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第十二章是不是g砸了?【一些彼此愿为对方牺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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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是不是g砸了?【一些彼此愿为对方牺牲?】 (第2/2页)

人会把不悦归咎到领导头上。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苍衡的态度会一夜之间两极反转?是苍衡预料到元帅的大驾光临,企图伪装出善待omega的表象,还是说这只是另一个玩弄白越的游戏?如果是前者,是因为考虑到元帅平权主义者的名声才改变态度,那现在看来未免失策。

    他忍不住便偷偷压着眼梢,狐疑地打量苍衡。

    却见卫生室灯光冷淡,瓷白的辉晕中,苍衡轮廓如刀削冷厉,蹙着眉,一目十行地刷过手中平板,满身戾气几乎凝成实质。

    眼见文谨的视线又投过来,刚刚才因为白越而勉强柔软了两分的苍衡立时眯起眼睛:“你上这儿是来看我的是吧?”

    文谨凛然一肃,赶紧跟着翻平板里的资料,讪讪掩饰:“那不是……”

    苍衡低哼一声。文谨默默把平板竖了起来,企图借此隔断苍衡杀气腾腾的眼神:“咳,姓王那小子死前一晚的行迹查明白了……”

    他顿了顿。苍衡不语,等他下文。

    “他从医院偷溜出去之后,没做什么掩饰,驾车直接到了这家迪厅——朋悦坊。”文谨伸手点了点平板,将监控记录上的招牌放大,模糊的灯牌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缓缓转身招手,果然是王志鹏。苍衡目光顿时一定。

    文谨点着屏幕画了个圈,苍衡那一头的共享屏幕上,王志鹏的脸被框了起来:“这个是他,这几个是他朋友,其中两个是他手下,两个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公子哥,加他一共五个人。这也挺正常的,这种人嘛,说不定就去嗑个药叫个鸡。但是……”

    他说到这里,苍衡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果然文谨这回也敛起笑意,脸色不太好看地对上他的视线:“但就是太正常了。我调了那天前后72小时内的监控和出入记录,封锁了包厢、调取了后厨残留食物——一切资料完整,没有缺失,没有异常。”

    “他们什么都没做。”

    然后王志鹏就在医院里无缘无故地器官衰竭了。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问题就又回到了原点。

    文谨叹了一口气。

    照道理苍衡是不应该需要证明自己无罪的,王家想要证明他有罪,应该由王家或者说检方来提供证据,但现在元帅摆明了要跟苍衡过不去,苍副司令今天回来了,也没当面跟元帅叫板,那苍衡除了自证清白,还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他不免再度有几分恍惚——如果苍衡对白越还是从前的态度,那这件事说不定已经解决了。但现在……

    苍衡上下滑动了一下屏幕,面色没什么波动:“他死前一天的体检指标一切正常。尸检报告却说他急性感染导致衰竭。如果不是迪厅的问题,那就一定是院内感染。问过负责他的医生和护士了吗?”

    文谨一愣,随后略觉难堪:“……还没有。”他毕竟是军官,不是刑警,在查案这方面的敏感度难免薄弱。

    苍衡瞟他一眼,倒没开嘲讽,只是继续说道:“出入记录和监控说明不了问题。记录只要不记就不用改,监控只要没拍就不用剪,不代表所有出入人员都被记录到了。王志鹏出门坐的车和洗手间就是没有监控的——”

    文谨迅速会意:“明白!”

    “还有他的那几个朋友。监控是死的,人是活的,把他们口供都拿来。”苍衡两指抵住太阳xue,“迪厅的平面图、前后门附近的街道监控、商超监控、下水道规划图也都调出来。”

    文谨连连点头应是。

    苍衡关照完所有细节,又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到什么要补充的了,终于放下平板。

    少顷,文谨记好待办事项,兢兢业业和他复核了一遍。他听完点点头,准备放文谨回去,却又忽然想起什么,踌躇了一下,把文谨叫住:“叫冯决给白越多弄点水果和rou。顺便跟白越说一声,我好得很。”

    文谨止又欲言。

    苍衡眉头一压,文谨光速闭嘴跑路。

    树影婆娑,乐声隐隐。

    某处占地广阔的私家庄园中,一场纸醉金迷的舞会正徐徐拉开帷幕。溢彩流光的水晶灯下,女郎浓妆艳抹,擦身而过便带起一阵香风,omega们排着队,赤身裸体跪在前来宴饮的宾客间,媚笑着等待权贵的临幸。

    而与此同时,两楼的景象却是截然不同,恍如异世——

    荒yin的欢声隔着地板蒸上来,富丽堂皇的宽阔走廊间空无一人。沿途房门大开,月色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在织工精美的波斯地毯上形成交错的光影。走廊尽头,两扇嵌着金丝珐琅的红木大门紧闭,投下浓黑的阴影。

    然而那片阴影并非一片死寂。如果凑近细听,便能听见从中正透出琐碎的交谈声来。

    “辛苦笑哥了,为了咱们见一面还特意办一次这么大的舞会……”

    禁闭的木门的另一边,是乍一看毫不起眼,细看却堪称奢靡的书房。房内并无刺眼的贵金属反光,惟独四壁挂满古画,暗色的陈列架间,随意摆放着不计其数的绝版藏书,与历经不知多少岁月的家族藏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几名衣着考究的年轻alpha勾肩搭背,或坐或卧,窝在书架包围中的天鹅绒沙发里,正举杯互敬。

    “毕竟吴冕人都到二十七区了,小心点也是应该的。”居中的年轻人笑着摆摆手,不以为意,正是先前那青年所称的“笑哥”。

    其人一身手工剪裁定做的礼服,黑色的缎底上绣着暗花,领口微敞,眉目含笑,一张线条圆钝温和的面孔对着光,似乎人如其名,很是和善。

    旁边立刻有人吹捧:“笑哥就是笑哥,稳重!”

    他失笑摇摇头,矜持地垂首,目光在剔透殷红的酒液中微微一停:“不说这些虚的。请大家来,主要是想问问,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空气的流动稍微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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