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师生bdsm]_爱比被爱更幸福/辩论/口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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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比被爱更幸福/辩论/口侍 (第1/1页)

    辩论赛的题目很快就出来了,「爱比被爱更幸福还是被爱比爱更幸福」,祝榆写了半篇,在比赛前一天,院柏冠单独发消息给祝榆,要过来亲自指导,合作的还有两个男生,一个女生。

    祝榆手心都是汗,面面相觑,院柏冠在他写的本子上,划了两个圈,看了祝榆点了点本子,“不错,但是辩论要谈目的,谈基础,谈助益,重要的是主导型,谁引出谁,爱才能让人被爱。”

    祝榆撞进他深潭似的眸子里,不由自主联想,院长如此冷静自持的一个人,也会爱人么?真是想不出来,祝榆拿着本子,看着院柏冠依次指导了别人。

    告诉他们,比赛别紧张,发挥不要失常,最重要的是有自信,祝榆心思却跑偏了,院柏冠站在那里,自然有人跪地,自然有人抛弃一切尊严,去求他疼惜和怜爱。

    他们没有本质的区别,祝榆也是,他想求得被爱,却唯独死在第一步,院柏冠没有给他任何权利,他拿着笔,写下一切注意事项,比赛之前他也心如止水,没有什么可紧张的。

    参加比赛,就是想让院柏冠能看着他。

    比赛开始前两三分钟,祝榆鼓起勇气,“院长,如果我获得胜利,您能不能给我奖励?”

    “尽管很冒昧。”

    院柏冠没搭腔,他眸色很深,几乎窥不出几分想法,慵懒地依靠在椅背,桌子上摆了一瓶水,水能印出他的幽兰眸底,唇角微抿,“看你表现。”,祝榆分明看着唇有抹低显的笑,像山峰乍现冷寂初潮,祝榆看呆了。

    院柏冠也会鬼使神差地笑么。

    比赛开始,正方一辩祝榆,正方二辩江烨霖,正方三辩余磁,正方四辩简莓问候在场各位,主席请正方一辩祝榆陈述观点,发表立论言论,祝榆站起来,身姿挺拔,带着韧劲。

    “感谢主席,我方认为爱比被爱更幸福,爱反映强烈积极的情感状态,是主观感受,是一个灵魂一个具体事物对另一个人的共鸣,一种身心超越现实的纯美反应,爱是宿命感,更加表现于我爱你,爱亦是被爱的前提,人们常常所言说爱意的时候,永远是以‘我’来开头,当恋人出于真诚对情人说我爱你时,实际上说的是我永远爱你,我想永远爱你和我将要永远爱你。因此没有了爱一切框架将不复存在,爱产生被爱的条件,因为有人去爱,所以才会有人被爱,取决于别人先行爱你,作为回报的爱意。爱也是一种自我价值的视线,作为爱别人的人我感到很荣幸,父母的爱,家庭的爱,无私的爱,运荔枝的爱,幻化蝴蝶安葬的爱,爱是自由的论点,我可以选择爱任何人,被爱却是施舍的,被动的。爱是相互的,是相对的,当你希望自己被爱时,也要能够爱人,故而我方认为,爱比被爱更幸福。”

    说这段话的时候,祝榆像是内心的剖析,余光撇着院柏冠,认真听着他陈述结论,好硬,结果抵上冰凉抑制的锁扣,疼得他皱起眉头。

    对面二辩站起来,指出言论中的一点,“请问对方辩手,如果说爱是一切的前提,男人爱上情人也能称作为爱吗?这明显是一种背叛的情感,再二,无性恋者,是没有性欲或没有性取向的人,他们都没有爱人的引起,也能拥有所谓的幸福吗?”

    简莓站起来她梳着高高的马尾,“实际上,背叛的爱是特定条件下的,爱更体现为一种欣赏的本质,这种爱明显是卑劣的,扭曲的,但他也实实在在的爱了,不提倡这种爱,也不忽视这种爱。”

    祝榆盯着院柏冠凸起滚动的喉结,眼睛眨慢了一瞬间。

    指甲掐出一个月牙形状,疼得他呼吸缓慢,吞吞吐吐。

    他站起来,冷静了一下思绪,“对方辩手所说的无性恋者,既然都没有以爱作为起点,又何尝论有爱和被爱的观念呢?”

    对面的人胸有成竹地推动了一下眼镜,“正方一辩,无性恋者是自己不会去爱别人,但是也不妨碍别人去爱他,父母让无性恋者拥有充足的爱,被爱比爱更让人有幸福感,爱本来就是无解的命题,无性恋者被深爱着。”

    祝榆看着院柏冠指节鲜明,蜿蜒的青筋突出力量感,象牙白质感,修长的指骨没有丝毫瑕疵叩了叩桌面,顿时口干舌燥。

    唇要渴死了……

    祝榆不知道是不是表达着不错的意义。

    站起来一字一眼,“实际上无性恋者的父母是以爱他作为一个依据的,31线出去,爱是包容的,仁慈的,克服了很多人性的特点,父母是无限包容的深爱,取决于爱着这一个概念。”

    “我深信,真正打动人的情感是朴实的,它不出声,不张扬,埋得很深,这就是深沉的爱意。”

    祝榆这一场比赛表现的很好,引论了很多观点,酣畅淋漓的一场比赛,他从比赛场上下来,四处张望——

    院柏冠呢?

    拦住一个负责收拾的人,“院长呢,去哪里了?”

    那个人停了下来,指了指厕所,“估计是上厕所去了吧,不过看他那神态好像很生气呢。”

    祝榆依次找去,这边有教师专用的厕所,里面空旷安静,走进去都有回响声,小便器安置在一旁,他走过去打开一间的门,没人,还是没人。

    他带着点疑惑又忐忑的询问,“教授?先生?”

    “您在里面吗?院长?”

    声音回荡一瞬便消失了,急促的脚步声,闷得人发慌,祝榆隐蔽在最后的厕所里面,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视线下的一双皮鞋,正是院柏冠的。

    他喜悦溢于言表,正要出去讨赏。

    清脆的巴掌声,重重地惩治在人脸上,带了一阵急的风声,青筋暴起的手掌又甩过去一个巴掌,他又通过小小的缝隙看到人跪倒在地上,砰的一声,显得多虔诚似的。

    跪倒的人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声音都夹杂着求饶和悔恨,“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太过于思念您,是我违反了规矩,私自过来见您,抱歉先生您教的规矩我真的做的很差劲,请您责罚于我。”

    听声音是裴知聿。

    跪倒的双膝,蹭动着跪在皮鞋面前“sao母狗甘愿领罚,求您惩治。”

    院柏冠脸色彻底冷了,“你很不守规矩,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私自过来见我,教你那么多真是白教了,克制和私欲牢牢结合。”

    裴知聿噤若寒颤,冷汗顺着肩胛骨流下,吻院柏冠脚下的皮鞋,他舔得很认真,院柏冠踢了他一脚,欠教训的贱狗,居高临下地说,

    “脱光了,滚进去。”

    “谁让你自作主张过来的,跪下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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