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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剧情】是白越要我救你的,你猜他付出了什么【灌肠脱g】 (第2/2页)
仿佛被刀刃活生生剖了开来,痛得钻心。 “嗯……被……二十多位……被……啊……” “你说,你会怀上谁的野种?” “贱奴不知道……贱奴……唔……” 苍衡的手劲渐渐大起来:“想不想怀江寻的孩子?” 白越顿了一下。苍衡猛然作色将他肠子一团,塞回肚子里:“你他妈的最好不要做梦!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飞机杯!” 白越痛得几乎晕厥,却还是强撑着颤声道:“贱奴知道,贱奴只是飞机杯……” 苍衡闻言却不知为何火气更大,一把箍紧他的腰,另一手收回来顶在他尚未彻底平坦下去的小腹上,仿佛一心想要将他腹中曾射进去过的其他所有东西都挤出来,不顾他死活地拼命按压,直按到白越xiaoxue咕叽作响,腿间流水淅沥而下,肠rou再度狼狈地垂出:“你不仅是飞机杯,还是人人可用的飞机杯,是公厕,明白吗?!” “贱奴……唔……明白……” “你就算为江寻去死……他也不会对你另眼相看,你最好给我放清醒点!……正人君子,哼,正人君子是不会喜欢你这么个被cao烂了的脏东西的!” “贱奴……贱奴知道,”白越额发湿透,目光迷离,汗水顺着发丝向眉骨滑落,从眼角擦过,眼睛似乎是受到刺激,猛地连眨了几下,“贱奴……嗯……明白……贱奴配不上……” 他听起来像是在哽咽。注视着他的苍衡停顿片刻,阴沉着脸将花洒捡回来,毫不犹豫重新塞进了他xiaoxue里。 白越浑身一震,紧接着xiaoxue中传来汩汩声响,肠道复又被冰凉的液体所占据。 “不是脏吗?那就多洗洗吧。”苍衡握着花洒往他腹中直挺挺地捅进去,直捅到小臂都没入了一半,“这样才能洗干净点。”他说着开大了水量。 白越张了张嘴,这次却连呻吟都没有发出来。冷水再一次顶起了他的肚皮,激起饱胀的钝痛与排泄的欲望。虚汗大量地冒了出来,脚趾痉挛般勾起。他打着冷战,像是畏寒般下意识地往苍衡怀里缩。 “是不是冷?”苍衡哼笑,忽然松开了白越,起身去一旁的洗手台接了一杯水。 白越猝不及防向前倾倒——他此刻双手双脚被缚,无法调整重心,原本苍衡不来搂他,他还能勉强保持着平衡艰难呼吸,但苍衡搂过他后,平衡便被破坏,这时苍衡突然放手,他便唯有猛然摔下——脖子当即被绳索重重一勒,绞得双眼一霎翻白。 苍衡倒完水回头恰好看见这一幕,却是不以为意,嘴角反倒噙起一抹冷笑,气定神闲地走近,信手把白越扶起:“那就更冷一点吧?” 白越两眼失神地仰脸相望。苍衡笑嘻嘻捧着他脸摩挲片刻,蓦然敛去笑意,手腕一翻,哗啦一声,冰水劈头盖脸地泼下。白越当即呛咳起来。 苍衡面无表情看他咳得嘴唇青紫,少顷,却是再度把他松开,任他陷入窒息边缘,转身又去灌了一杯水回来。 ——这玩意儿脏可不只是脏在肚子里。嘴巴,食道,胃,都是脏的。既然要洗,那就该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才对。 他眼神沉沉,捏起白越下巴,不顾白越才刚缓过一口气,硬是将水往他口中灌了进去。白越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剧烈的呛咳带动了整个胸腔腹腔,不断涨大的腹部失控地痉挛收缩,发出了恐怖的绞痛。绞痛有如一把阴烧的火,在目不可及的血rou之下,沿着肠道一路烧上去。 白越下意识地想去摸摸肚子,看看有没有裂开,然而手指一动,他头昏脑涨地想起来,噢,摸不到。他的手被绑住了。 