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野狗_同去勾栏院被下药,反攻不成被开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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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去勾栏院被下药,反攻不成被开b (第2/2页)

“自然是你的好看。”

    霍锋难得见他愿意说句好话,少年笑意漾上眼睛,打开盒盖,手掌揉捻季洺辙细嫩的大腿rou,“喜欢就好,小狗一会就让殿下更舒服。”

    季洺辙被烧的焦糊的脑仁总算是转动了,他忽然意识到霍锋要干什么,湿热的手心抓住霍锋的指尖,将香膏扣在手心,红唇轻启,“我不是下面那个。”

    霍锋一愣,挑眉说道:“好巧,我也不是。”

    “不过现如今殿下情况危机,就先吃点亏吧,什么上面的下面的等日后再谈。”

    听他这一番调笑,季洺辙皱了皱眉,勾着霍锋腰身的小腿瞬间发力,翻身调转,骑在霍锋劲瘦的腰胯上。

    夺过霍锋手中的香膏,戏谑一笑,“放心,本殿下定会让你舒服的。”

    霍锋眸色暗沉下来,听见季洺辙这番话不由一笑,一手扣住他的双腕,“殿下久坐明堂,力气自然不如我,更何况殿下如今还被药物削了体力了,这累活还是由小狗来做就好。”

    说罢手掌扣住季洺辙的腰身,又将他压在身下。

    “小狗体恤殿下,您初经情事,若在上恐怕要受不少罪。”

    看着霍锋含笑的眼,季洺辙恨得牙痒痒,可无论他怎么挣扎也躲不过霍锋手掌。

    霍锋用撕扯破碎的衣裳绑住了季洺辙的手,双腿撑开季洺辙的腿根,挖出一坨香膏在手中温化成粘腻油状,两指沾满温热粘腻的油液,顺势摸在季洺辙xue口,轻轻打圈按压。

    季洺辙xue口青涩,从未尝过性事,如今被一摸就不安地收缩着,吃进去了不少油液。

    “殿下瞪着小狗做什么?是觉得小狗伺候的不好?”

    紧窄的xue口吞进去半个指节,霍锋又将剩下的油液也借势灌入xue中,双指不断向内开拓。

    原本温热的油液划过湿热的xuerou,凉的季洺辙一阵颤栗,曲起脚趾踩在霍锋身上将他往后踢。

    “不行,太凉了…快出去…”

    霍锋抓起季洺辙踩在他身上的小腿,两指在湿滑泥泞的rouxue中肆意探索,忽而摸上一处,季洺辙腰身颤颤,白皙紧实的腿rou绷紧,紧紧缠在霍锋腰身上,roubang射出的同时xuerou深处涌出些许液体,和香膏化成的油液一起被搅在一起。

    霍锋抽出双指,伸着被水液裹的亮晶晶的手指给季洺辙看,“殿下舒服的流水了呢。”

    霍锋唇角挂笑,也不在乎季洺辙狠狠剜他的眼神,宽大的手掌抓着季洺辙的腿根向外拉,湿漉漉的guitou贴着xue口磨蹭,就是不进去。

    季洺辙想让他滚,可身体深处的痒意又舍不得。眉头紧蹙,rouxuexue口松松合合,像是在勾人进去共赴巫山。

    “你有病…磨蹭什么…是不是不行…不行就滚!”

    哪个男人能忍受在床上被人说不行。

    霍锋当即收敛了笑意,手指掐捏着腿根的软rou,半个guitou卡在xue口,皮笑rou不笑,阴沉沉的说道:“小狗在等殿下邀小狗进去啊,未经殿下允许擅自闯入,小狗怕受罚。”

    “你当初把我压在下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罚你!”季洺辙气极反笑,连被情欲侵占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

    季洺辙自知霍锋想羞辱他,根本不想如他的意。

    霍锋抬手捻去季洺辙额头的湿汗,“殿下莫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粗大的guitou卡在窄嫩xue口,霍锋微微一挺身,季洺辙便觉着霍锋要闯进来了一样,腰身绷紧,xue口忍不住的收缩,xuerou痉挛不止,可每次等来的都是一场空。

    几番下来两人身上都出了湿汗。

    “不过是想让殿下说句床上情趣话罢了,殿下不想说那便不说了。”

