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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2/2页)
还需时日。 “我明白,我对这点倒不怎么担心。”许成岭粲然一笑,“宗先生好像很欣赏我。” 他手中利落地“咔嗒”落锁,宁姜又被完全束缚住,敏感地颤了一下,抱着他喘息,眼神下意识溜到他藏钥匙的手里。 然而许成岭吸取大哥经验,当场变了个袖中魔术,宁姜眼看着他变出三只一模一样的贞cao带钥匙:“宁宁,猜猜看哪只是真的?” 宁姜猜都不用猜:“呵,全是假的。” 许成岭热情地把宁姜抱起来转了个圈:“真聪明!” 宁姜听得懂他的潜台词:不要费心从我这里偷钥匙,我比大哥更谨慎。 宁姜看着他,忽然很满意:“看来不用特地嘱咐你什么。” 宗隐当然会欣赏他,以宗隐看人的狠辣,一眼就能看出许成岭被压抑的欲望。如果许独峰是宗隐最想要的投胎模板,那许成岭就是A货、平替,但凡把宗隐放在许成岭的位子上,许家此刻已经闹翻了天。 许成岭笑得很诚挚:“他在我身上投射自己,我会迎合他对我的期待。他不会相信我,但永远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聪明人太自负,失手一次,就是满盘皆输。” 他会在外演好一个为色所迷,试图发起叛逆,却又惧怕大哥,因此把恼羞成怒都发泄在宁姜身上的年轻人,一个应执玉plus版本,宗隐更想拿来当棋子的版本。 大戏已经开场,滨城廉政总署突发搜查宗隐手下最大的仓库,然而消息泄露,宗隐一早亲自带队等候,实枪荷弹,能承载三百余人的游轮就停靠在岸边,随时可以鱼死网破,不管不顾去当公海漂流党。 他分明不要命,更不在乎别人的命,却已经改穿一身青色僧袍,腕间还挂着白玉佛珠,笑起来真有点悲天悯人的意味:“何必着急呢?再等等,说不定会变天。” 双方僵持一小时后,领头的探员接到急电,面色大变,上峰消息:搜查令被驳回,行动撤销。 宁姜听说此事,叹了口气,微觉遗憾,却也不意外:“你们能买得动法官和检察长,他手里自然也有见不得光的情报。” 面具已经彻底撕破,接下来,是比谁更敢赌。 宗隐随时可以把身家性命当筹码押上去,许独峰和沈燕宾却是光脚的怕穿鞋,不得不稳扎稳打,情势还有得磨。 许成岭被大哥喊回去做事,是他该上场的时候了,但他也真有点担心宁姜:“大哥会不会——” “发疯?还好吧,你大哥对这项技艺的熟练程度不如宗隐,不足为惧。” 宁姜完全没有偷情的心虚感,低头一看,许成岭正在认真算吉时,研究买什么时候的机票比较不容易刺激大哥。 “别订票了,飞专机。”宁姜心想年轻人还是没经验,许独峰带他出门从来都是飞私人专机。 较为勤俭持家的小许很不解:“嗯?” 宁姜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忍俊不禁:“你觉得我要怎么过安检?” 他戴着钢制的CB锁是真过不了,许成岭尴尬到脸红。 宗隐打探消息的能力太强,好似世上每只蚊子都是他的眼线,因此二人一旦离开,就会被随时关注。 为了演好目前全世界都希望他扮演的变态,许成岭很努力——宁姜觉得他倒也不用这么努力。 他在仿制戒指的同时,还订做了一条手工织出的长绒猫尾,纯白色,华贵如丝绸,手陷在里面就拔不出来,还连着一只非常先进的旋转肛塞,只要肛塞在震动,就会带动猫尾也俏皮地一摇一摆。 小许非常贴心地讲:“我知道你这几天被插得难受,所以这只肛塞很小。” 宁姜被他抱在怀里揉肚子,的确是被戳得生疼,但也消受不了他这种“体贴”:“……你不是说只锁前面吗?” 当然,这种话就像大部分拉丁美洲起义领袖宣称自己上台后绝不会搞独裁军政府一样,听听就算了。 许成岭露出渴求神色:“这条尾巴真的很软,试试怎么样?” 他还从来没被猫亲近过这么久,这次还可以堂而皇之一路抱着猫飞回去,见到大尾巴他的人皮就穿不住了。 宁姜哼了一声,趴在他膝头翘起臀瓣,自觉分开,吃入肛塞,许成岭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到最大一档,宁姜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被旋绞到惊叫。 毛绒绒白尾巴立刻俏皮地转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宁姜哽咽难言,还轻软地拂在大腿内侧,搞得宁姜很痒。 然而许成岭简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脸都埋到尾巴里,被尾巴一直抽也满脸幸福。 宁姜被锁得很紧,前身的环锁都被皮革系带扣住,后xue尾巴又一直刁钻地碾着敏感点,结果连路都走不了,只能靠许成岭扶。 许成岭一边扶,一边亲宁姜敏感的耳廓,顺手勾连泛红的腰侧,又故作无意地以手肘刮蹭宁姜奶尖,只是上车而已,一条路走得宁姜饱受折磨、肝肠寸断,眼神迷离地倒在车里时,鬓发都湿透。 许成岭好心先替他开了一次锁,帮他射了一次,又哄道:“接下来一路就不能射了,忍一忍。” 宁姜虚弱地点头,许成岭替他擦拭过,又托起宁姜粉白的性器,插入形如小针的尿道棒,宁姜自觉地将双手在身后背好,许成岭则轻轻握住他上下交叠的手腕,扣上皮革束带。 此刻宁姜的心情比较像只小狗,虽然要戴牵引绳和项圈,但戴上意味着出去玩——意味着离骗死宗隐又近一步,因此相当配合。 许成岭早察觉停机坪附近有不止一辆车在盯梢,为免出现血腥场景也出于自己的性癖,他替宁姜戴好黑色丝绸眼罩,口衔也是皮革小环,宁姜乖乖伸出舌尖被箍住,又被在舌根下横放了一只银色小棒,连口水都吞咽不得,要靠许成岭时时细心擦拭照顾。 乳环照例和yinjing锁扣在同一条链子上,许成岭又拿出第二对皮革束圈,当中垂坠着清脆银链,他一抖开,宁姜便敏感地听到,绷紧足弓,主动将脚踝探入镣铐中,优雅得如同穿上一只高跟鞋。 眼罩、口衔、项圈、乳链、手铐、贞cao带、肛塞、脚环,都被一一穿戴好,宁姜这样根本不可能穿衣服,许成岭拿白绸床单直接裹着他,准备一路抱回去。 宁姜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外界,乖乖被他横抱起身,手铐在身后,因此连抓他衣角都做不到,所有平衡只能仰赖于他,连呻吟都被口衔和银棒阻拦,只能发出模糊可爱的鼻音。 许成岭以专业抱猫手法抱宁姜下车,右手稳稳托住屁股,指间还趁机揉弄油光水滑大尾巴。 他眼神一扫,便知附近几台可疑黑车内必有人在偷拍。 小许先生温柔抚摸宁姜鬓发,姿势是完全的占有,但所有人又都看到牛奶般颈项上横亘的黑项圈,以及垂在他臂弯边缘的一双裸足——仍是皮革镣铐,银链叮咚,仿佛带着一股阴鸷的恨意。 许成岭微笑在宁姜耳边讲:“想必宗先生能看到令他满意的照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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