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Addicted(下)(R环窒息羞辱脏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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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ddicted(下)(R环窒息羞辱脏话) (第1/3页)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苍衡能树立起他的非人形象,实在非一朝一夕之功,以至于眼下他想要塌一下人设,人民群众都不是很有信任感。

    他这边抱着白越刚说完“不舒服就不做,我不会不要你的”,白越那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上校,进来,白越愿意的——”

    话音颤抖,每个字都透露着“我很难受,但我不敢说不”。

    苍衡一颗心跟被雷劈了一样又酸又疼:“白越你信我,真的不用勉强……”

    话音未落,omega揪着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往自己臀缝里摸,带着哭腔叫他:“上校,cao我。”

    眼中含着水,嗓音烧着火。手指抽插抠挖之间,蹭过苍衡的下体,带起一溜麻痒触感,苍衡瞬间就再度硬了起来。

    “……靠。”他低骂一声,扣着白越的腰,呼吸有点急。

    他也不是打死不肯上,只是怕白越不舒服还硬撑而已。可要是白越再三坚持说行,主动邀请他进去,他不干其实反而不美——又不是不能硬,为什么不干?不爱了吗?

    显然,以白越如今的敏感心性,他不上可能反而叫白越更伤心。

    是以他咬着牙粗喘了片刻,终于无可奈何地放软了态度:“如果不舒服,随时喊停。”

    冯决在浴缸另一头抱膝坐下,看表情已经麻了,大有一种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超脱感。

    苍衡挖开白越的后xue,把性器慢慢抵了进去。白越浪叫起来,也不知道是真陶醉还是假陶醉,整个身体都微微地抖动着,小幅度地前后摇摆,taonong苍衡的性器。

    他半闭眼睛,微张着嘴在那儿叫,一双唇艳色欲滴,颊上刚才的红晕还未消,这会儿就又起来了。

    “上校的jiba好大……”

    冯决手伸到两腿之间,捂住硬起来的那根东西,一脸无情地摁住。

    俗话怎么说的来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苍衡的邀请能有什么好事?他就不该听,更不该来。

    白越的腹部能看见被顶起的鼓包,随着taonong的幅度而时深时浅,叫人可以想象那根roubang是如何顶开肠道,cao到白越花心,隔着皮rou戳弄起肚脐,又如何在肠rou的吮吸下流连忘返地一点点蹭出去,一路摩擦过敏感的肠壁,引起白越的颤栗。

    冯决不免两眼发红地注视着那一下一下凸起的肚腹,满耳都是白越的呻吟与乳环的叮当声。

    “好大,好棒……”

    roubang在白越腿间进出,不断撞击着他的腔室,发出咕叽声响。丰沛的肠液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与yin靡甜腻的交合声一起,融化在温热的水汽里。

    白越仰着脸,神情迷醉。

    冯决其实并不想一直盯着白越看,但奈何他是个性功能良好、精神正常的alpha,这种情况下实在是难以移开目光。他起先试图忍一忍,但没有超过十秒,就忍不住看着白越被cao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开始上下taonong自己的性器。

    他想起来听到有些与白越同级的alpha说过,白越上军校时,就被苍衡送给同级生轮jianian。全年级的人都玩过白越,而苍衡总是欣然观赏他们轮jianian白越的样子。

    ……说来,那时苍衡在想什么呢?

    他就真的没有吃过一点醋吗?

    听说苍衡其实很少cao白越——至少很少公开cao——军校四年都没什么人见过。他永远只是袖手旁观——

    旁观白越上课时被后排的人抱着cao,旁观白越被老师点名,狼狈地夹着一肚子精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旁观白越在cao练间隙被人围堵,压在训练用的软垫上cao晕过去,旁观晚上在寝室时,几十个人把白越衣服剥得精光,两三根jiba一起挤进去cao他……查寝的老师路过看见,都不会阻止,只会加入进去。而苍衡却冷淡得像是不举一样,永远隔着一段距离,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看着。

    那个时候,他在想些什么呢?

    冯决从前以为那就是单纯地不喜欢白越。

    可是此刻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上校干死白越了……啊……好深……啊……”白越纵声浪叫,而后似乎是被苍衡干中了sao心,身体猛地一弓,一缕口水从嘴角滑落,“白越的saoxue被干烂了……嗯……坏掉了……”

    沙哑的声音半哭半笑,挠得两个alpha的心底都是一阵痒。

    他好像真的被干得不能自控,身体簌簌地颤动,然而一边却更卖力地摆动屁股,好让苍衡干得更深。

    苍衡喘息着,探手握住他yinjing,心里却是一沉。

    不出意料,仍然是没有硬。

    白越的身体一僵:“主人……”

    刻进骨子里的习惯改起来难于登天。他有余裕时还能记得提醒自己该改口叫苍衡“上校”了,一紧张起来,“主人”就脱口而出。

    苍衡目光遽然闪烁一下,抽插的动作都顿了一顿。

    白越旋即反应过来,胃底不由又是一阵抽搐,只能连忙补救:“上校……上校罚白越吧。”

    他说得无措,有点想要讨好却不知该从何讨起的惶然。

    苍衡只有默不作声地拽紧了他,片刻,垂首靠近他后颈,轻轻咬了一口。

    犬牙擦过腺体,连皮都没有蹭破半点,然后他的气息洒在白越颈间,亲昵得简直让白越神志恍惚。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调情。白越情不自禁地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下意识地别过头,想要避开苍衡的呼吸——

    不要这么温柔地对他。他不配。

    他不过是区区一个性奴,怎么值得苍衡轻拿轻放小心谨慎的关照?不要对他这么好……

    “你怕我?”苍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以为他是畏惧自己,一时不由得顿住。

    白越听到这句,眼下酸热湿气却是一下涌上来。他只得用力闭了下眼睛:“……不是,白越只是……”

    “只是?”

    獠牙无意识地抵在软rou上,仿佛随时会深入。

    “上校对白越太好了……”白越咬紧牙关,把头撇向另一边道。声音里有遮掩不住的哽咽。

    一时间,旁听的冯决与当事人苍衡不禁都觉得很荒谬。

    两人的想法难得空前的一致,那就是:白越你到底是多看不起自己,才能说出上校对你好这句话?

    还不仅仅是“好”,是“太好了”。这他妈好在哪里?好在他把你虐得死去活来之后,对你说话声音小了点儿吗?

    错愕之间,苍衡连cao干都停了下来。而白越在感觉到停顿的瞬间,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主动摆腰,让身体吞吐苍衡的roubang。

    “不要……不要停……”白越听声音已然是哭出来的调子。

    苍衡心下不免深深叹气。他从未zuoai做得如此煎熬过,明明有快感直打入脑海,身体诚实地发烫,鸡儿梆硬,他却干得索然无味,仿佛自己真是个打桩机,只是在做着工地上的机械运动,而不是在zuoai。

    但这怪谁呢?

    当然是怪他。

    他搂起白越,一边机械地挺进,一边问:“我让冯决一起cao你,好不好?”

    这句话其实是在征求意见,没有任何羞辱白越的意思。但话音刚落,白越的内里立即抽紧了跳动一下。

    苍衡马上反应过来,低头去看,却见白越羞耻地转过头避着他,唇瓣颤动片刻:“……白越听上校的。”

    他音量压得很轻,轻到有几分像是勾引。

    苍衡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压住把冯决踢出浴室独占白越的冲动,哑声道:“冯决,过来。”

    随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冯决撸到一半,正是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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