    先妥协的是霍锋,他身下roubang早比原先涨大了不少,腰腹青筋隆起,像只准备暴起进攻的野兽。

    季洺辙脸皮薄好面子,又像只不服输的猫,现在与他对着干什么好处也没有,还不如先把人吃干抹净,尝点甜头。

    涨红的roubang一寸寸深入,xuerou初次开苞就遇到个这么大的玩意,季洺辙弓起腰身,rou壁涨的疼痛不已,艳红的眼尾沁出一抹泪。

    霍锋本以为自己润滑做够了,也没想到竟还是这么难进去。

    “殿下吃的可真紧……”

    季洺辙抬腿想要踢他,霍锋就扣着他的小腿,将他的脚裸压在自己肩上,白玉般的腿rou上被掐出几个手掌印,霍锋另一只手掰着季洺辙的臀rou,眉目紧锁,看着自己的roubang进入大半,xue口微微渗出血丝,才停住了。

    季洺辙往日温润沉静的气质早已被撕碎,他此刻拧眉咬牙,恨不得将霍锋啖rou喋血,以消自己身心之痛。

    霍锋看着季洺辙咬牙切齿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眉眼含笑,俯下身子舔舐季洺辙绯红的耳垂,腰间耸动快速顶弄。

    “狗rou伺候的殿下舒服吗?”霍锋含笑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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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热的roubang突然cao过某处,季洺辙喘叫出口,腿根肌rou紧绷缠在霍锋腰间,xuerou绞紧死死含着粗壮的roubang。

    口含着白里透粉的耳垂,霍锋倏然被季洺辙夹的腰根发麻,齿尖一滑用力咬了一口,季洺辙吃痛,手腕在挣扎动作中被勒出一片青红,曲起手肘叫要去击霍锋的头。

    “殿下舒服的时候就死命的缠着小狗,不舒服了就要打死小狗,好狠的心。”

    霍锋哀怨道。

    不过看着身下潮红诱人的身体,霍锋此刻倒是觉得死在季洺辙身上也值得,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霍锋的手掌附上乳rou,仅手掌大小的软rou被揉捏出红印,腰身迅速抽动,粗大的roubang把季洺辙cao的直往后躲,又被拉着绷紧的腰身狠狠向下撞上roubang。

    季洺辙被激烈的cao干送上高潮,面上仿佛摸了胭脂,透红诱人,双腿夹着霍锋的腰窝,浊白的阳精射在霍锋身上。

    莫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霍锋才掐着季洺辙的臀rou将roubang彻底贯入,灼热的浓精射在rou壁上,烫的季洺辙红着脸扭腰想躲,可最后还是被抱在怀里灌了一屁股的阳精。

    “殿下几次三番嫌小狗,嘲讽小狗快又厌恶小狗肮脏腥臭,如今一看殿下倒是比小狗快多了,更况且殿下现在含着小狗的东西,又能有多干净呢?”

    少年人心气傲,季洺辙之前说的那些话他可都记着呢,君子报仇当即刻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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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锋本是去找了熟人打算联络自己之前的下属,却没成想回来探查季洺辙情况时,见他一副中了药的模样,于是想将季洺辙带到屋子里,找个勾栏院的恩客cao干一顿,就当是为之前的事,给这位太子殿下一点教训。

    高高在上厌弃别人又腥又臭的太子殿下,却被又脏又臭的男人射满腥臭的阳精,未经人事的屁眼被cao到合不拢,流出的浊液挂在太子殿下两股战战的大腿上,被熨烫整齐的蟒袍遮住。

    想想就让人兴奋了。

    但被季洺辙勾引的那一刻他却犹豫了,堂堂太子殿下怎么能那么sao,他竟然从一个男人身上看出媚态。

    无论是谁最后把季洺辙cao了,最后受罚的定然也有霍锋,霍锋并不因此害怕,早年在将军府什么罚没吃过,什么屈辱没受过,后来到了战场更是刀剑无眼,若不是霍凯诚心遮掩总是给他些生肌去疤膏,哪怕自己不是留疤的体质,估计身上也一块好rou都没有。

    于是霍锋自己便脱裤子把太子给上了。

    虽然计划没有按照原样实施,但霍锋也确实爽到了。

    季洺辙感受到霍锋的阳精在他体内缓缓流动,紧咬下唇。身上的药效还未完全消散,但经历一次情事后脑子多少清醒了些,挣开手腕上稀碎的布料,单手支起身子想要将埋在身体里的roubang吐出来。

    霍锋搂着季洺辙的腰不让他走,刚想痛诉殿下无情,吃干抹净就要走人,却突然听见楼梯口处传来一对男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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