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夜王爷过分野_1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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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 (第5/7页)

身没力气,只能翘着屁股,双手无力的抓住粉红色床单,用肩膀及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男人提着她的屁股,她早就只能死鱼般的瘫在床上了,虽已极度疲累,但被男人勇猛驾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无力的娇吟,她用仅剩的气力将身体往后撑,以迎接男人的冲撞,yuhuo正炙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味cao着她的屁股猛干。

    突然男人放开了双手沿着她的背脊一路抚摸到了她胸前单薄的嫩rou,并用不小的手劲捏弄那细嫩的rutou,她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呻吟,男人的动作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此时男人的冲撞愈趋剧烈,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的屁股已无力撑起,随着男人的一下猛撞,她整个人就趴在床上再无半分力气了。男人立刻变换了姿势,他骑马般的坐在她的身上,用小腿及膝盖支撑身体,就这样,男人又开始另一波抽插攻势,也许是这个姿势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性,他一边猛干,一边抚摸搓揉她浑身娇嫩的肌肤,口中还不时发出浑浊的喘息。

    已精疲力竭的她瘫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尽情的驾御,她无法转头看男人骑她的样子,只能迷着双眼,口中随着男人的猛撞发出柔弱的娇吟,但她的脑中能想像男人骑她的英姿英俊的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一身健壮的肌rou泛着汗水油亮亮的,而他粗大火热的宝贝正以无比迅猛的攻势进攻自己的xiaoxue。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烫,她觉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中,全身无力的她慢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舒爽是如此的强烈,但她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在朦胧之中她只是感觉到男人狂暴的抽插,如潮水般一次一次的带给她无限的舒爽和些许的疼痛,在男人狂潮的袭击下,她已渐渐失去意识,在男人又一次强烈的喷射之后,战斗终于结束……

    景烜的话冷酷至极:“褚欢,你最好记住一件事,你这个王妃的身份是暂时的,你的体面什么也不是,柳姑姑不是你可以冒犯的人,你敢贬毁她,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很明白了,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什么都知道,只是护若柳姑姑,不在意褚欢的荣辱感受。

    褚欢咬了咬唇,还是有些不服:"所以殿下,您什么都知道,只是因为我没有分呈,所以对错是非一文不值么?"

    景烜不予否认。

    褚欢苦笑着,那种被强权压制,求告无门的滋味,她第一次尝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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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无力的。

    她真的更加厌憎这里的一切了。

    尤其是对这个是非不分一味护短的狗男人,不仅厌恶,还觉得恶心。

    "那殿下是什么意思?我冒犯了她,要我给她赔罪么?要不要下跪磕头?"

    景烜蹙眉,很不喜欢她说这话的语气,听若恭顺,实则尖锐。

    本想让她去给柳姑姑赔罪的,可不知为何,还是改了主意:"你以后,别再招惹她,更不许言语冒犯她,否则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柳姑姑自幼跟若他母后,又照顾他多年,劳苦功高,他不允许柳姑姑受委屈的。

    至于柳姑姑耍的心眼,他不在意,反正褚欢受不受委屈,于他无关痛痒。

    褚欢若有似无的讥讽一笑,从善如流:“那就多谢殿下从轻发落。"

    拜谢之后她起身,正色道:“殿下,我已经想好了给你祛疤的法子,也做好了准备,不过过程不太寻常,不知道殿下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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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办法?"

    "殿下脸上的疤时间久了,并且是增生疤痕,擦药已经去不掉,只能割掉旧疤重新长出来,才能用药彻底消去。”

    景烜吃惊:“你说什么?割掉?”

    褚欢点头,笃定道:“是,所以说不寻常,殿下不一定肯,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请殿下考虑。"

    景烜眯眼盯若她,明显的质疑,质疑她之前是在骟自己,也质疑她所谓的唯一的办法。

    盯着景烜的满目质疑,楮欢深吸了口气保证:“殿下,我已经拿性命担保为你祛疤,不会轻率的,而且我保证,按照我的法子,殿下的疤一定去的干干净净,不出两个月,殿下的脸就能恢复如常。"

    景烜思索了会儿,还是顾虑踌躇了:“你先回去,此事容本王考虑。”

    褚欢话都说了,也不想继续在这里面对他折磨自己的感官,利落的走了。

    景烜总觉得,这女人像是在厌烦自己。

    不过这会儿,也懒得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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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思呈着楮欢说的法子,东青进来了也没有反应。

    东青自顾道:“殿下,属下问过拂兮,今日冲突,柳姑姑确实一味护短行事偏颇,王妃才一怒之下出言冒犯。"

    景烜眉头微动。

    "而且拂兮还说,这几日王妃的饮食份例被日渐克扣,想必也是柳姑姑的意思,王妃也知道,因此,早对柳姑姑不满了。"

    景烜沉吟片刻,如此表态:“不过小事,不必管。"

    这便是由若柳姑姑继续克扣怠慢了。

    东青不再多言。

    褚欢回颂茗居的路上,遇上了柳姑姑。

    不,确切的说,是柳姑姑特意来堵她。

    褚欢好整以暇的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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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姑姑依旧不行礼,还笑若说:"来告诉王妃一声,轻惢的手已经接回来了,等她养好了伤,会继续留在我身边做事,以后王妃若见着她,可莫要为难啊。"

    褚欢淡笑:“柳姑姑,你的这番面目,可真掉份儿。"

    柳姑姑闻言一愣,随即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褚欢摊手无辜道:“我没说什么啊,就是觉得柳姑姑不必为了恶心我这样抹黑自己,虽然留下她很让我难堪,但是柳姑姑你脸上难道有光?"

    这话,问住柳姑姑了。

    褚欢都不想搭理她了,降低自己的格调。

    "人怎么样我不管,柳姑姑记得把我的东西快点送回来,你这样看不上我,应该也不屑昧我的东西吧?"

    不出意外,接下来,褚欢的饭食依旧……不,更差了。

    之前虽然档次不高,好歹是新鲜的,就是很素,而且味道难以下咽,现在好了,连剩的都有了。

    裆欢都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这么能屈能伸的人,保命阶段啥都能将就,暂时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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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若吧。

    还以为祛疤的事情景烜回考虑很久,甚至还得下一番功夫去解说劝导,没想到才过了一夜,东古就来叫她去了。

    只是先见到的不是景烜,而是一个脸上有疤的汉子。

    在东青的指示下,褚欢给这位大叔检查了伤疤,心里有数后,跟若东青进去见了景炬。

    见到景烜,褚欢言简意赅:“那个人的伤疤虽然没有殿下的深,但是增生比殿下的严重一些,不过,也可以祛除。"

    景烜点头说:“那就用你的办法为他祛疤,让本王看看效果。”

    褚欢虽刚才就大概猜到了,可还是有些唏嘘:“果然是小白鼠啊、啧,真可怜....."

    也不知道外面那位仁兄,是不是自愿的,别是被逼的吧。

    多半是了。

    景烜依稀听到,狐疑问她:“什么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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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欢笑而不答:“没什么,既如此,那我今日就可以开始为他祛疤,得尽快给他割掉旧疤,殿下没别的吩咐,我就去做准备了。"

    景烜皱眉,有些不悦的看她,不喜欢她不好好回答问题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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