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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渴望顶进他的zigong,渴望他是我的mama (第1/1页)
班主任调侃,说我们班语文课听课率是最高的。归根到底,是因为大家都在看帅哥。 帅哥,指我们语文老师江陵。 江老师年芳三十,清秀绝尘,漂亮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在学校中,他是教师里的一抹亮色,自然受到班里学生的欢迎。 我以他为傲。因为他不仅仅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亲叔叔。 “这道……”叔叔站在讲台上,环顾了一圈,又好气又好笑,“班里怎么就没几个写出来的呢。江垂野,你来……” 每逢难题,他习惯性地点我名字,却忽地住了嘴,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与不安,又改了口,“你同桌来说。” 我瞥了眼慌乱的同桌,把卷子递给他。 “借物喻人,……表达了作者对母亲的思念之情……” 从眼角的余光中,能看到叔叔一直在偷偷看我的脸。见我没有异样,他又舒了口气,投入到讲课中。 他怕我敏感,怕我在意。他怕刺激到一颗青春期的内心。 但其实有他在,我一点也不怕。 我从小便没有母亲。他知道,因为自我儿时起,承担我的母亲角色的人,就是他。 十几年来,他一直对我视如己出。父亲又日日夜夜忙于工作,是他一直照顾我,弥补了我缺失的母爱。 自从考入他所在的高中,他便将我接到他家里,对我悉心照顾。做饭,接送,检查作业……一切父母应尽的责任,他都为我完成了。 多数时候,他都会在办公室留到晚自习下课,接我回家。放学的路上静谧无声,只有微凉的风和皎皎明月,还有身边眉眼弯弯的他。 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因为我是为了他才选择的这所高中。 我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年。 太阳东升西落,月色沉寂无垠。晚自习很快便下了课,今天又该轮到我值日了。 我去后门拎起拖把,打开门时,一个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冲我笑了一下。 是叔叔来接我。他唤了声我的名字,又走到黑板前拿起板擦,飞扬的粉笔灰齐刷刷地落下,仿佛飘了场冬日的雪。 他瘦削的身影在黑板前一点一点移动,袖子挽了几层,露出雪白的小臂与骨节分明的腕骨,一颗小痣点在其中,是洇染了朱红墨迹的宣纸。 小痣无规则地运动着,我的视线也是。 很漂亮。让人恨不得从后方攥住他的手腕,啃咬又厮磨那一点朱砂。 我曾多次幻想过这种场景。在空旷无人的教室中,我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讲桌上,从背后亲吻他敏感透红的脖颈。 他会是什么反应呢?他会喘着气让我住手,他哑着嗓子说不要在这里,他色厉内荏地制止我,却制止不了我。 是啊,他这么纵容我,怎么可能会反抗呢。 我将会脱掉他的裤子,进入他的体内。我会把他当成我的女人,贯穿,jianianyin,然后……在他体内射精。 我会在他耳边说,“叔叔,这么多同学都看着我们zuoai呢。” …… “小野,可以走了。……小野?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近在咫尺。 我低下头,机械一般地答:“没什么,在想今天生物学的知识点。走吧。” —— 我锁上门,和他并肩走在校园的小径。今天月亮半遮半露,风吹得喧嚣,凌乱的发丝扑在我的脸上,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 昏黄的路灯将影子拉长,扯成黝黑又连绵不断的线。 叔叔突然开口,“小野,“书院杯”征文大赛通知你看到了吗。” 我反问:“你想让我参加?” 他点头道:“嗯,这是个全国性比赛,含金量很高,还有机会参加自主招生。我是你的语文老师,自然希望自己的学生能把握这个机会。” 我说,你让我想想。 嗯,好。他不再开口,像很多家长那样,小心翼翼地留给青春期的爱子独处的空间。我走在他后面,跟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走,偶尔踩到他的影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腰很细,不像男人,倒像是个丰姿绰约的女人。 在梦里,我曾无数次把他当成我的女人。我可以亲吻他的皮肤,爱怜地扶着他的腰,细细地揉,重重地顶。 或许,他会像女人一样长出rufang与yindao。我会抚摸着他隆起的乳团,拨捻这簇面团上樱红的莓果。 我可以将他的rou粒含入口中,去撕咬、去吸吮他胀痛的奶球。 或许,他的rufang里面还会有充沛的奶水,甘甜而又可口,源源不断地流。我将奶水喝入口中,清新又甜腻的乳汁从喉道流至胃袋,在味蕾上反复跳跃,又万川奔腾。 他或许会哭,会难耐地喘,会夹紧我深入他体内的性器,会凑过来寻觅我的唇,与我亲密无间地接吻。 亲吻他的同时,我便顺着他的yindao缓缓地抽插,感受着他的xuerou包裹着我的性器,媚rou温顺又服帖。或许他也会有zigong,小小的一处rou团,那会是属于他的、孕育生命的母巢。 我渴望顶进那里,渴望释放在那里,却又渴望长眠在那里。 我渴望他是我的mama。 沉默的气氛并未维持多久,叔叔家离学校不远,没几步路便走到了。 叔叔开了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小野,征文大赛……” 我打断了他的话:“嗯,参加。我打算写mama。” 我记忆中的mama,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长发女人,她身材高挑,雪白的颈子上挂着一条铅银色的项链,碎钻在阳光着折射出耀眼的光。 那时我被幼儿园的同学嘲笑,说我没有mama,真可怜。 他们笑话我,把我推倒在地上放肆嘲笑:老师罩着你又怎么样,等明天亲子运动会,你就在一边哭吧。 这个女人在我最自卑的时刻,如天神降临般牵住我的手。她说,小野,别难过,你不是被母亲抛弃的孩子,我是你的mama。 我还知道,这条赤色的连衣裙,如今压在叔叔家衣柜的最下方。他没有扔,只是一直藏在箱底,从不肯让它重见天日。 我很久没有再见过她。我很想她。 叔叔开灯的手悬住了。他沉默半晌,啪嗒一声开了灯,想摸摸我的头,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他大概知道我已经长大,不再适合这种亲昵的举动。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心疼与怜悯,动了动唇,又闭上眼睛。 自儿时起,他一直在竭力维护我岌岌可危的自尊。 他轻轻地开口:“嗯……如果你写mama……这个题材也很好。或许,你写一些对母亲的眷恋和幻想,能够获取评委老师的眼泪与感动……” 见我没有说话,他又补充,试探着问我:“等你写完,我给你看看……?” 我没有接话,反而看向他。 “mama。”我说。 他怔怔地看我,单薄的身子猛地晃动了下,没有出声。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又叫:“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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