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噩梦(5)【关于攻怎么告白受都不信这件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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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5)【关于攻怎么告白受都不信这件事】 (第2/3页)

——勉强大概能算个好人,可绝对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他不是能拯救白越的那种人。

    然而就那么一个瞬间,他好像又看到白越一身淤青地躲在角落,自己抱着自己不出声地发着颤。

    血水从乳环处斑驳地淌下来,那张无辜清秀的脸上有看不出是汗还是泪的水迹。

    于是脑子里忽然就砰的一声。空白与疼痛贯穿了大脑,像是被无形的子弹对穿。

    等他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去了。

    整个屋子安静了三秒。

    墙角后面猛然传来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

    苍衡面色倏地一变,劈手夺过冯决手里的铐:“就是铐我!有什么问题?!”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回身去看白越。

    冯决目瞪口呆,不敢再犟,任苍衡抽走了脚铐,举着空空两手呆愣片刻,才蓦地反应过来,赶紧跟进去。

    “小白……”

    其实在白越的性瘾治得七七八八之后,苍衡就不许无关alpha接近白越了。只是刚刚过去的这个月给冯决带来了一种倒错感。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可以肆意地亲近白越。

    “你怎么样……”他跟进屋,迎面看见苍衡把白越兜在怀里,小心翼翼往床上安。

    白越光裸着身体任人摆布,仰着头,乖巧地与苍衡额头相抵。乳环叮铃一晃,柔软的乳尖充血立在那里。他抱着苍衡的颈项,轻轻摩挲了一下,小声道:“白越喜欢被主人锁着。主人不要生少校的气……”

    薄薄的透明黏稠液体覆在他左侧眼皮上。他身上的淤青还没褪干净。

    冯决满嘴的嘘寒问暖戛然而止。

    苍衡赶紧把铐扔到床尾,百忙之中回头瞪了冯决一眼,继而才扭回头给白越解释:“你别听冯决瞎说,这铐是铐我的,和你没关系……”

    白越看上去却颇为惶恐:“怎么能铐主人?”

    他下意识地凑上去,嗅吻苍衡的唇角,动作轻盈却带着点堂皇,像是无措地询问:是我哪里做错了吗?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

    这不可能不是惩罚。

    因为那是他心爱的主人啊。

    苍衡顾不得计较冯决就在背后,扳着白越的脸柔声细语地哄:“因为我脑子坏了……”

    冯决:“……”

    他觉得苍衡脑子确实坏了。

    从践踏白越的第一天起,那个脑子就毫无疑问地坏了。

    但他不明白的是,之前十几年都没明白这件事的苍衡,今天怎么忽然就明白了?

    这事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冯决会认为那是幡然醒悟。但放在苍衡身上——这个似模似样地对白越好了一年、随后又突然反悔、疯狗一样折磨了白越一个月的人身上——那就不像是反省了,反倒像是某种新的病症。

    以至于冯决错愕之余,陡然戒备起来:这畜生又想怎样?

    难道是物理折磨玩腻了,想要换点精神折磨?

    白越的反应还真有点那意思。他像是想起什么来,刚刚因为情事而添了几分血色的脸唰地一下惨白下去:“是因为白越……”

    他喉结一滚:“不乖吗?”

    苍衡愕然与他目光对上。

    他情不自禁倾向苍衡,急切间难得忘记了所谓分寸,只是一心靠近:“白越相信主人。白越永远相信主人。主人不用这样,白越相信主人的……”

    苍衡嘴唇一动。解释的话在舌面辗转数遍,想要告诉白越这不是表演,不是变相的威胁,这只是他能想到的目前对白越而言最安全的方式。然而唇齿一碰,那些字词尽数化作气流消去。

    他直觉性地意识到,那些解释是没用的。

    白越只会在解释之后更加自责,继而让他后悔自己多余的解释。

    他只能向冯决一伸手:“冯决,钥匙。”

    冯决一凛,但磨蹭了片刻,最终还是屈服于苍衡的yin威,把那个小小的指环交了出去。

    指环黑底光面,附着一个1厘米见方的显示屏,戴在手上像颗造型独特的戒指。苍衡接过,看都不看,转手就交到白越手上,几乎手把手地替他合拢了手掌:“这个你拿着。”

    旁观的冯决眉头一扬。白越却是受惊地骤然一缩手:“主人,白越知道错了,白越相信主人。白越知道主人是真的对白越好。主人是喜欢……喜欢……”

    他想说“喜欢白越”。

    白越知道主人是真的喜欢白越,白越相信主人没有想扔掉白越。白越不怀疑了,白越相信主人说过的所有话,相信主人宣称过的所有那些爱意。白越全盘接受。所以主人不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证明您对白越的爱护好不好?

    白越不想拥有可能伤害主人的权力——

    电子脚铐的钥匙除了开合电子脚铐之外,还有定位和电击的功能。眼下苍衡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自己戴上脚铐,然后把制约自己的权力交给白越,以落实他所谓的“决不再次伤害白越”的诺言。

    可是,电击、定位、拘禁——

    他怎么能对苍衡做这些?

    那是他喜欢的人。

    那是连想都会让他刺痛惊惧的事情。

    但申辩的话涌到嘴边,偏偏就卡在了“喜欢”两字上。

    “喜欢什么?”苍衡托起白越后脑,逼他直视自己。

    白越不得已重复了一遍:“……喜欢……”

    “喜欢什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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