便在这时,苍衡慢慢半蹲下来,温热宽大的手掌覆在他肚皮上摸了一摸,柔声问道:“怎么样?还好玩吗?” 头顶的换气扇不知怎么简直到了轰隆作响的地步。白越极力睁着眼睛,表情看上去有些茫然。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持续性的肠道刺激与冷水带来的降温在不断减缓他的心跳,减少他大脑的供氧。他的思维变得极其迟钝,判断力也接近于无。能记住的事情只剩下了一件—— “不然你就看着他去死吧。” 不能看着江寻去死。 所以,不论苍衡问什么,他的答案都只有一个:“贱奴要……要继续……” 浴室陷入了可怕的死寂。 半分钟后,苍衡关掉了龙头,拔出了白越xiaoxue中的花洒,冲白越笑了一笑。正当白越陷入疑惑时,他突然搂紧白越,而后照着对方肚子就一拳殴了过去。 白越甚至来不及呻吟出声就晕了过去。 伤痕累累的两腿之间,肠rou再一次脱垂下来,清水一泻而下。 苍衡望着浴室瓷砖上的倒影,保持了搂着白越的姿势没有动弹。 倒影里看不清细节,只有模糊两条影子贴在一起,反倒显得亲密无间。一个赤条条的,另一个衣冠楚楚。前者肚子隆起,上半身向着后者,仿佛是主动贴过去撒娇的怀孕的omega。而后者的右手压在前者腰上,收得极紧。像是不敢放手似的。 1 嗒! 没有拧紧的水龙头里滴下水来。浴室外,alpha们的声音热闹起来:“对了,白越呢?我看他今天明明很早就回来了……” 众人哄笑起来,拿说话的那个开涮:“你小子,鸡儿痒了是吧?早让你在训练场cao,你不cao,啧……” 被涮的那个脸憋得通红,声音飘忽不定起来:“谁,谁,谁像你们那么厚脸皮,能当着别人的面cao……” 老油条们笑得险些把刚喝的水喷出来:“行,就你脸皮薄,脸皮薄那你就别cao了呗?cao别人家omega,不害臊啊?还是大家公用的呢,你关起门来脸皮就够用了?” “就是就是!怎么跟咱们一起cao就害羞啊?你可别是那东西小吧?” 听众们闻言笑喷,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撺掇起来:“可不是嘛!这不当面cao一回,咱可就信了啊……” 先头说话的那个alpha羞得脸红过耳,直着脖子争辩起来:“他没人权,可是我有啊!我,我就是不习惯被人看春宫……” 众人终于大笑着放过他:“行了不逗你了。只不过呢,你呀最好认清现实。咱们全营就这一个omega,想cao他的人排着队呢,你还想一个人优哉游哉吃独食,你那是做梦。你看,这个点还没回来,八成是被外人逮着了,正按着cao呢,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cao完……” “所以说呢,下次要是赶上了,就别挑三拣四的了,想过瘾,那就摁倒就cao,干就完了……” 1 “是呀,干就完了!那小子可是极品,又sao又贱,可会夹了,干一次就算赚一次……”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笑声逐渐猥琐。 苍衡不知不觉眉头皱拢,少时,低眸看了一眼,只见白越小腹已经平坦下去。他便用手按了一按。 脱垂在外的肠rou颤动了一下,xiaoxue吐出最后一滴水,那具身体微一抽搐,传来“唔”的一声呻吟。 苍衡动作便是一滞。旋即,视线一动,对上了奄奄一息醒来的白越。 一个陷阱忽然浮上心头。 片刻,苍衡放柔了语调,循循善诱:“白越,如果你现在喊停,我可以考虑放你自由。怎么样?” “今后你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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