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鸟雀栖息之地他几乎以为白越永远不会离开他【molmor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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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雀栖息之地他几乎以为白越永远不会离开他【molmori】 (第1/2页)

    *大量虚构事件,一些虚构地理,一些虚构生物;′ρ

    *食用愉快!

    十二月的阳光从锈红的杉树丛中倾泻而下,透过杉树交错的枝桠沿着光线往上望去,是一片如洗的天空,蓝得好像七月的盛夏,却吝于给予一丝温暖,连阳光下的积雪也不见融化的痕迹。

    松鼠从树洞里探出脑袋,连日的大雪已经耗尽了它的库存,它敏捷地从树干溜下,今日是一个觅食的好天气。

    人类早已脱离了衣不蔽体的原始社会,严寒冬日获取食物也不是一件会使大部分人忧心的事情,至少对他不是。苍衡的目光追随着松鼠消失在蓊郁的树木尽头,但今日依旧是一个好天气,是狩猎的好天气。

    休战期的事可一点也不少,除了日常公文和训练以外,各类邀请和应酬纷至沓来,总有几个不能推脱的。这是一位长辈的邀请,说是维持生态平衡或是培养氏族子弟的勇气,其实不过是娱乐或者彰显人类对于这些野兽的优越感。和远古时期的生存必需不同,这种戏谑的杀戮究竟是人类的傲慢,还是生物的本性呢?恐怕与蛇族的战争便存在着人类不至于落入如此境地的忧患,苍衡数年间就辗转于狩猎与被狩猎之中,与这场游戏不同,那是真正回归远古的猎场。

    因此,苍衡不免对这场游戏兴致缺缺,琢磨着等会儿捕只野兔交差了事。

    但苍衡也是有喜爱这种游戏的时候的,当他也是一个氏族少年的时候。他也曾兴高采烈地在林间奔跑,得意洋洋地将猎物炫耀,那时他捕到了什么呢?苍衡漫不经心地回忆,随手折下一段枯枝向松鼠消失的地方走去。

    想到了,那是一只鸟。

    那真的是一只很漂亮的鸟,脑袋上覆盖着深蓝色的绒毛,那是风暴将息时大海的颜色,璀璨的蓝色在飞行间若隐若现。余下则是雪白雪白的羽毛,是一个冬天最干净的雪,遮盖住它轻盈的身躯。长长的尾羽在最后又有一点蓝色,好像造物之神意犹未尽的一笔。

    那么小,那么漂亮,柔软的绒毛在他手心划过温柔的弧度。

    突然,他很想给那个阁楼上的少年看看,那么好看,少年也会喜欢的。

    因此,苍衡用其他所有的猎物换了这只鸟。野猪,驯鹿都无所谓,他都不要了。同伴惊异的眼神他也不屑一顾。他只想,快点快点,他要给少年分享他的宝物。

    苍衡用金锁链锁住鸟足,把它装进笼子里。回到祖宅当晚就偷偷攀上阁楼的阶梯。

    “白越白越!你看看它,这是我捉到的!”苍衡靠近年轻的omega,还未变声的嗓音即便压低也透着一种兴奋的清越,“是不是很漂亮?是只有我捉到的哦!”

    昏黄的灯光下omega仔细打量笼中的小鸟,长长的睫毛下明亮的眼睛和小鸟圆圆的眼睛对视。白越小心翼翼地触摸鸟纯白的尾羽,被灯光照得泛红的双颊下有着绝对不仅仅是礼貌拘谨的笑意。

    那么小,那么漂亮。

    “它放在你这里吧。”苍衡脱口而出。

    “啊?”白越惊讶地抬头看着苍衡,“可是这是你的。。。”

    “我带着不方便,”苍衡别过头,他感到心脏在雀跃地跳动,从胸腔跳到喉咙,把生硬的借口跳成柔软的请求,“我是说你帮我喂养它,我会常来看的,好吗?”

    白越总会答应的,他知道。可如果白越向他请求,他也会答应的啊,他们是朋友嘛。

    但是,当他多日后再次看到那个鸟笼的时候,里面空无一物。

    白越把他送的宝物放走了,那只鸟再也没有回来过。

    “苍衡上校!您也是来这里看长尾白练鹊的吗?”身旁的声音打断了苍衡的回忆。

    那是另一个军区的少校,苍衡刚到猎场时被长辈带着转了一圈介绍过。似乎是某个家族的后辈,前途有为的年轻人。

    “不,我是无意间走到这里的。”

    “啊,那正好啊!”年轻人丝毫不畏惧苍衡的凶名,反而增加了兴致,“研究鸟类是我的兴趣,长尾白练鹊是一种很美丽的鸟类,说是这片森林的精灵都不为过,我很早就想来看看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这场狩猎已令苍衡心生厌烦,更没兴趣陪年轻人做什么鸟类研究,他有意离开。

    话音未落,年轻人压低声音指向前方:“您看看!那里!那就是长尾白练鹊啊,比图片上更好看!”

    苍衡有些不耐地望去。

    那是他幼时的宝物,他送给白越又消失不见的宝物。

    “这种鸟类被称为神灵的化身,人类是无法将神灵私有的,但感谢科技的发展,”年轻人拿出相机,“我们至少可以不必对着受难的神灵朝拜。”

    “鸟类不是需要迁徙往温暖的南方吗?这里可不温暖。”苍衡看着年轻人兴奋地捣鼓相机,有意无意地问。

    “上校您说的是候鸟,这种是留鸟。”年轻人在拍照间隙说,“留鸟终生都只会在一个地方生存,这是它们的归属之地。”

    拍完一组照,年轻人满意地叹口气,转过头说:“我听说上校的祖宅也在一个森林茂密的地方,那是您的归属之地吧?”

    曾经也有人这么问过他,苍衡恍惚间记起。

    那是他最混蛋的时候,那时的他太过年轻。他人奉承的话语养成的自傲在他还未足以担得起勇气和责任的身躯里散漫。再加上目睹那件事后,年少时透明无性的情愫被过早催折,花苞还未成熟就被碾入泥中,以至结出了怪诞扭曲的果实。他不信任任何人,那么多复杂的情感在追着他,在他耳边时而喃喃时而嘶吼,分辨它们太痛苦了,他既没有足够的坚强也没有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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