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冰河春醉(上)【abo抹布跳蛋春药后X灌酒冰块器械放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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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春醉(上)【abo抹布跳蛋春药后X灌酒冰块器械放置】 (第2/3页)

跳马台上cao?”有人吹了声口哨举手发问。

    苍衡微微一笑:“可以。”

    “可以让他现在就把裤子脱了吗,上校?那样我会更有动力。”

    “好提议。”苍衡笑着看向白越,“小贱狗,听见没有?”

    白越闷哼了一声,忍了又忍,股间还是又涌出一缕混合着酒液与冰水的肠液。

    “贱狗——”苍衡不悦地又叫了一声。

    他马上脱下裤子,狼狈而惶恐。

    因为没有穿内裤,所以作训裤一脱,腿间的风景就一览无余。

    一双结实笔直的长腿之间,插着电击针的yinjing高高翘起,囊袋上坠着叮当作响的银环,铃口中正一滴一滴涌出尿液来。两个臀瓣之间,粉红的xue口微微外翻,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周围一片猥琐的笑声,想要cao他的目光赤裸裸不加掩饰。

    “只要排名在他之前就可以吗?”有人举手。

    “没错。”

    “可以干扰他吗?”

    苍衡望向白越,恰好白越也在望他。

    “可以。”苍衡唇角慢慢勾起。

    话音刚落,白越身体便猛然一弹,yinjing一下吐出好几滴尿液来——肠道里的跳蛋和yinjing里的电击针,被同时打开了。

    他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颤栗着弯腰跪了下去。强烈的振动与电流打在下体敏感的神经上,加上公开露出的耻辱感,瞬间把他推上了高潮。他大腿根都在抽搐,一时间根本站不起来。

    “上校,我申请让白越叫床!”有人起哄。

    苍衡笑吟吟:“可以。小贱狗,叫给大家听。”

    白越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叫出来:“……好痒,贱狗的sao洞好痒!贱狗好想被cao!谁来把贱狗的sao洞插爆,嗯……贱狗,贱狗想被cao死啊——”

    “按排名cao白越”和“可以干扰白越”这两条规则让白越在这次cao练中吃尽了苦头。

    跳蛋与电击针打开就没有停过,不停刺激着白越的敏感点。白越一边浪叫着一边做波比跳,做到第二十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肠道推挤着跳蛋,隔着肠壁挤压着快要爆炸的膀胱。那种涨满的不适感令人生出强烈的尿意,让他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然而训练才刚开始。他还有一百八十个波比跳要做。

    他哆嗦着勉强蹲下,跳蛋已经顶住了前列腺,再动一动他都觉得快要高潮了。但大概苍衡就是喜欢看他被快感折磨的样子吧……他想着,还是咬牙俯下身去,撑住地面向后蹬腿。就在这时,电击针蓦地放出一道电流——

    电流打在脆弱的尿道里,尖锐的痛觉瞬间冲上中枢。他一下头皮发麻,手脚痉挛着倒在地上。

    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彻底失去意识,眼前只剩下黑暗。

    片刻后,知觉开始迅速恢复。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yinjing湿漉漉的,被人抚摸着,粗糙的手指扣住棒身摩挲,激起一阵接一阵的微弱的快感。

    乳环被人拨弄,用力向外拉扯,好像要将他rutou扯掉。疼痛,但他还可以承受。

    鼓起的小腹被人踩住,慢慢压下去,一肚子的内容似乎行将挤开跳蛋喷射出去。

    偏偏还有人将手指插进他的后xue里,恶意地戳弄着他的肠壁。他难耐地扭动起来:“嗯……不要……”

    继而恢复的是听觉:“小婊子,不要什么?你都那么湿了。”

    “不要……”不要什么?

    意识慢慢恢复过来,他蓦地住口。黑暗如潮水退却,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他看见几个alpha围在自己身边,正放肆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本来就脱得精光的下身当然没得说,yinjing被人握住,后xue被手指抽插着,他才清醒片刻,就忍不住被弄得再度喘息起来。而原本并没有脱下的上衣,此刻也被扯了开来。几只手摸进他的衣服里,分别玩弄着他的rutou乃至肚脐。

    他的yinjing因而又一次涨硬。

    便在这时,那几个alpha恶意地收了手。

    后xue里那根手指特意抠挖了一下他的sao心,惹得他那saoxue猛地收缩了一下,然后才退出去。他下意识去追那根手指,saoxue微张着去碰人家,邀请人家再插进来。

    人家弹了一下他的yinjing:“sao货,想不想被干?”

    他哆嗦着挺了挺下身,把屁股送出去:“想……想被长官干……快插进来,干死贱奴……”

    那人笑了一声,轻声道:“你的训练还没做完呢。”

    白越瞪大眼睛。周围的alpha发出哄然大笑:“你是不是想被这儿两百四十三个人都轮jianian一遍啊?故意做得这么慢?”

    “没有……贱奴没有……”白越喘息着,觉得这个答案对他自己似乎也没有说服力。

    然后他不自觉就去看苍衡,却见苍衡刚好也看着他。那眼神就像看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他心底抽痛了一下。

    但他对苍衡而言,和用过的避孕套也确实没什么区别。

    他就是那么脏,那么贱的。

    唯一的幸运是,苍衡喜欢看他这副yin贱的样子。他的确像个用过就扔的脏避孕套,但好在,苍衡喜欢看这只避孕套被别人cao干到破掉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气,在哄笑声里被扶起来,继续去完成他的波比跳。yin液从sao洞里淌出来,弄得他股间一片晶亮。

    alpha们笑着上来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地揩油,拍拍屁股,摸摸胸,或是揉揉他的yinjing,却又不真正cao他,每当他被快感弄得快要发疯,他们就袖手旁观,提醒他:“要做完训练才能被干哦!”

    一肚子酒水和别人的尿不停晃荡,撞击着前列腺。他看着苍衡,很快就再一次高潮了。

    苍衡也在看他。看他是如何被其他alpha抚摸,光用手指就jianian得整个人失控,就像过去被他父亲cao干时那样。

    他就这么在苍衡的注视里颤抖着,高高撅起屁股,嘶声喘息着高潮。结实漂亮的身体在地上痉挛良久,酒液一点一滴渗出来。

    做完波比跳,是两百个蛙跳。

    这个运动量比波比跳小一点,但连续的蹲起和跳跃比波比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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