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后_10尿Y和香槟(淋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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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尿Y和香槟(淋尿) (第2/2页)

态和紧张奔跑这些糟糕的事情后,亚尘的体能早就消耗一空。要是放之前,他大可以轻松用体术对付缇思,可是现在他只能大口喘着气,无力地跌坐在便池上。

    “别浪费时间了,蓝斯廷很快就会发现的。”亚尘焦急地想要推开缇思。

    缇思一把握住他的手,guntang的手掌覆盖在亚尘冰冷的手指上,细细摩挲。

    亚尘心里一惊,慌忙要抽出手掌,但身体使不上力,挣扎也不过是徒劳。

    “呵,只有在蓝斯廷身下的时候才会乖乖就范么?”

    缇思见识过亚尘的身手,但也看出来了他现在身体状态不对劲,感受了下亚尘软绵绵的挣扎后愈发大胆起来。

    “看你好冷的样子,我帮你暖和起来吧。”

    他攥住亚尘的两只手指就往自己嘴里放去。

    滑腻灼热的舌头像品尝冰棒那样绕着亚尘冰冷的手打圈,两对虎牙偶尔合上,俏皮地啃咬指腹。

    亚尘的手指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缇思舌头上的每一颗味蕾。

    他浑身起麦芒,像掉到荆棘丛里。

    “混蛋!你给我放开——”亚尘瞋目竖眉,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满是厌恶和怒火。

    被蓝斯廷压在身下已经让他痛苦到无以复加,怎么,现在又来一个?难道他是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妓女吗?!

    不,他是联盟军人。

    以前是,现在也是,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身份。

    像火山喷发、像行星爆炸,亚尘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用力甩开缇思,把他撞到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如果逃跑的代价是出卖身体,那恕不奉陪。”亚尘嫌恶地瞪向缇思写满惊讶的脸,转身就要跨过缇思歪斜的身体。

    缇思突然大笑起来——

    低贱的男妓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这个态度,他就算是私生子,也是爱德华大帝的私生子。

    “还轮不到一个时刻处在勃起状态的男妓教训我。”

    缇思这种经验丰富的老手,早在见到亚尘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他正在勃起。

    他一把攥住亚尘脆弱的分身。

    “唔——”已经遭受不起任何刺激的敏感部位毫无征兆地被大力掐住,亚尘刚刚爬出悬崖又被毫不留情地推了下去,只这一下,就被打回了受制于人的样子。

    “跟我玩欲拒还迎?真是下贱。”缇思在亚尘扭曲苍白的脸上啐了一口,然后登起一脚踹在胸口处,亚尘重重摔在便池上。

    狭小的隔间里充斥着亚尘痛苦地喘息声,他觉得,一定是因为在国破家亡的当天和敌人交媾惹怒了众神,上帝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没错,他活该。

    突然认清了自己的罪孽,亚尘不再挣扎,听天由命一样脱力仰靠在便池上。

    缇思扯开亚尘的衣领,yin靡色情的项圈和皮带露了出来。

    “还真是蓝斯廷的一条狗。”缇思嗤笑,扯着项圈让亚尘靠近自己。他从敞开的领口里,看到了亚尘胸口的伤痕和红肿的乳粒。

    “啧啧,真是让人好奇,我那个哥哥到底用了什么方式——”缇思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能让你乖乖被他那样暴打。”

    “呜——别...别摸.......”像小羊羔一样嗫嚅的拒绝声。

    缇思guntang的手抚上了亚尘挂着冷汗的胸膛,炙热的温度让亚尘一个哆嗦。

    他如同一块在闷热夏季不小心滚落制冷柜的冰块,无助地躺在太阳下滋滋冒烟的石板上,逐渐化成一滩污水。

    就算难受得要呕吐出来了,生理反应还是像关不住得恶龙一样冲了出来。

    缇思一边按着伤口一边揉捏乳粒,火辣辣的痛感让乳粒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该说不说,哥哥把你调教的真yin荡。”

    “呜.....放手....放手.......”

    亚尘浑身上下像挂了铅锤一样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崩溃地看向头顶昏暗的灯光,眼睛大张着流下泪来。

    “不...或许哥哥不是你第一个客人吧?被男人cao得多了,自己自然而然就sao起来了。”说着缇思开始解自己的皮带,看着亚尘这般模样,嘴里说着有关蓝斯廷的话,他终于有了欲望,身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听到皮带扣碰撞的声音,亚尘突然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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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要——你穿回去——穿回去!!太脏了——!”他胡乱挣扎着,用胳膊挡住脸,挡住缇思不断靠近的身体,奋力摇着头。

    太脏了。

    亚尘在骂自己,缇思却敏感地以为亚尘在骂他。

    缇思倏然停下动作,站定。

    “我脏?那蓝斯廷干净?”声音里没有了调戏和笑意,完全听不出来刚才的轻松玩味。

    亚尘嗡嗡作响的脑子里没听到缇思的话,正直干净的联盟军人经历了这样多的刺激和侮辱,早就神志不清。

    他见到缇思不再摸自己,以为噩梦结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哆嗦着要推开缇思。

    缇思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亚尘闷哼一声摔到便池上又滑落到地上,卡在进便池和隔板间的缝隙里。

    便池凸出来的地方死死抵在他肋骨的伤口处,密密麻麻的痛蔓延开来,像是蜘蛛在身上爬。

    蜘蛛抖动着螯肢将粘腻恶心的蛛丝喷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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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缇思在叫他。

    他木然地抬头——

    缇思把未喝完的香槟从他头顶浇下。

    金黄色的液体顺着头顶流到脸上。

    亚尘怔怔抬头看着缇思,蛛丝入侵大脑,封闭了他的五感,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缇思不满足,被骂“太脏”的怒火得不到发泄。

    他解开裤链,掏出自己半硬的yinjing,对准亚尘迷茫无助的脸和淡然漂亮的蓝色眼睛——

    尿液哗啦啦地倾泻而下。

    “现在,到底谁更脏一些。”

    尿液和香槟混到了一起,将亚尘的黑发浇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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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冷又热、又腥又黁。

    亚尘机械地抬起手臂,在湿漉漉的脸上抹了一把。

    像是初次降临到世界上的婴儿,他费力地想要认出手里的液体是什么。

    缇思见他终于有了反应,不再给他发愣的机会,揪着他脏兮兮、粘连成片状的头发,把yinjing放在他的头顶。

    ——用哥哥最喜欢的黑发,来慢慢擦拭自己的东西。

    擦拭干净,缇思以上位者的姿势看着抖如筛糠的亚尘,将高脚杯放到他头上,毫不在乎地松手——

    高脚杯跌落,啪的一声摔个粉碎。

    亚尘的额角被划破,血液冲进肮脏的液体里。

    三种液体互相缠绕、渗透,像强酸强碱,把联盟军人的皮rou烫地刺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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