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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羞耻掰腿,露茓诱他/夹上他壮硕腰际私密贴紧/仙君自渎引诱 (第1/1页)
【正文,第二章】: 夜深,恍惚中听得谁家婴孩啼哭,凄厉地喊似被甚么了不得的妖物所魇。 祝傥闻了声便睡不着,起来推开蛛网遍布的窗本是打算瞧瞧月色静静心,却一眼瞧见高居在对面一处破败屋瓦上的夜猫,正卡在当中的一个缺口处,似乎本是在隐匿着,浑身黑毛油亮,偶在泠泠月下泛着些许骇人的芒。 两只眼也似烧着火那般通红,奇长两齿露在血喷的唇外,随着它一张一合的口型而越显寒意森然。 祝傥毫不介意地同它对视,眼睁睁瞧着它又那么凄厉地叫了几声。 想了想,折回身,看了眼凌乱的木桌上还有一支散落在桌角的竹筷,那筷子上还染了点这家主人的鲜血,刚及凝固的模样,淡淡血腥气还未散去,祝傥毫不介意地抽起它,头也不回地往外一掷,「去。」 尔后窗外便渐渐消了音。 竟是这等东西在作怪,无趣。 关妥了窗,重新侧倒回床上,祝傥盖妥了被子重新阖眸,静待再度入眠。 迷蒙了能有小片刻的光景,便觉一双冰凉的手自脖颈后悄然冒出,不用靠近便先能察觉到那股子寒意。祝傥蹙起了眉头却未睁眼,心说今夜真是跟妖物犯了冲,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来送死,竟还没完没了了! 感受到那手先是试探一般轻轻点上他凸起的喉头,并不着力,一直维持着这股若有若无的力道,又攀上锁骨,接着酥酥麻麻地向下点抚着,带了点奇异的韵律。 血脉也好似被这人手法所激,开始逐渐鼓涨起来,祝傥的喉结略滚动了一下,尔后感受到那冰凉如寒雨的手,抚留在自己心腔之上。 他被这双不安分的手也玩摸的丹田气微泄,身后这人虽不出声,喘息却在这暗夜里听得分明,悉数燥热裹着烫尽数喷在他挺得笔直的脊梁上,莫名便觉一阵难耐邪火,从后颈一路向尾椎侵袭。 一把擒住了这人攀附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听得身后那呼吸好像更浓重一分,简直活生生要喷进他脊髓里,再细思下去真恐血液里也烙印了这人气息,更何况此时也不容多想,忙一跃再就势一翻身,干脆利落地将这来者不明之人骑压在身下,这才瞧见,这人倒是坦诚,一袭白袍毫不介意的大敞着,露出白皙胸膛和未着片缕的下身,青丝缠缠绕绕铺了满床,更有意无意遮起了胸前两点樱红。 祝傥将目光移上,审视般盯上他仍旧被青丝半遮的脸,狭长的眼尾微眯,带着略微不经意的上挑,殷红的唇,苍白的肤。 「你想做甚么?」 祝傥冷声发问。 「做你想做的。」 他愉悦的答。 双手却早已逃脱开祝傥钳制,不由分说便滑上自己胸膛前慢慢抚蹭起来,青丝同那窄瘦腰肌一并如蛇般随之手法轻扭慢动,薄汗星星点点的从肤下冒出,盈着月华看去,好似这不着片缕之人是直接扯了银河做裳,眸中星彩才炫,口舌殷红又太惹眼,这暗夜里静的发慌,於是这人的鼻息也都轻而易举的就成了近身之雷,轰隆隆的便炸在耳边半寸,心田正中。 祝傥深吸了口气,感受到身下压住的这胯骨地方也耸动了起来,下意识垂了眸看去,只见这人的玉关早已有了微勃之意,盈盈地抬着头,慌巍巍立在半空中,随他愈发浓重的气息而摇摆不定。 祝傥眸中清色仍存,似乎不为所动。 这人也好似早就料到祝傥会给他这般反应,此刻轻轻将自己的两条长腿从他身下抽出,白嫩的肤犹如最无瑕的美玉,月夜下透着勾人的晶莹之泽。 是呼吸声已重的有了再难开口之韵,脊髓里他呼呼吸吸的那缕气也早都见缝插针的融化进去,与血脉最深处的躁动合成一体,尔后自己体内的血脉便好似被赋予了另一层灵性,偏生要顺着他的呼吸鼓动的越来越燥慌。