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我好没用(3)【受自残后的一点点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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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没用(3)【受自残后的一点点糖?】 (第1/1页)

    “病人自残你居然只会抱着病人哭,肠子和脑子长反了吧?!急救按钮是摆设吗?!你要等病人血流干了才想起来叫医生吗?!”

    新来的医生板寸头,豆豆眼,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人如其脸,刚正不阿,是去年刚毕业的博士生。由于没经历过苍衡横行霸道的时期,他并不理解此刻纷纷向他投来“自求多福”眼色的小护士们是犯了什么病,只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加大了开火的力度:“不是我说你,我看你小子也当过将官,怎么一点处理紧急情况的能力都没有?还好病人没真伤到血管,不然你现在抱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知道吗!”

    苍衡唯唯诺诺:“是我脑子不好……”

    其实这倒也不能怪他,一来关心则乱,二来以他多年杀人经验及自己上辈子割腕自杀的经验来看,什么伤致命什么伤不致命他一眼就能分辨,白越这伤他看着心痛,但也确实是没觉得性命攸关,更多的是后悔和自责,后悔怎么就把白越折腾成这么副身体这么个心态,自责自己没眼力见,没能多陪陪白越。但这种辩解的话,他此刻也说不出来。反正他就是欠白越的,也没有必要分辩清楚究竟是怎么欠的,这一辈子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

    只是一旁缠了绷带的白越一听就心疼,立刻替苍衡辩解:“本来就无碍的……”

    话音未落,豆豆眼医生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

    整个病房顿时为之一静。从护士到苍衡都目瞪口呆,而白越茫然四顾,显然也是有点懵了。

    要知道白越在以beta为主的医护群体眼中,一向是楚楚可怜,不知道多少老医生小护士暗地里都有把他当自己崽子疼的冲动。这医生训苍衡,小护士们虽然都觉得他是初出茅庐不通世故,但心底里还是理解且支持的,可训白越,他这还是头一个。

    苍衡脸色当即就不大好看:“你跟他好好说话!”

    未料医生声震屋宇,理直气壮,嗓门比苍衡更想:“训的就是他!不然还让他惯着你吗?!最后吃亏的是谁?不是他吗?!”

    白越瞠目结舌,苍衡反应过来,也只能重新蔫回去,讷讷不敢再作声。

    人家毕竟是帮白越打抱不平,他一个弄得白越遍体鳞伤的孽畜,哪来资格跟人家顶嘴?于是刚要雄起的气焰刹那烟消云散,他低头垂手往病床边上一杵,乖巧的像只兔子。

    万幸医生只是来查房的,查完这一间还有几十间等着他,逗留不了太久。苍衡低声下气“是是是是”地让他骂了十分钟后,医生终究是拍拍屁股领着小护士们呼啦走了,留下一个缠了满手绷带的白越,与满脸泪痕未干的苍衡面面相觑。

    “……”相顾无言片刻,终于还是苍衡勉强厚着脸皮凑上去,一把拽住白越正悄悄往被子里缩的手,嘶声开口,“我们去找付老头领个号,在育婴所孵个小孩吧。”

    白越身形僵住。静默数秒,才似乎不在意地放松下来,勉力撑起头颅,仰面对着苍衡展颜而笑:“好啊。孵一个吧。”

    孵一个吧。既然这具身体已经废了,那还固执什么呢。

    总要给苍衡留个孩子的。

    去找付昌明那天,住院大半年的夫夫二人久违地脱掉病号服和汗衫,从头到脚好好捯饬了一番。

    苍衡拎着十几套衣服在白越床边比划来比划去,问他哪件好看。白越看得眼花缭乱,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在选妃……

    妃?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蹦出来的那个念头,白越愣了两秒,猛地一个激灵。

    这个时代当然是没有妃这种概念的,军校的历史课也不会教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因此他是最近看苍衡买来的一些所谓言情的书才了解到这种设定。随后一时兴起,不知不觉就看完了两三本。

    但苍衡……

    他不禁抬手捂住眼睛,少顷,手指张开两条缝,偷偷望出去。

    苍衡正裸着上身把一件修身的西装背心举在胸前,见状放下衣架,抬眼望来:“不好看?那我换一件。”

    白越一愣,来不及出声辩解,就见苍衡举起一件V领毛衣,在身前比划了一下:“这件呢?”

    毛衣遮不住苍衡那身精壮的肌rou。矫健漂亮的肌rou线条从晃动的毛衣背后若隐若现地露出来,而苍衡也没有要掩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让白越看。以至于白越刚想说话,就忍不住觉得脸一热,他不得不闭上嘴用力揉了揉自己不争气的脸。

    苍衡注意到他的异样,随手把两件衣服一放,在床边挨着他坐下,就想去摸他额头:“你没发烧吧?付老头说要严防感染,你最近免疫力不是很好,要是体温有什么起伏,一定立刻告诉我……”

    他睡裤拉得也不高,堪堪挂在髋骨上,人鱼线暧昧地收进去,投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阴影。白越稍一晃眼,黑亮的眼珠就不小心定住,多看了两秒。

    苍衡犹自不察,唠唠叨叨:“你知道我蠢,有的事情,我就是睁眼瞎,所以你要是不舒服,千万说出来……”

    他说着,手落到白越额头上,试了下温度。白越情不自禁压低了呼吸声。

    什么舒服不舒服,他现在听得进去吗?

    片刻,苍衡抽手,喃喃:“好像是有点热度……那今天算了,先休养两天再说吧。反正付老头可以插队,什么时候去都不晚。我现在叫医生……”

    他转身捡回先前为了试衣脱下来的汗衫,草草一抻,准备套回去。手腕却在这时忽然被“啪”地一声抓住。

    “我没有不舒服,不用休养的……”白越一如既往小心翼翼。

    “不用”——好像他哪次说过自己“用”休养一样。

    苍衡无可奈何地回过头,两人目光一对,白越视线就垂下去。苍衡只好坐回去,尽可能温柔地摸了摸他脸颊:“那我休养。你陪我,行不行?”

    “我……”

    “嗯?你尽管说——”

    “……”白越垂着头仿佛有难言之隐,半晌,终于鼓起勇气,“我们好像已经半年没做了。”

    簌!

    苍衡目瞪口呆,全然未觉自己手里的衣服掉地上了。屋中一时一片死寂。

    白越垂着头,余光飘忽不定地瞄他,瞄了两眼,不见动静,脑袋便难堪得埋得更低,去握苍衡的手也收回来。

    他是不是不该说的?

    面颊如烧。

    过去也不是不求欢,但大都只是苍衡已经上了他之后他才顺势往下叫,说是贱奴里面痒,求主人给贱奴止痒。后来改口成“白越欠cao,求主人cao进来”,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东西,终是要等苍衡先说想cao他的。直接由他开口求爱的事,仔细想来,这竟然是头一遭。

    而苍衡居然就没声了。

    什么意思?不想做吗?

    这其实也不算不合理。他刚流产的身体,肯定没平时cao着舒服,而苍衡照顾他那么久,应该也有些疲惫了。当此情形,兴味索然也可以理解。

    可是……他们已经半年没做了啊。

    白越把手收回被子底下,不免有些丧气。

    这几年苍衡对他好得是没话说的。先前的种种照顾不说,这次他自残过后,苍衡更是寸步不离,连让他单独去洗手间都不肯了,生怕他再来一次自残。

    可是,对喜欢的人会有没性趣的时候吗?而且是半年没做之后?

    言情里不是这么写的呀。

    他喉结上下一滑,准备掲过这个话题,双唇却恰在此时被人堵上。于是睫毛遽然一颤,仓促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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