夜未归呢?

    她记得赵秀才忙着来寻吴大婶,忘记关门了,倒是方便她前去调查。

    黎婳最后看了一眼吴大婶,心中默念:安心去吧,吴大婶,我一定会让杀害你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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