眼睁睁瞧他屈起他自个儿双腿,再亲自掰扯开,毫不遮掩的将最隐秘之处展露在外。 口舌干燥之意更浓,於是眼瞧着他红唇微启,湿热的舌便好似更加水润,诱人妄图品尝,祝傥盯住了那里,一瞬间便拿不动了眼。 可有另一处先口舌一步,发出了声最为催欲念的yin靡之音。 闻声而看,只见那人葱白的手指正自他自己身下的红湿xue口处慢慢抽出,xue口收缩的正紧,不大好出,也或许是卡在了骨节处难拔难分,口中不得不发了声低微难耐的叹,却又是偏偏上挑的愉悦尾音,音尾挑的太高,从鼻息深处抑或着心腔正中发出,混了些许窒息难熬的腔调,此刻这音再听入祝傥耳朵里,便已是分明的难凝心神。 从甬道内里牵扯出来的水色幽幽,月下光凉,凭空便好似牵了条银丝勾魂,晃神的简直要惹人忘了呼吸。 只恨不得早点入其xue中多造出点这水势来,听其yin声撞荡满室,吸其水润再滋己身,更恨不得直接将其抽骨扒皮,吮其血脉,舔尽脊髓中最后一滴美味汁液。 「别光看着。」 他再开了口,显然已急不可耐,调子也一声比一声催促的更急,再观祝傥仍旧只那么定定看着,像是入了魔,也或许是入了定,他索性抬起双腿直接夹上这人的壮硕腰际,又往下蹭了蹭,直直将已湿热无比的后xue同祝傥胯下贴合一处,做了紧密。 细腰慢扭,微磨动了他一下。 祝傥这时回了神,轻笑了声,终於是放下身姿来同他有所接触,左手隔着他青丝直按上他胸前,右手摸上人腿根,没急着向下滑,却逆着一路向上,滑至腿窝处忽发狠力,掐住他腿弯硬生生往下压去,那人吃痛自是偏了身想躲,祝傥由他躲了开去,右手自空中一幻,凭空抽出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来,眼瞅着便要直直往他身子里捅去。 「无知孽障!」 床上忽散一缕白雾,凉风一吹,自化无踪。 拔地而起一阵莫名寒凉,祝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睁眼,蓦然醒了。 掀开了被褥,先是仔细检查了床铺一下,确认没有任何异样后,这才又扭回头去看了眼那不知何时被风吹开的窗,窗边那残败的蛛网更是零落,摇摇欲坠着,好似随时都会随那凛冽的夜风一并拉扯着远了。 真是个怪梦,他叹了口气,恐是今夜再无好眠。 倒了杯茶,又暗自思索了一番,索性踱至窗边,脚尖轻轻一踏,便翩然跃了出去。 夜里头的深街窄巷自是俱静,月头尖尖戳开那遮容之云的一星半点,隐隐约约淡淡切切的向下洒着荧亮,也透着股莫名的寒凉。 色泽太过淡弱,也照不清这街上的具体景象。周边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好似这里便也只是另一处云雾一念,旖旎半点的荒诞之所了。 祝傥轻步地迈,生怕惊动了游走在他身侧的薄雾游蛇,路过一处空墙时忽又闻一声狼狈逃窜,凝目望去,正是刚才那惊了他美梦的猫妖。 懒得去追,只抬头透过那缭绕雾气,观了几眼这破败的墙瓦,隐约瞧见了当中一处缺口,空落落的,莫名便有些凄凉。不由得心下一嗤——原来如此,便偏了步子,索性往城最南那边行去了。 不消多时那雾气起的更为浓厚了,有意无意的模糊起了眼前的青石小路,祝傥仍旧笃定的往他心中所想的那个南向步去。 倒不知是不是这路委实太长,走的把月亮都逼回了云影后头,没了那丁点荧亮,周边也彻彻底底暗沉了下来,身边白雾缭绕着,片刻就勾勒成了茫然之境。 眼看不清这一切,便只秉着心里头清亮,直直迈向这路尽头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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