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逐虎_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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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第2/2页)

额可是天差地别。”

    宗隐抓住宁姜的手指,沿着渗血的痕迹一只只吻过去,语调无限温柔:“这是至关重要的一课:‘美’是种武器,你要学会用它杀人。”

    ——回忆起宗隐,宁姜便浑身不适,被他吻过那种感觉好比蛇爬过全身,再叼住喉结。

    许成岭用更温暖、也更干燥那种吻感唤回他的神志,宁姜懒洋洋顺着他的唇倒下、后仰,胸膛随之起伏,好像在日光下畅游。

    许成岭看出他在走神,相当委屈:“你怎么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故事?”

    宁姜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宗隐的审讯课很有用,他话里的漏洞立刻被宁姜抓住:“你已经知道了多少?怎么查的?有没有偷拍?有没有对着偷拍自慰?”

    许成岭被问得亲不下去,举手求饶:“跟你说话真是一句也错不得。”

    他紧紧抱住宁姜,抵在宁姜肩颈处一直亲,边说边亲,直到含住锁骨,宁姜简直怀疑他口欲期没过:“……偷拍不算吧,但我确实有你的照片。”

    “嗯哼,那自慰呢?什么时候开始的?”宁姜微笑,屈起足尖,在许成岭胯下一踩一踩地撩拨——现在他是见白骨也不会眨眼了,完全体,活着的风月宝鉴。

    许成岭刚刚才标榜过自己为数不多的优势是体贴、坦诚,此刻只得老实回答:“从大哥带你回家那次之后。”

    当时许独峰抬起宁姜的脸,相当傲慢地讲:“再送人,至少要长成这样。”

    许成岭就算是聋子,都听得出他在炫耀,视线也不可避免地同宁姜对上。

    他回忆:“你被大哥捏住下颔,他钳得你很痛,眼睛里雾蒙蒙的,我感觉你好像要哭了,不知道能不能给你递手帕。”

    宁姜心想那倒不是因为疼,主要是你大哥的表演太浮夸了,你爸的脸色也难看得很搞笑,我忍笑忍出眼泪。

    他是不需要谁来拯救的,尤其在宗隐手里被刮皮换骨后,他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远强于这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然而他也没戳破,只能说这是许成岭脑内自带的滤镜——真奇怪,为什么人类总是默认“美”等于“柔弱”?

    后来许成岭偷悄悄收集宁姜的信息,看到大哥还在高调带人出去炫耀。

    当时许独峰一是为了激怒应执玉,二是为了回绝往自己身边塞人的亲戚们——以大伯为首。

    许成岭每天调解完亲爹和大哥的矛盾,便心虚地翻出高清照片看大哥臂弯里的金丝雀,自己也觉得不道德,但眼睛管不住。

    按理说,任何被许独峰带到公开场合的伴侣,都该以此为荣,满脸骄傲地揽紧他——即使是许独峰,也逃不过被男权社会逻辑物化的命运,如果他当真找了位大家闺秀,那么他也是对方的战利品,地位略高于名牌包。

    然而宁姜却毫无“胜利者”的自觉,表现得像只东倒西歪、迷迷糊糊的醉猫,对饲主全无兴趣,许独峰一个没看住,他就会左手香槟右手鱼子酱地沉迷冷餐台。

    许成岭暗中很欣赏大哥为宁姜挑选衣物的品味,有时是一件纯白缎面长裙,配同色轻纱手套,只在后腰处镂空,刺绣一枝旁逸斜出的姜花,并垂下交叠的一缕轻纱,随着珍珠色裙尾摆动。

    正面端庄,背面俏皮,纵使引诱,也是观者有心、yin者见yin。

    有时则是露背长裙,裙扣是长长一盘珍珠链,顺着脖颈,如天河垂露般垂在腰际,宁姜越过许独峰,弯腰去偷香槟瓶时,珠光便摇曳在若隐若现的腰窝里,隔着柔和镜头看去,难免令人遐想:那细腻皮肤摸起来,是甜的。

    许成岭没对任何人说过自己长久的凝视,但很多次,在梦里,他希望手指长出牙齿,咬住那串珍珠,或摇曳轻纱——

    “你根本不是欣赏我,你是在隔空认同你大哥的审美。”

    宁姜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遐思,还又踹了他一下,许成岭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部位:“这么喜欢你大哥挑的衣服,不如买个人台送给他换着玩!”

    许成岭敏锐察觉到这是道送命题:“不,我现在更喜欢背着大哥送戒指。下次我会送不同款式,保证和他不是一个风格。”

    宁姜嘟哝一声“天下乌鸦一般黑”,本想转身跑路,冷不防xue心被插入,触感奇妙的凸起抵着屁股,即使见多识广如宁姜,也忍不住瞪大眼睛:“这是什么?”

    许成岭微微笑:“宠物牙刷指套,一面是刷头,一面是用于清洁牙印的凸点。”

    ——手指是不能长出牙齿,但人类会借助工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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