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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房,既然你不打算参与,那就最好从头到尾都不要参与。”萧何提醒道,“陛下和娘娘都打算处死淮阴侯。”

    “……”张良回想起那个竹简,若是想要除掉韩信没必要做到那种境地,还是哪怕是那种关系,陛下依旧……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怕是也要想想到底要不要继续辅佐陛下了。

    张良突然下定决心:“我要去见陛下。”

    吕雉落下一字,随后说道:“陛下心不在焉。”

    “……”

    “是为淮阴侯的事情吗?”

    “……”

    “陛下!娘娘,陈豨叛变了。”

    吕雉看向刘邦:“陛下打算如何?”

    “放出话去,朕要亲自抓他回来。”随后走出了宫殿。

    吕雉闭了下眼睛,随后看向萧何:“你知道如何做了吗?”

    “陈豨已经被处死了!”萧何给韩信写信说,“就算生病也要去祝贺一下吧。所有大臣都去呢!”

    韩信没有回他,萧何有些心慌。

    可是韩信还是去了,等他一到那些侍卫就把他围了起来。

    吕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韩信突然笑了:“若是早在蒯彻提出的时候我就采纳他的建议,今日也不会被你一介妇孺之辈所害。”

    “拉下去。”吕雉挥了挥手,“夷三族。”

    萧何劝道:“不尽早杀了他?”

    “那就赐毒酒吧。”

    韩信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恍惚中他好像看到那个人慌张的朝着自己跑来。

    窗外疾风骤雨,韩信猛地惊醒,却看见刘邦握着他的手,担忧的问:“做噩梦了?”

    “!!”韩信脑海中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随后又看向周围富丽堂皇的宫殿,突然笑了出来,“原来……你想要我做你的笼中雀?”

    他看向手上的锁链,一动就响。

    “不是,朕给你解开。”刘邦命人拿了钥匙给他解开,“你之前问朕的,朕想明白了,朕对你是动了心的。”

    刘邦伸手抚上他的脸,随后倾身吻了上去,抬手抽去韩信的发簪。

    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床上,刘邦用力地抱住他,性器插进了韩信的rouxue,他的心好似也随着韩信的喘息开始起伏,他吻着韩信的眉眼,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信……阿信……”

    韩信深深地看着他,刘邦却还是没忍住捂住了他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别这么看我……”

    韩信没有讽刺他,只是平静的被他抱在怀里,被性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这些天刘邦只要一下朝就过来找他,有时候会跟他讲一些趣事,虽然韩信一直什么都没回答,可是他感觉就算这么看着他也挺好的。

    直到……那天……

    “陛下,不好了!那位……”

    刘邦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地的鲜血:“叫太医叫太医啊!”

    韩信醒来的时候刘邦颤抖的说:“你就这么恨我吗?”

    韩信闭上眼:“我不恨你,可陛下,我绝不会做你的笼中雀。”

    等他再要说什么,韩信又是闭口不言了,他顾忌韩信的伤到底什么都没做。

    窗外下起了雪,刘邦命人燃起了火,韩信穿着一身狐皮大衣,火炉的火映的他的脸看不分明,刘邦握着他的手,韩信却突然开口:“陛下,下棋吗?”

    “下棋?”刘邦疑惑。

    “拿纸笔。”

    刘邦看到他握笔画出楚河汉界,又分三十六个格子,又把纸裁成三十二个小块,布在方框内界河两方。一面的十六块纸片各写着帅、仕、相、车、马、兵等字,另一面的十六块纸片上写着将、士、象、车、马、卒等字。

    刘邦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

    “你知道我要打匈奴?”刘邦问道。

    “我不知道。”韩信漠然。

    “我该怎么办?”刘邦话音刚落,韩信就把笔扔到一边:“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大臣,你问我做什么?”

    刘邦下意识看了眼韩信画的台面,可是韩信不说他也看不懂。

    “我不说,陛下会治我的罪吗?”韩信突然笑了,“要不,陛下,杀了我吧。”

    刘邦一气之下把他按在床上,他从未赢过,从始至终。哪怕是在床上,韩信也不会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的脆弱。

    刘邦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哪怕韩信身上满是咬痕,哪怕自己的性器还插在他的rouxue里,他却好像依旧是失去了他。

    “打不了。”韩信淡漠的开口,“如今刚刚建国,国库空虚,随你打天下的……还剩下几个?”

    刘邦愣了下,韩信又说道:“要不就继续,要不就出去。”

    那天刘邦抽身离去,韩信突然开口:“子房还好吗?我想见他一面。”

    张良到的时候看到的韩信静静地坐在刘邦身边,哪怕穿着锦缎华服依旧看不到昔日嚣张肆意的模样。

    “陛下,你先出去吧。”韩信话音落下,张良看着刘邦居然真的出去了。

    张良叹了口气:“他似乎……真的很在乎你。”

    “在不威胁他统治的情况下,养一只笼中雀,又有什么不可以的,适当的给予吃食,偶尔逗一下。”韩信失笑,“子房不会真的以为,这就算是帝王动心了吧?”

    “……”张良伸出手,韩信握了上去,一个纸包悄无声息的落入韩信手中。

    “好好照顾自己。”张良朝着刘邦行了一礼,“陛下……珍重。”

    刘邦看向韩信,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于是只是朝着张良点了下头,然而没过多久,他突然看到怀中的韩信不断地呕血。

    “怎么回事?!太医!太医!”

    韩信突然笑了:“我生来时一无所有……我离去时依旧……一无所有……你总是担心我背叛你……可到头来……是谁背叛了谁?”

    “不……信……阿信……”刘邦紧紧地抱住韩信,那只手还是垂了下去。

    刘邦骤然失声,想要哭,想要嘶吼缺什么都说不出来。

    直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陛下!”

    自那一日后,刘邦恍惚中总感觉身边人都像是他,似乎他还没有离自己而去。

    太医:“陛下的病情越来越重了。”

    那天正值仲夏时节,韩信离去不过月余,他气若悬丝的躺在床上,恍惚中看韩信好像坐在窗户上看着他,随后转身似乎要走。

    他直直的伸出手去,像是想要够住他。

    “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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