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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梦中情人 (第1/2页)
易寒还记得叶子初来盘天g0ng时的情景,那时他也不过七八岁,一身破烂,人瘦毛长,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贴身的小侍nV告诉她,叶子是被她爹的好友叶歌从路边捡回来的小混混,叶歌看他有资质,好心收留了他。易寒那时虽然年纪也小,但或许真有nVX的直觉,她想起了叶子的眼神,就觉得这小鬼别看眼下落魄,没准却是个很能混的人。 事实证明叶子真的相当能混,不出一个月,他就笼络住了盘天g0ng里厨房大妈、扫地大爷、洒水丫头等基层劳动者的心;又过了两三个月,g0ng里的左右令使、四大护法、五路掌旗都对他和蔼可亲,最后叶歌还认他做了义子。叶歌在易寒眼里一直是个很不正经的家伙,她还从未见过他能把什么人当一回事看。 如果不是叶子跟自己有关系,易寒真想说他特么太励志了! 可惜叶子励志的结果就是某一天,她爹在一个毫无气氛的环境下——在跟叶歌、叶子和易寒四个人吃早饭的餐桌上,忽然来了一句,「叶子,最近你表现不错啊。」没等大家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又想了想,一拍桌子道:「这样吧,你来我家当上门nV婿吧!」 从头到尾,易寒问都没被问上一句! 有这么招上门nV婿的吗? 易寒那时已下定决心做正道了,她当然不屑,果断不屑,可不屑的后果就是被整个盘天g0ng指责为「没眼光」。 岂有此理!那家伙什么时候成了测量眼光的标杆了? 「你说!你说怎么回事?敛之哥哥g吗忽然说我俩很配?你跟他胡说什么了!」月上柳梢头,易寒一脚踹开叶子的房门,劈头盖脸问了起来。 叶子此时正在打坐调息,巨响并没让他乱了气息,直到气归丹田,收功完毕,才睁开眼睛看易寒道:「大晚上你吓Si人了,我跟季大哥才认识一天,还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哪有功夫跟他诉衷肠。」 他说的特别无辜,目光特别清湛,但易寒只把他看成一个一肚子坏水的骆驼——先是把头低得很低的进入别人家的门楣,等进了屋子,他就立马挺直了腰杆,迅速占领了地盘。昔日他占领了盘天g0ng的地盘也就算了,反正盘天g0ng都是一帮子牛鬼蛇神,眼光本来就有问题。可是他现在要在季敛之那占地盘了,易寒岂能善罢甘休! 「你别跟我在这扯皮,敛之哥哥才不会管人闲事呢!他这么说肯定是你唆使的!」 「冤枉啊,我真没有唆使他!」叶子夸张地抹了抹眼角,「我不过是休息时有些感伤地自说自话,表达一下我对你的憧憬,感慨一下自己悲惨的身世和低下的地位,可季大哥问我时,我可坚决跟他表明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的!」 「……」见过人欠cH0U的,但见过有人这么欠cH0U的吗?「老娘现在就废了你!」易寒当即五指并拢,以掌代剑劈了过去。 叶子早料到她有这么一招,从床上一弹而起,壁虎般顺着床架就上了房梁,在梁上蹲稳了,这才笑嘻嘻地对易寒说,「废了我g吗呢?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废了我谁来伺候你呢?」 「你、你、你……你有种!」易寒手直哆嗦,「有种你给我下来!」 「我没种,我就是不下去。」 「好好好!」易寒原地转了几圈,一PGU坐在了叶子床上,「我就在这不走了,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下来。」 「哎呀呀,何苦呢?」叶子气定神闲,一倒就躺在了房梁上,「我是不介意在房梁上睡觉的,可万一明天早上你被人看见从我房间出去,小寒你可怎么解释呢?」 靠!易寒被问得一愣,心说这厮怎么如此Y险狡猾,叶子已经在那边念叨了起来,「男nV授受不亲啊,不过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负你妹的责!易寒恨啊!恨极啦!她骨子里其实是个暴烈姑娘,虽说想学正道贤良一点,这时却终归一口气没忍住,噌地一下也窜上了房梁。 「敬酒不吃你吃罚酒!」一声呵斥,拳脚噼里啪啦地就朝叶子招呼了过去。 眼见母老虎上房,叶子当然不能再躺,奈何房梁上空间有限,他只避过一招,就被易寒缠了上来。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学武时间差不多,虽然武功路数有差,但功力却相差不大,叶子见招拆招也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好在他躲闪的功夫独树一帜,耗子似地在纵横的梁上来回逃窜,终于没被易寒实打实地击中。 可惜易寒就没这样的好耐X,一鼓作气地打了一通,见没有成效,她不禁更加怒火中烧,横隔在她和叶子之间的屋梁也不禁更加碍眼。于是也没仔细想,易寒心一沉,便用上了绝招。 只见她原先粉nEnGnEnG的小手,忽然隐隐泛起青sE,并且这颜sE一路沿着血脉朝掌心外散去,叶子看去,当即吓了一跳。他识得那是盘天g0ng至高武学中的月孛心经,不禁怪叫道:「你、你、你、你……你真杀人啊!」 「老娘这是替天行道!」易寒毫不客气,一掌下去。却不是击中了叶子,而是击中了叶子拿来当挡箭牌的一根粗大的竖梁。 易寒的内功心法虽然练的还不够火候,但月孛心经毕竟是她家镇g0ng之宝,奥妙非常。只见集中起来的Y柔内力顺着易寒的手掌而出,于是咔嚓一声,那柱子愣是被她打出个大洞,然而还不待易寒cH0U出手掌,整间屋子却轻微地抖了一下。 呃……虽然震动很轻,但两人还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叶子终于忍住不住嘴角cH0U搐了起来,「你……你这个笨蛋!」 轰隆一声响,尘嚣齐飞,瓦砾俱落,房子塌了。 「唉……我说你捉耗子就捉耗子嘛,把耗子赶跑也就好了,何必要造杀孽呢?这下好了,耗子没逮住,倒把屋子整塌了。」叶子头包着纱布,坐在易寒床前摇头晃脑地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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