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锦官城【禅亮】_龙榻普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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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榻普雷 (第3/3页)

脑海中炸出一串儿白光,仰着头喘息了片刻,才忍下射精的欲望,哑着嗓子抱怨:“怎么还是这么紧,唔……相父放松点,让朕好生伺候你。”

    诸葛亮咬着手指,白皙的双腿蹬着床榻,他难堪而僭越地攥紧了皇帝的头发,似泣非泣地恼恨道:“孽障……出去。”

    刘禅被扯地头皮一疼,他好脾气地低头去哄丞相,下头被插开的roudong又湿又热,严丝合缝地紧紧咬住他的龙根,夹的他动弹不得,诸葛亮忍耐着花心处传来的阵阵痒意,羞赧地吞下一声又一声的呻吟,鼻翼翕动间落下几声不经意的软哼。小皇帝却不乐意丞相如此隐忍,当即捏着人的下巴,下身缓缓顶弄摩擦着甬道,嘴上也不饶人地讥讽:“相父每每在榻上都是如此不乖,莫非父皇当真没有调教过相父如何侍奉君上?”

    诸葛亮被他磨得几乎没了意识,强撑着最后一抹神智,嘴角挑出刻薄的弧度反唇相讥:“不过是……人不同罢了……啊!”

    刘禅阴了脸,他眸色里酝酿着翻江倒海的怒火,平日里的温顺乖巧尽皆成了折腾他相父的道道棱角,他停了腰间的动作,抽出阳具,好整以暇地在xue口附近打着转儿挑逗,时而进入一个头部,然后在xuerou恋恋不舍的挽留下又拔出来。诸葛亮很快就受不住了,他哑着嗓子发出潮湿的呻吟,情欲叫嚣着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竟至于疼痛的地步,他昏昏沉沉地夹住了少年皇帝的腰,轻轻摆动着腰臀,去迎合无论如何也不给他痛快的孽根:“给……给我……”

    刘禅忍着快要爆裂开的欲望冷眼看着他,一只手拉开床头的小柜,取出一根通体莹润的玉棒,他握着丞相玉样的阳物,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头部的小孔,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相父要朕做什么?”

    诸葛亮xue内的花心悄然绽放,源源不断地吐出晶莹的汁液,他几乎是立刻便迎了上去,泪珠儿顺着眼角滴在榻上:“插……插进来……”

    刘禅闻言龙根颤了颤,几乎就要全根没入,但实在恼恨他方才那句话,便硬生生忍了下来,用温润的玉棒轻轻拨弄着他阳物的小孔:“插这儿,成吗?”

    端方的丞相只能在泪水里模糊地看个大概,缬红的面孔不自觉抽动了一下,他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颤着声儿哽咽道:“不……公嗣……你不能……”

    刘禅便笑了,他低头亲昵地去舔吻他的舌尖,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翰墨清香,极是欣悦地扶住他的腰:“原来父皇当真没有这般调教过相父,相父如今也只能是我一人的了。”他也不再隐忍,一根rou柱猛地顶入紧致柔嫩的后xue,涨硬的龙根艰难地破开一寸寸紧咬的软rou,直直抵在娇嫩的宫口外,guitou上粗硬的棱角肆无忌惮地刮过每一寸柔嫩的内壁,一道道滚热的汁液自xue心喷涌而下,尽数淋在guitou上,刘禅倒抽一口凉气,不得不停了动作,享受着又吸又喷的水xue带来的痛快。一股潮湿的酸意自xue内缓缓流淌至全身,欲死的酸软逼得向来冷静自持的丞相攥紧了拳头,嘴里传来几声儿哀叫。

    “臣…….求陛下…….不要进去……”他哽咽着摇着头,宫口被顶开的恐惧让他感到了流产的威胁,刘禅也不应他,只是掐着他的腰换着角度顶弄着敏感点与xue心,反复的顶弄下紧致的后xue软成融化的红蜡,丞相身前玉样的物件也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小孔,刘禅看得仔细,轻柔的握住那物,手上的玉棒抵住嫩红的小孔:“相父,不进那儿,那便进这处可好?”

