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3当众扒裤打T杖/P股被杖肿/使坏RT掐阴蒂/被诬偷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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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当众扒裤打T杖/P股被杖肿/使坏RT掐阴蒂/被诬偷窃 (第1/2页)

    竹卿被送回男娼馆已是两个时辰后。

    刚下木驴的少年双腿直发颤,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痕断断续续地吟喘着,两脚颤栗得几乎站都站不住,湿漉漉的yin汁从插松了的xue眼里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两个喽啰粗暴地拖拽着竹卿赤裸的身体,将他一路蹒跚拖进了一处偏僻院落内的空柴房里。

    门碰地一声关闭,竹卿跌坐在地,面前摆着一壶凉开水,少年顾不上清理浑身汗水yin液,爬过去捞起舀子猛灌几口,嗓子里那哭喊了一路火辣辣的疼总算消下去一大半。

    竹卿长长吁出一口气脱力倒地,期间腿心的灼热酥痒始终未消,两个xue眼更是肿得他双腿并都并不拢。

    yin浪的情欲让竹卿脑子里都暖成了浆糊,即便知道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进来,还是控制不住地撸动起才拔下尿道栓的rou茎,直到xiele两回,方才业已磨得麻木yin痒的xue到现在疼痛感终于回缓了上来。

    疼痛回来了,少年觉得后庭与尿洞里仿佛各自燃起了一团火,热辣热辣地疼,并且不用摸也知道yinrou全都被插得外翻了出来了。

    尿眼里控制不住地涌着yin水,小腹也一抽一抽的。一套小倌衣服摆在旁边凳子上,竹卿又仰躺在地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挪动着软了筋的大腿勉强爬起来,换上这身衣服。

    因为按男娼馆规定今日他还须得接客,更由于前世——再过上一会儿,那最终陷害自己致死的诬陷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一串急促脚步声。

    门嘭地一声撞开。

    一面目姣好的漂亮小倌火急火燎闯了进来,指着竹卿朝身后喽啰们道:“就是他偷的,我作证!”

    竹卿记得这小倌名叫樵儿,是男娼馆头牌。自己前世虽不认识,自诩与樵儿无冤无仇,可偷了他玉坠还诬陷他偷窃确实是这个樵儿做的。

    前世竹卿拼命辩驳,却没人听。这次竹卿索性不与他们费力气,只低喘着说一句:“我去游街了,什么都没偷。”

    可樵儿却量着面色苍白的竹卿,“我还没说你偷了什么东西,你就这么急于否认,”他嗤笑,“难不成你心虚了?”

    都是强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竹卿不再多言,任凭喽啰们把他架起,一行人往男娼馆前堂方向去了。

    现下正值中午,尽管不是恩客们造访的时辰,但男娼馆对此要求不甚严苛,前堂里多少还是有些宾客来来往往。

    西侧人最少,管事王墩子就候在那儿。一走近,竹卿立刻认出了案桌上的东西——自己自小随身携带的玉佩。

    竹卿听闻过,自己是傅礼从一辆遭遇山匪截杀的马车里救出,家人全在那起意外中亡故,只留下当年尚在襁褓里的婴儿与垫子下一枚背面刻着“竹卿”二字的白玉坠。

    于是乎这两个字便被傅礼作为了竹卿的名字。尽管家人大都亡故,竹卿却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遇到其他尚存世间的血亲,便将这玉坠随身携带了。

    竹卿一向看重他的玉坠,因而前世被诬陷时,他竟只急于索回玉坠,落入樵儿与王管事所设圈套里。

    一条命教会了竹卿不要急于一时,这回竹卿心中再焦灼,却也不打算为一块玉坠丢掉性命了。

    竹卿双腿还软着没回过力气来,喽啰们拎着竹卿一掼,少年砰一下子跪倒在地。

    “人奴家带来了,”樵儿指着竹卿高声道,“就是他,今儿个早上偷别人家客人的坠子!”

    这一声喊得极为响亮,顷刻吸引住附近所有宾客的注意力。

    不断有人看看桌子上的玉坠,知道这汉白玉坠子成色极佳、不是寻常人家所买得起的,又瞟了眼地上的竹卿,嘴里啧啧叹息着“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之类的说教话语。

    王管事玩味地瞥了眼樵儿,从桌上拿起坠子小幅度把弄着,跟着一拳咚地咋上桌面:“竹卿,你可知罪?”

    竹卿撑着还没从酥软里完全缓过来的腰,直起身摇摇头:“我没偷窃,不知罪。”

    王管事冷哼一声,像是事先知道竹卿会这么说——确实,竹卿前世也当真是这么说的,但就像现在这样,没一个人相信,他们要的似乎只是竹卿承认偷窃。

    “——来人!”王管事一扬手,“竹公子不知罪,先杖五十!”

    竹卿的心狠狠一跳,他前世也同样挨了打,可一顿打并未能让他明白先保全自身的道理。

    今世则不同,区区一个坠子竹卿早就看透了,身外之物比不上自己这条命。既是樵儿主动诬陷,竹卿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声令下,两个喽啰旋即拎着臀杖刑凳进屋。竹卿以趴伏姿势捆绑在刑凳上后,左右行刑喽啰扬起臀杖朝竹卿挺翘的后臀打了上去。

    男娼馆里臀杖打法极为特殊,都是自官府上重金聘请的老衙差,下手十分刁钻,既能够打得臀红肿高耸还能做到不破皮出血。

    期间准许揉臀,号称是为了不教臀打坏,实则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都是往最疼的力道上发狠揉的,不磋磨得人嚎啕哭求绝不罢手。一顿板子下来受刑者后臀表面看上去只透一层嫩红色不耽搁接客,可实则却是疼得三天都坐不下,甚至养伤期间还被馆子特地安排去伺候某些口味嗜虐的恩客们。

    前世竹卿是挨了杖之后进的壁尻洞,花着便宜钱的贩夫走卒见竹卿这般肥美的肿臀,一个个下手根本不吝惜力道。

    到后半夜,竹卿屁股肿得都差点在那壁尻洞里出不来。这辈子能不能活下来,全在眼前。

    裤子褪至膝盖,两寸宽的臀杖啪地抽上臀峰,灼热钝痛瞬间蹿了上来。

    才骑过木驴的臀顷刻被打得泛起阵rou浪,少年没忍住,蹙眉一声短吟。

    他后臀下意识逃躲,奈何又一喽啰眼疾手快地将他脚腕全部按住,垂挂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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