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我好没用。(4)【一些卡前戏手指缠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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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没用。(4)【一些卡前戏手指缠绵】 (第2/2页)

干进来,填满他。

    别这样只用一根手指钓着他。

    他那个被开发过度的xiaoxue,用仅仅一根手指怎么够呢?

    事实上,那根插入了他后xue的手指,只在最初的一瞬带来了短暂的快感,那一瞬过去之后,它便转而成为了瘙痒的源头——因为它提醒了白越的身体,后xue被roubang填满时,会得到怎样的快感。

    于是蓦然之间,压倒性的空虚感一涌而上。白越不由得动了下腰,试图去蹭苍衡的性器,呼吸间带了点将要落泪的潮湿气息。

    急死人了。

    干什么不进来?

    他眼中雾蒙蒙,眼角发红,恳求地望向苍衡。

    苍衡与他目光一对,脑中千头万绪急速升温三秒,而后轰地一朵烟花炸开来,只剩下一个念头:踏马的……好看死了。

    他再不上就真的要把自己硬炸了。

    于是原本想要再开展一下前戏的心思立时被抛到九霄云外。苍衡单手把裤子一解,就骑了上去。

    白越自己哆嗦着去脱内裤。但手刚够到内裤边,忽然“嘶啦”一声,腿间一凉——白越茫然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内裤被苍衡撕了。

    苍衡结茧的手直接摸到他后xuexue口,沾着他流出的肠液揉了两圈,手都有些发抖。白越被惹得死去活来:“干我……呜……干我……”

    那声音就像着了火。

    苍衡忙不迭挖开他湿润的肠rou,先把食指捅了进去,继而中指,继而无名指。小小的xue口很快就被扩开三指宽,而粗糙的茧小心深入,压过xue内娇嫩的rou,激起令人难以忽视的刺痛。

    白越再也忍不住,舒服地叫了出来:“干进来了……呜……白越好喜欢……”

    他叫的时候半闭着眼睛仰着头,刚被穷凶极恶吻过的双唇湿润潮红,鲜艳欲滴,微微张开向着苍衡,像是在讨要下一个吻,或是其他什么别的东西。苍衡居高临下望见这一幕,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下一秒,随着“刺啦”一声轻响,一根火热粗壮的roubang急切地抵到了白越臀缝之间。

    “白越……”

    苍衡俯身,附唇于爱人的耳边,低声呢喃。

    就在这一刻,苍衡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小苍啊,两个月内不要和你们小白进行过激的插入式性爱,可能会留后遗症。”

    “怎么算过激?”

    “……就是你那个应该不行,速度也不能太快,时间也不能太长。”

    “……我……哈?!”

    “哈什么哈,你太大了,臭小子!你要是觉得你小得插了跟没插一样,那当老头子我没说。你但凡要是觉得自己至少比手指强点,就不许进!”

    不许……

    进……

    苍衡陡然僵住,而后蓦地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了。

    凭什么不许进!这可是白越要他进去止痒啊,凭什么不许进!要只是他自己的生理问题也就罢了,忍忍就忍忍吧,可是——白越想要哎!凭什么不不满足白越?

    而且已经休养一个月了,离两个月也没几天了,这时候做一次应该问题也没那么大吧?只要做得温柔一点慢一点不就行了?

    尽管他是大了点……嗯咳,唔,哎,其实是大了很多啦,但只要够慢,动作够轻,那应该或许大概也没问题的吧?肠道毕竟是有弹性的,应该……不至于轻易就怎么样……的吧?

    可是万一要是怎么样了,万一要是就是不巧有问题了呢?怎么办?

    白越的苦谁来受,白越的人生谁来负责?他能代替白越受苦吗?他能和白越交换身体吗?如果不能,他凭什么拿白越的身体去试万一?

    万一要是本来恢复得好好的,就因为他这么一次放肆,来个大出血,他自戕谢罪都嫌晚。

    他难道忘了上辈子白越死后的那种绝望了吗?

    这是不能试的!

    苍衡想到这里,不由如戳破的气球,颓然萎靡下去。

    然而白越对他的僵硬浑然未觉,只感觉到苍衡手指退了出去,却没有东西补进来,不由难受得发急:“怎么拿出去了……嗯……里面难受……好难受……”

    他满眼水光眼看就要滚下来,鼻尖都急得发红。苍衡简直想咆哮。

    白越这个样子求cao,有那个勾八没折的alpha忍得住?他反正是不信的!

    可付昌明的话实在响得太不合时宜了。

    “你但凡要是觉得自己至少比手指强点,就不许进!”

    “呜……快点干进来……”

    “比手指强点就不许进!”

    “没有roubang,好难受……”

    “不许进!”

    “白越好想被干……干进来好不好……”

    “不许——”

    苍衡猛然翻身下床,连滚带爬冲到直饮水龙头边张口猛灌十几口水,烧得guntang的大脑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两三度。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勉强平复了一下呼吸,生涩开口道:“白越,我不能进来……今天我们换个方式做吧?”

    一时间他连回头都不敢,生怕这时候如果再看一眼,就真的会什么都不顾了,明知道对白越不好也要上了他。但谁料,背后却居然没有回答。

    苍衡一怔。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连忙悚然回头。

    白越已经撑着身体半坐起来,此刻正目光哀戚注视着他,却一言不发。

    苍衡脑瓜子“嗡”一下就大了:“白越,是真的不能做,付老头说过你要休养到两个月才行,我不是不想……”

    白越慢慢收拢张开的腿,揪着床单,手背上青筋凸显,显出一种可怜的单薄来。

    “……白越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直到这时才终于有点回过神来自己刚刚求取了什么,而苍衡又差点应许了什么。但正因如此,此刻清醒过来的他才更后悔。

    他这不争气的身体,怎么敢求的呢?索取性爱的是他,不能承受的还是他。让苍衡硬了,却又叫人发泄不了。这不是作吗?

    他怎么就那么多事,那么麻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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