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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褪阴毛,阴蒂穿环,失 (第1/1页)
康谨不再多说,起身向房间一侧的柜子走去,宁以安这才有空扭头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是个很压抑的房间,空间很大,但色调以暗红和黑为主,除了房顶交错的铁杆,处处可见一些凸出的环扣,靠墙摆着一排大大的柜子,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皮鞭皮拍,屋中央立着几个奇怪的铁架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刑室。 宁以安脸色瞬间惨白,这样的装修绝非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自己一直依赖的好友,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恶狼。康谨不知叮叮当当忙活着什么,他刚刚以为自己马上又要像上一次一样被毫不留情贯穿,现在心中只剩下一片惶恐,或许那样的结果并不是最差的。 康谨很快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冷冰冰的托盘,宁以安这个角度并不能看到托盘里装的什么,他想开口疯狂咒骂,或是大哭来宣泄自己的恐惧,最后全都噎在嗓子里,委屈巴巴喊了一声:“阿谨...不要这么对我。”康谨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以往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服软撒娇。 这眼泪迷蒙的可怜样子果然触动了康谨的心尖,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叹了口气摸了摸宁以安柔软的发顶,就像他以前无数次原谅对方时做的那样,可张嘴说的话却让宁以安霎时如坠冰窟。 “你知道吗安安,这个屋子是我从你成年的那天开始打造的,我每次忍不住想cao你,就会在这个屋子里添一样物品,如今屋子都被我填满了,我也终于忍不住了。我承认我是个变态,我想看你哭,看你崩溃尖叫,看你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着吃我的jiba,我必须把你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母狗,我一个人的器物!” 面前这个人在宁以安的眼里已经面目全非,他颤抖着垂下眼睫不想再去看对方:“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这话却又触碰到了对方逆鳞,耳光兜头又扇了过来,正好与刚挨了一巴掌仍显红肿的另半边脸交相辉映,康谨附身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口塞,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嘴里,过大的直径撑得宁以安嘴角都有些发疼。“我不想再听到死这个字,你还是太不乖了,没关系,我会教你怎么做一条听话的母狗。” 宁以安身下被垫上一个大大的尿垫,吊了多时的腿终于被放下,大腿小腿被换上了稍宽的皮带,双腿分开紧紧扣在了床边的环扣里,连腰胯都被同样牢牢锁住。这下宁以安的下半身再怎么挣扎都无法移动分毫了。 康谨不紧不慢挤出一坨乳膏往大开的双腿间抹去,冰凉的乳膏带着刺刺的感觉,激得宁以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许是因为两套完整的性器官挤在了一起,宁以安的xiaoxue与yinjing都比常人要小一号,颜色也呈现出一种未经人事的浅粉,小小的yinchun将将包裹住蒂珠,稀疏的体毛歪歪扭扭立在周围。 康谨有些嫌弃揪了一下碍眼的毛发,又挖了一大坨乳膏厚厚敷了上去,“小狗下边还是干净点好看,这个药膏坚持涂一段时间以后就不会再长毛发了,另外每天身体里里外外也要清理干净,不过你不用cao心这些,主人会把小狗照顾得很好。” 宁以安死死咬着口塞,脸涨得通红,可很快他就没有心情去羞耻,下体敷了药膏的地方像被无数小虫啃噬,密密麻麻的又疼又痒,随之而来的是大片大片的火热,一路顺着脊椎往上烧去,花xue大口大口分泌着yin水,连股缝都被沾得湿漉漉的。 他有些难堪的把脸扭向一边,胸膛急速起伏起来,连呼吸都变得guntang,这药膏显然是有问题的,花xue无法控制地收缩着,他不得不承认,现在很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帮他捅一捅,刚刚的手指有点细,如果是更粗更长的......不,不行!宁以安突然惊恐起来,如果以后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他要如何保证自己不沉沦。 康谨又怎会不知对方此刻的状态,为宁以安准备的一切药物,他都加入了足量的烈性春药,把安安变成只知求欢的性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为此做足了准备。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宁以安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快要哭出来,康谨满意地接了一盆温水,蹲在床边细细地将药膏擦掉,稀疏的毛发被连根擦除,yinjing拿胶带粘在小腹上,连下边两颗小球也擦得干干净净,整个下体白嫩如同初生的婴孩。 宁以安是真的哭了出来,敏感至极的下体被湿毛巾拂过,毛孔都被激得张开,扼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大腿一抖一抖的,模样sao浪无比,偏偏康谨挽着袖子一脸认真,仿佛手底下擦的是一件精密的仪器。 身下越擦越湿,眼看手下的身躯哆嗦得越来越厉害,康谨及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濒临高潮的xiaoxue疯狂翕张着,宁以安不满地扭动着身躯,下意识拉长了嗓音哼着想要更多。 此刻的宁以安双颊酡红,紧闭的眼角还渗着泪,嘴巴被口塞大大撑开,哼唧哼唧像只发情的小猫,大张着双腿流着水试图顶胯求欢,却又因为腰胯被束缚而整个身体都在挣扎扭动。康谨哪见过这样yin荡的宁以安,下体硬的发疼。 康谨一巴掌狠狠打上了宁以安的花xue,“我是为了让你舒服的吗?少发sao。”康谨的本意是用疼痛来唤醒对方,不成想沉溺情欲的花xue直接被这巴掌送上了高潮,大量清液溅到了康谨手上,竟是被打到潮喷了。 康谨简直被气笑了,看来这具身体比他想象的要敏感得多。手上的黏液被尽数摸到了宁以安的脸上,康谨不再计较这么多,伸手到托盘里拿了几个夹子,一边两个将yinchun紧紧夹住系在了大腿根部。 “唔...”锯齿状的金属夹子咬合力极强,黏答答的yinchun被固定得死死的,咬合处已经失了血色。这可就苦了被夹的人了,刚刚干掉的泪水再度疯狂涌出,偏偏下体无法移动分毫。 康谨取出一个小环放在了宁以安脸前:“安安,看,这个款式你喜欢吗?”宁以安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脸前闪着冷光的小小银环,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做什么。 “看,内侧这里还刻了我的名字,我本来想穿在你的guitou上,我做了一整套呢。不过那时候不知道你还有个saoxue,sao豆子今天一直发浪,我决定先管住你的sao豆子,guitou环回头再补好了。” 宁以安满脸不可置信,他甚至怀疑自己理解错了,那里怎么可能能穿环呢? 康谨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拿起镊子夹住了不知危险来临兀自挺立的阴蒂,仿佛演练过很多遍一样,毫不手软对着阴蒂根部最敏感的sao籽消毒、穿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唔唔唔!!!”宁以安发了疯一样挺动着身子,眼白控制不住向后翻去,耳朵都泛起嗡鸣,如果不是嘴被堵实,他一定会说出最低贱的话来哀求对方放过自己。太疼了太疼了,布满神经丛的阴蒂生生被刺穿,身下的人却还在鼓捣着什么,半晌后又捻着小环转起了圈,银环穿过阴蒂被拉扯的感觉太过诡异,头皮一阵阵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宁以安才慢慢找回自己丢失的理智,一阵尿sao味传来,他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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