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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探相府 (第3/3页)

,若是公主……那就劳烦相父再给朕诞育一个太子,不能让这大汉基业后继无人啊。”他闻着人身上的墨香,忍不住从领口伸了手,慢慢摸索着柔软中衣下的身体,眯着眼睛,餍足道:“实在不成,便立个皇太女,这天下总归要是相父和朕的子嗣。”

    诸葛亮恨得箍住小皇帝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一点点把人赶了出来,嘴上却不饶人,淡淡地拨了回去:“臣到那时恐怕生死尚未定分,陛下便言及国本,非可取之道。”

    刘禅最是听不得这话,他强硬地攥紧了丞相的手,啄吻着他修长的脖颈:“相父不可自轻,大汉也好,朕也好,都离不得相父。”

    诸葛亮也觉自己方才说过了些,只是偏过了头,让小皇帝的吻落了个空,称不上热切地回了一句:“陛下如此看重于臣,臣需要谢恩吗。”

    年轻的天子眨了眨眼睛,手又不自觉地伸进了他的领口,一寸一寸把玩着,笑眯眯地咬了一口他相父的后颈,非要听到那人低吟出声方才开口道:“谢恩不必了,相父能为大汉诞育国本,本就是大功一件。”

    诸葛亮蹙着眉,轻声道:“臣并不需要这份功劳。”

    刘禅拽着他的手,硬是把人拖出了房间,一路带着人熟门熟路地到了卧房,像是把这相府当成了皇宫一般的理所当然,年轻的皇帝坦诚又认真:“是朕逼得相父不得不领了这份功劳,朕知道相父本是不愿的。”

    丞相愣了愣,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番话,不由有些惊诧地看向皇帝,良久,方才低声道:“事已至此,陛下……不必自……”

    刘禅飞快地补了下半句:“不过朕从未后悔让相父如此,便是日后见了父皇,朕也要同他争上一争。”

    诸葛亮:“……”他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觉得小皇帝有悔改之心是他太痴心妄想了,年轻的皇帝似乎很享受把自己的宝贝相父哽得哑口无言,梨涡里盛满了得意和少年人的热情,他推着人坐到了榻上,自己则脱了鞋子,利索地扬开被衾,钻了进去,嘴里道:“相父怕冷,朕为相父暖好了锦衾,相父再进来罢。”

    诸葛亮揉了揉太阳xue,无奈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温声道:“臣不需陛下为臣纡尊降贵,只盼陛下能福泽万民。”

    刘禅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牢牢地把住丞相冰冷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万民有相父福泽,朕只需要好好福泽相父便可。”像是想到了什么,年轻的皇帝突然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他清咳了一声:“这福泽嘛……也分很多种,朕愿身体力行福泽相父,相父说可好?”说罢,便用手指在丞相的手心里画着圈,好整以暇地待人脸红耳热。

    丞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时,也未见得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提醒了一句:“陛下又在引喻失义了。”诸葛亮并非常年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演兵讲武,足兵足粮,比这话更过的yin言浪语也并非没有听过,只要不涉及先帝,他还是能全盘接下小皇帝的挑逗和轻佻,尔后免不了好生教育一通。

    刘禅观察了半天,也未见丞相脸红,不由得拈酸吃醋道:“是了,朕说这些话自然是不如父皇的,相父连反应也不肯给朕。”

    诸葛亮本就不是隐忍的性子,何况见到天子又提及先帝,于是立刻顶了回去:“子不言父过,臣不彰君恶。逝者为大,陛下慎言。”

    刘禅忿忿地哼了一声,但是也知道见好就收——把这人惹恼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改日,不,明日就能听见董休昭硬邦邦的劝谏。于是他大度地转移了话题,拍了拍温热的褥子,道:“相父进来罢。”

    诸葛亮顿了顿,他的确是冷得厉害,如同怀里揣着一块捂不暖的冰块。于是年长者面不改色地解开大氅,刘禅看着看着眼睛发直,想到方才抚摸丞相的触感,身下那物事不免抬了头,年轻的皇帝狼狈地把自己埋进了被衾里,柔软的指腹抚上自己的孽根,试图让这深知帝心的玩意儿老实地安静下来。

    丞相掀开了锦被,看到皇帝有些急切地抬了头,惶惶不安地解释道:“朕不会……不会欺辱相父的,相父无需多虑,朕……”

    诸葛亮叹了一口气,复又披上了大氅,摇了摇头:“陛下,臣自去偏房便好。”哪知小皇帝直接从榻上蹦了起来,高声道:“不行!”他急急拉住年长者的手腕,哀求道:“先生别离开我……”

    丞相皱了皱眉头,只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坐在了榻边:“陛下何必如此执着于臣。”

    小皇帝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红到了耳根,看得诸葛亮不由勾了勾唇角,平日里看上去蛮横又霸道的皇帝始终还是那个熟悉的公子,可惜这一闪而过的勾唇小皇帝并未看见,只见他抱住了丞相的腰,嗫嚅了一下,道:“禅从儿时起便爱慕先生……第一次……梦遗,想着的便是先生。”

    诸葛亮听着只觉疑惑,他竟不知少年天子从何处来的执念,那双冰冷的手附上小皇帝的胳膊,有些疲惫地陈述事实:“臣陪不了您一辈子的,陛下还是收手得好。”他见皇帝并没有应声,只是箍住他腰部的手臂越发用力,只能复述了一遍:“阿斗,先生陪不了你一辈子的。”

    小皇帝没吭声,良久,丞相低头看去,天子在哭——豆大的眼泪淋湿了一片锦衾,诸葛亮张了张嘴,他确实不忍心看到从小娇宠到大的孩子在他跟前落泪,可若是不挑明,任由皇帝装傻下去,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于是他抿着唇,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天子的发丝,似是安慰地一遍又一遍摩挲,叹了一口气道:“陛下……”

    小皇帝蓦地攥紧他的手腕,把人硬生生摁在了榻上,诸葛亮的后脑撞上了床头,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尔后便被天子堵住了嘴。少年天子还在落泪,他凶狠又愤恨的模样竟令一贯冷静坚持的丞相不忍推开。天子用力吸吮着他嘴里的津液,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丞相的舌尖,直疼得诸葛亮唔了一声,又被不讲理的少年一下一下舔舐着伤口,口腔中的空气很快被攫取得一干二净,丞相不得不尝试着推开皇帝,刘禅并未执着于吻他,从谏如流地起了身,恨声道:“相父错了。”

    诸葛亮顿了顿,声音有些模糊,许是方才被咬破了舌尖所致:“敢问陛下臣错在何处。”

    刘禅紧紧盯住他俊雅英俊的面庞,哑声命令道:“朕活多久,相父就要陪朕多久——若是相父不陪,那么相父能活多久,朕就要将相父锁在身边多久。”

    诸葛亮眉峰跳了跳,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陛下万民之主,何以出此荒唐之语!”

    刘禅却不再接话,只是抚摸上丞相胸前的两粒茱萸,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君主沙哑着嗓子:“三个月有余,医官说已无大碍——朕想要你。”他隔着衣裳咬住一边的乳尖,满意地听到丞相一声低低的呻吟,道:“两月未曾幸相父了,”诸葛亮听到幸这个字时蹙着眉挣扎起来,很快被年轻力壮的天子镇压住,天子含含糊糊地道:“不过是一句玩笑,相父怎得反应如此之大,莫非还没有习惯么,你是朕的人,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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