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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1/2页)
31 宁姜被许成岭亲得像只吸多了猫薄荷的猫,走路都打拐,尾巴不属于自己,直接勾到树上,连带着整只猫都毛绒绒被挂了起来。 许成岭微笑在他耳边讲:“开到四指了。”但他没听见,只隐约感觉许成岭居心不良,把zuoai讲得像开宫口,是更yin亵也更私密的一种刺激。 直到许成岭的yinjing整根cao进来,宁姜都晕晕乎乎,两人rou体相连处发出完全契合的一声闷响,犹如灌满水的气球被挤爆,炸响在彼此胸膛间。 许成岭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开始挺腰,当真实践了所有幻想,完全把宁姜困在长沙发和自己手臂的方寸之间,低头就能亲到,还能看到那张海伦雕塑的脸,同时尽身没入又狠狠抽出,趁宁姜空虚不应期时再碾烂xue心,cao得宁姜抖成一段海浪,别说发出连续的声音,连眼神都涣散成光点。 宁姜叫得实在太可怜:“啊、啊啊……”短促又模糊,就像被毒哑了,艰难地试着说话。 许成岭久做义工的DNA发作,百忙之中抓了瓶水,自己仰头灌一口,又低首渡给他。 然而宁姜半点也不感激,甚至叫得更可怜了——一边被颠簸着cao弄,一边逼自己喝水,根本没法下咽! 宁姜薄薄的肚皮被许成岭着意顶出凸起,看起来宛如怀胎一般,赤红卵丸“啪、啪”击打着糜艳xue口,搅起汩汩白沫,都是宁姜的自己的肠液,大腿内侧也被来回进出的睾丸扇得通红,无助地痉挛着。 许家兄弟的阳具都分量可观,头部微微翘起,正是古籍中所谓“雁翅”,名器。 这名器正是巨龙猩红的长舌,青筋贲起仿佛倒刺,一舔到底,还仗着顶端勾回,着意碾按宁姜最敏感的G点,顶得他后xue肠液弥漫如水泽,自行进化出潮吹功能——宁姜急得“啊啊”连声,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想挠人都不可能,因为他双掌于背后贴合,被牢牢绑着。 王子、恶龙,本为一体,世上并没有解救他出高塔的王子,就算有,也早已肋生龙翼,是来继承俘虏的。 许成岭勾起唇角,又向前倾身,飞快顶弄,对他而言甚至还没出力,只是轻轻一晃,便弄得宁姜高昂脖颈,脚趾痉挛,小腿颤抖,小死一次。 他相当欣赏宁姜被自己cao得控制不住快感的样子,出于年轻人幼稚的炫耀心,每次干得宁姜潮吹一次,他就调整角度,在宁姜小腹里顶出一次残忍的弧度——仿佛征服一片地区,便插上一面小旗。 他咬着宁姜脖颈,轻声问:“宁宁,真可爱……你被开发得这么敏感,回大哥身边该怎么办呢?” 宁姜汗湿的鬓发被他揪在手中,奶尖也被他爱不释手拉扯把玩,却浑然没意识到自己被cao成了怎样凄惨的姿势,只迷迷糊糊地想:对啊!这真的是个问题! 如果宁姜还能说出完整的话,会拉着他一起分析一下:“跟你大哥上床真的很累,比被宗隐和应执玉一起cao还累。跟他上床我一直要演,现在就更难演了。” 从许成岭的天赋来看,许独峰倒也不至于活儿差,他只是不用心。 从前宁姜对许独峰而言,不过是个玩物,是较为高级、会说会笑还长得好看的jiba套子,他cao爽就够,怎么会管jiba套子的感想? 最近他开始试着照顾宁姜,上次在和室内还主动“服务”了一次,宁姜的确食髓知味,然而这点刺激在专业义工的个人汇演面前,瞬间变得不值一提。 宁姜敏感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最yin的一点正在许成岭手中缓缓复苏,他六年来没把自己当人,做花瓶时便剥离所有感受,乖乖领受并感激主人施与的每一寸苦痛,一朝翻身做猫,仿佛眼前蒙着雾气的玻璃镜片被擦净……许成岭调高了他的快感阈值,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这样使用,这很危险。 宁姜猛然弹起,呜咽着在许成岭怀里磨蹭,许成岭被他刺激得一抖,插在他屁股里的jiba又硬了,额头青筋贲起,但出于义工素质,还是先抱着他哄:“怎么了?哪里疼?” 宁姜讲话连喘带抖,从屁股抖到奶子,他讲得颠三倒四,许成岭听得也很分心,时不时就沉迷于抱着猫屁股继续插,因此好半天才理解了猫言猫语。 宁姜是想讲:“完了,如果你和你哥一起上我,我会分不清你们两个。” 许成岭深吸一口气,才按捺住把宁姜头朝下摁住cao到窒息的冲动:“……你怎么会想这么远?” 按照正常进度,现在宁姜不是应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吗,他一切都是按步骤来的啊! 就在许成岭反思自己的救猫事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时,宁姜浑不自觉给他泼了冷水,甚至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下,虽然力道绵软,但意思明确:拔出去! 许成岭只得先退出来,但看媚红xuerou寂寞地翕张留客,又深觉宁姜口是心非爱骗人,恨恨地插入三指:“我帮你清理。” ——什么清理,分明是要时时刻刻插着、摸着、用尽眼耳鼻舌身意亵玩,此之谓色惑。 宁姜抽噎了一下,虽然还是要被指jianian,许成岭另一只手还同时揪住他两只奶头,搓着两枚肿胀红果互相磨蹭,搓得他坐立不安,臀rou也蹭成熟透水蜜桃——但他终于能勉强说话了。 “一旦你哥发现……啊!他肯定会发现的……”宁姜又抽泣一声,但许成岭分明听出他语气是无情透顶、漫不经心,“我知道他想和别人一起cao我很久了,每次宗隐和应执玉双龙的时候他明明都在看,只不过他看不上他们,可能想到要跟他们的jiba‘短兵相接’就觉得恶心。” “但你不一样,你们两个各方面尺寸都……”宁姜想了想,“差不多,确实差不多。前年圣诞节的时候他们把我绑在礼盒里,放在圣诞树旁边拆,让我用手摸,或者用xue吸、用嘴巴舔,猜出是谁在cao我,才能从盒子里出来,我认你哥主要靠你们的家族特征。” 如果不是现在还被绑着,宁姜就会认真比划:“看见没有,你们俩guitou前端都是这样,翘起来的,有一点勾回,不应期非要直接插到xue心好难受……但还蛮好认的。” 然而现在许独峰这形状可观、分量可恨的jiba失去了唯一的优势,它从全球高定只一件变成了批发款,它不好认了! 许成岭本来摸宁姜摸得意动,都快在宁姜臀缝处蹭射了,三指还旋转着扩开宁姜xue口,反复拉扯以确认弹性,差一点就要再投身入这万花筒、温柔乡。 然而宁姜一顿理性分析,说得他面色复杂,活活射不动了:“大哥也嫌弃我。” “确实,如果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他会把你和宗隐打包炸死。”宁姜轻笑一声,回眸抬眉,一眼便看得许成岭心魔顿生,“但他这么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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