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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三个疯子见面,更疯的那个掌握主导权 (第2/2页)
每一次苏言都会因疼痛而叫出声来。 孟和倾不满身下之人的反应,伸手捂住苏言的嘴。 “叫的跟杀猪似的。” 苏言被捂住嘴,却抓住机会就狠狠咬住孟和倾的虎口。 牙印血印浮现,迎接苏言的是有一个耳光,同样的位置,扯到了最开始的伤口,牙齿好像要掉下来了。 苏言啐了一口血到孟和倾身上。 “只会发情的公狗!”苏言顺眼畅快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怎么,伟大的负责人这都能忍住不来上我?你们本质不是一样的吗?现在装什么白脸。” 苏言某种意义上已经疯了,他知道挑衅白封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可看到白封听到他的话而扭曲的表情别提多爽了,反正破败的身子不过是多接纳一个人的事情,他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孟和倾伸出双手掐住苏言的脖子,窒息感令苏言感到不安,剧烈挣扎起来。 越是呼吸不上来,下体的感触越明显,这破败的身子脱离苏言的控制,擅自感受到了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只会发情的母狗,被这么虐待都能高潮,苏言,你就是天生被人干的贱货。” 下体水渍血液伴随着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液体四溅,苏言却渐渐意识模糊,好像呼吸不上来了。 …… “好痛,好涨,好难受。”苏言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视线受阻。 熟悉的香味扑来,是白封经常用的那款香水。 下面好难受,苏言只感觉前后都有东西插进来,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 众人发现苏言失踪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路知航权宜之下还是打电话问了全贺苏言是否还跟他在一起。 路知航去求了顾凌烟,路知航到壁尻馆时,全贺已经打横抱起满身伤痕的苏言。 狰狞的假阳具上布满了水渍和血液,整间屋子里充满了麝香味,到处都是jingye留下的斑驳的痕迹,全贺将苏言包裹的很严实,但还是能看到脚腕的肿胀,脸颊的红肿以及脖子上的掐痕。 “全公子,不打招呼从我这里带走人不合适吧。”孟和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即使累的睁不开眼睛,听到孟和倾的声音,苏言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昨晚的经历实在太过恐怖,身体残留的疼痛提醒着他那人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不该招惹他,甚至不应该反抗他。 “即使是国家的人,也没有权利动用私刑折磨一个怀孕的人吧。”全贺感受到怀内人的颤抖,更加用力抱住了他。 路知航惊的后退几步,却也咬住了唇没有说话。 孟和倾甩出来一堆东西,是之前苏言服用避孕药的检测报告,以及苏言购买禁药的证据。 “违反规定,无论是谁,都该被送去性奴馆。”孟和倾上前几步捏住全贺的肩膀,“全公子考虑清楚了,我们只是按照规定办事,您这样突然出现我可没办法跟上面交代,你知道的,那位,脾气不好。” 全贺攥紧了拳头。 “不过我这人并非铁石心肠,全公子同我们还是有不少合作的,只要全公子求我,我就把人送给你怎么样?” 全贺看了眼怀里的苏言,用很小的声音挤出来一句,“求你。”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孟和倾踢了全贺腿弯一脚,全贺一只腿跪在地上,另一只半蹲着,即使动作起伏很大,也是牢牢的抱住了怀里的苏言。 苏言伸出手指触碰到全贺的衣服,五指指尖竟然也在渗血,苏言看着全贺,摇了摇头。 全贺却轻轻吻了下苏言的额头,双腿跪在地上。 “求你,把他给我。” 人们常说,不要把老虎逼急了,孟和倾深谙此道,全家说到底财力深厚,终究是有合作在身上,看到那副耻辱的样子孟和倾就很心满意足了,也并未多刁难。 “以后他的事我不掺和了,你带走吧。”孟和倾摆了摆手,让门口的侍卫都退下。 全贺急忙起身抱着苏言跑了出去,医生,他必须看医生,身上的伤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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