    蓄势待发的阳物被紧紧握住,后xue喷出的汁液被粗大的龙根紧紧堵住,位高权重的丞相被逼得不得不伸手护住自己的小腹,难受得他在床褥上反复挣扎,终于忍受不了一般地松了口:“你……你荒唐……”

    刘禅眯着眼睛,一边拨开他顶端的小孔,小心翼翼地将玉棒送了进去,一股凉气直冲头顶,诸葛亮攥紧了褥子,别过头,不堪受辱地恨声:“如此yin物……”小皇帝也不敢太过用力,只能一边在他后xue里快意驰骋,一边耐心地用玉棒试探着插入他的前端,嘴上还不忘理所当然地推卸责任:“这是朕在刘季玉的物件中挑出来的宝贝,自看到它的第一眼起,便想用它好生插一插相父,未曾想到今日当真能如愿。”

    诸葛亮一时气梗,他抽着气,一声急过一声的呻吟,前端被插开的陌生的胀痛与酸麻逐渐与后头的酸胀相得益彰,小皇帝仿佛骑马一般用力地在水xue里抽送,腰胯次次撞在他白皙的臀上,手上动作也不停,转眼间竟插进了一部分,他阖着眸子,睫毛剧烈抖动着,不欲去看那yin物如何折腾他的身体,更不愿睁眼看看在他身上的竟是他从小宠溺的公子。

    刘禅不是个聪明人,偏生在琢磨他相父心思的事上格外敏锐,他立刻就冷哼一声,嘴上没把门:“相父这儿,怕还是头一次吧。”手上也失了轻重,一下送进小半截儿还要多,一直在隐忍的丞相终于失了理智尖叫一声,攥紧床褥的手指更用力地交缠在一起,盘在他腰上的双腿也无力地跌落在榻上,后xue痉挛一般地疯狂收缩,前端阳物涨成了红色,若非皇帝退出来了一些,恐怕得当场丢在里头。

    诸葛亮只得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蜷在被褥里,眼泪断了线的珠串般落在榻上,刘禅愧疚地停了手上的动作,低声下气地道歉:“我……朕一下子没了准头……让相父难过了。”他低垂着眉眼掐住丞相的腰,大力鞭挞着他的躯体,进出间飞溅起一滴滴粘稠汁液,xue间yinrou得了趣,罔顾主人意愿地同他交缠,至于小皇帝则俯身亲吻他的眉眼,集天地钟灵毓秀于一身的先生就这样任他蹂躏地躺在龙榻上,他突然想起先帝的诏书,便是如何给那人权力,他也会被自己拖上榻来,承欢人下。

    诸葛亮渐渐没了神智,在情欲的深渊里苦苦挣扎,他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有些茫然地咬住皇帝的肩膀,刘禅闷哼一声,连忙问道:“相父可是哪里不适?”说罢便停了动作,摸索着二人的交合处,生怕再伤了他一分一毫,素来是朝野垂范的丞相大张着双腿,一截嫩红的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唇间似有若无,他极痛苦了一般地祈求道:“前……前头…….”

    刘禅忍不住闷笑出声,他的手指插进丞相能言善辩的唇间,捏住他的舌尖肆意把玩:“相父非得到了这般田地,才肯对朕说实话,让朕好生无奈。”他捻住玉棒的头部,轻轻地插弄着脆弱细嫩的甬道,身后也不住地碾磨他的xue心,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逼得丞相尖叫出声,双腿濒死一般地在榻上踢蹬,小皇帝空出来的一只手抚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丞相宽肩细腰,即使显怀也不似寻常人家怀胎一般累赘,倒是有了几分珠胎暗结的yin靡。

    丞相已然承受到了极致,空茫着眸子随着皇帝的顶弄流下泪水,轻声求饶:“别……我受不住了……”刘禅不依不饶地杀进他软嫩的xue心,手上也越发放肆地插弄阳物,诸葛亮软着声儿求了几句公嗣,着急忙乱地求他饶自己一次,年轻气盛的皇帝才勉为其难地摁住他的双腿,大力抽动了几下,大发慈悲地抵着xue心射了个干净,痉挛的xuerou将他死死包裹,舒服得小皇帝忍不住长叹出声,手上干脆地抽出插在甬道里的玉棒,看着他似痛苦似欢愉地哀叫了一声,抖着身子xiele出来。

    刘禅吻着他的唇舌,间或抚摸着他白皙的身体,并拢了他的腿,龙根插进去缓缓磨蹭,嘴里哄道:“相父再帮帮朕——朕不进去。”

    诸葛亮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般折腾,但他已无力抗拒,只能哆哆嗦嗦地夹紧了双腿,而后被疲惫拽进平和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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