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3)【本章有渣不知道算不算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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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3)【本章有渣不知道算不算N】 (第3/3页)

迅速瘙痒起来。

    “啊……”

    苍衡两指撑开他的后xue。肠液粘连着在两指间形成透明的薄膜。鲜红的xuerou翻出来,被空气一激,不停张缩,显得急不可耐。

    白越只觉浑身上下都入骨地痒起来:“嗯……好难受……”

    于是借尸还魂的事被暂时抛到了脑后,苍衡盯着他:“怎么难受?”

    “痒……”白越喘息,字与字之间都是湿润炽热的,“痒死了……贱奴……白越要吃主人的大roubang……”

    如果苍衡还有一丝理智,就能注意到这里白越刻意转变了一次称呼。但急速升高的体温短暂地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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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湿的交错的呼吸之中,山火猛然烧起来了。

    这场带着别后重逢意味的情事持续到了凌晨两点多。肠液与汗液狼藉地浸透了床铺。

    白越被cao射了不知几回,到最后连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喘息,任由口水淌下来,濡湿鬓发。

    苍衡把他射得小腹微微鼓涨起来,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yinjing,而后将他抱到身前,眷恋地嗅闻他颈侧耳后的气息。白越靠在他臂弯里,仰头不住喘息。

    苍衡听那喘息听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按了按白越的小腹。

    “唔……”白越本能地身子一缩。

    苍衡一把摁住他:“装满了啊……高不高兴?”

    白越有些无地自容,面孔发烫:“高兴……”一边却不敢声张地悄悄夹紧了腿。

    他不想让jingye从他xiaoxue里流出去,叫苍衡发现他居然夹不住——松得连主人的东西都装不住,那怎么行?

    但刚刚被cao开的xiaoxue一时之间根本合不上。随着苍衡不容拒绝的按压,xiaoxue一开一合,虽然万分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地把其中的白色黏稠液体一点一滴地吐了出来。白越极力吸气,试图控制括约肌,可做过多次手术的身体毕竟没有原装出厂的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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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ngye从股缝里悄没声地挤出去,顺着股沟滑落。白越轻轻发颤,面颊更烫了一些。

    苍衡却还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一个劲揉着他的肚子:“好软……”

    “嗯……”白越咬唇看着他,乖巧地应声。

    “里面都是我的东西。”苍衡赞叹。

    “嗯……全是……全都是主人。”

    没有人知道他身下那张小嘴正打着哆嗦,努力试图闭起,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地吐出东西来。他的指尖因此几乎攥进掌心,却不敢挣扎。

    好在床上实在是太乱了。早已被浸透的床单上,再多几滴jingye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等苍衡终于按够了,想起来要帮他清理的时候,他手脚僵硬地由着苍衡把他抱起,然后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一口气悄无声息地呼了出去——灰色的布面上,大片的水渍叠着水渍,他先前射出来的jingye与苍衡的jingye交叠在一起,根本区分不出先后。

    这样就看不出他的瑕疵了。万幸。

    三点。灯火尽灭。

    筋疲力尽的苍衡搂着白越沉沉睡去,很快就人事不知。床头灯座的阴影中,是拆封了的阿普唑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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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越一瞬不瞬看着那包药片,良久,收回目光,望着苍衡。

    苍衡最终还是没舍得太快放手。

    本来他就摇摆不定,对送走白越这件事不情不愿,今晚回来白越这一主动,他不免就更患得患失。等做完爱,把白越覆着汗的身体裹在怀里嗅闻揉捏,眷恋的情绪忽然就像雨后的春草一样漫山遍野地疯长起来。

    心头痒,痒得酸痛。像是野草种子在那块rou里扎根破土,冒尖的时候,血管就噗呲一声飙出血。

    人发闷,有种窒息的错觉,似乎有无形的藤蔓缠绕上来,捂住他的嘴,叫他不如死在这片泥泞的春天里。

    他该送白越走的。大概。

    可是眼睛和呼吸都已经陷进了沼泽里。暗流扯着他一点一点沉下去,温柔而不容抗拒。

    于是最终,他偷偷吃了两颗阿普唑仑,抱着白越躺下,闭眼前攥着白越的手叮嘱:“如果我醒了之后脑子不对劲,又像上次那样对你,你要还手,明白吗?”

    白越张了张嘴,半晌应了声:“好。”

    苍衡的手紧了紧:“我是说真的。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你不要由着我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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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越仰头看了苍衡一眼,轻轻软软地“嗯”了一声:“白越知道。主人放心吧。”

    苍衡收紧怀抱,忐忑阖眸。镇静剂的作用下,很快酣然入梦。

    静谧的黑暗中,白越却迟迟不肯入眠。

    他默默看着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不由自主地想道,那是什么药?

    苍衡生了什么病?刚才吃的是什么药?真的是因为生病才暴怒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那些告白,然后照他所说,保护好自己?

    虽然嘴上不问,白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此刻整个世界安静下来,先前被压下的问题就一个接一个浮上来。

    其实他是有那么几个瞬间想要相信苍衡说的生病的。因为那至少可以让他安慰自己,苍衡真的喜欢他。

    但一方面,他毕竟还是不愿意苍衡生病,另一方面,有些证据摆在面前,也让他清醒地意识到,生病恐怕并不是最合理的解释——如果苍衡是因为生病才控制不好情绪,那为什么这一个月里,他指挥、训练,一样都没落下,独独只对自己失控?

    白越不记恨这种选择性的失控,做苍衡的沙包和性玩具本来就是他的职责。只是这种清晰的界线让他无法不怀疑所谓的病与爱各自有几分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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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喜欢,果然还是游戏吧?

    可是……可是那些药……

    白越闭了一下眼睛,心跳不觉有些重。

    但旋即,他睁开眼,望向身边的苍衡,少顷,否定了自己所有的猜测——

    他不应该在乎真假。

    他不是那个有在乎的资格的人。

    他只要让苍衡想cao的时候能尽情地cao,想打的时候能无所顾忌地打就行了。

    如果苍衡病了,那他更应该尽全力配合苍衡的游戏。

    至于什么爱不爱的,他也配吗?

    区区一个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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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怎么想,他最终仍然忍不住贪婪地望着那张安静的侧脸。

    ……区区一个性奴。

    可至少这一刻,让他悄悄假装自己是幸福的吧。

    他实在太稀罕苍衡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消失的温存。

    他舍不得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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