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边境的雄虫_第九章 相距千万里的乌勒尔(推一下骨科,蛋:弟弟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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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相距千万里的乌勒尔(推一下骨科,蛋:弟弟初夜) (第2/3页)

了,剩下的乌勒尔都可以自己完成。正如乌勒尔所坚持的,他是强者,九成以上的虫族都无法与他相比的绝对的等级差距。

    《语言艺术形态》后就是《灵能基本理解》,接着开始读《机甲浅讲》,各种各样的基础参考书,乌勒尔用了两小时就完全读懂了。有些他像是盲人摸象一样学过一部分,更多的则是一知半解,借由通读一遍,他在脑海里建立起了更加完善的知识体系。

    “有什么问题吗?”智脑问。

    “没有。”

    “既然如此,介意我问一个问题吗?”

    “你想问什么?”

    “你对西里斯没有留恋、独占一类的情感吗?”

    乌勒尔侧头,冷冷地说“为什么要这样问?”

    花朵摇着,因为不是虫形,完全无从窥视表情和动作的含义。

    “我正在谋划新的算法。因为雌虫们的性心理都很好懂,之前都没有专门研究过,但乌勒尔你是罕见的案例,我认为你的数据很有必要。联邦缉捕队的分支依然在走研究雄虫心理的老路,我要从他那里赢过来两个处理线程。不必担心,我会给你报酬,比方说……减刑的机会。”

    乌勒尔起先是漫不经心的,旋即目光一凛,开始集中了注意力。他没有驾驶机甲的资格证书,所以不可能通过驱逐星盗获取减刑的机会,但如果智脑网开一面,他或许只需要一年的专门研修就能考得。

    “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所以还是那个问题,你对西里斯没有留恋、独占一类的情感吗?”

    “如果是哥打算丢下我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果然是珍贵的回答。为什么这么说?”

    “我本来就被哥捡回来的,既然如此,他要丢下我那也是我无法干涉的事情。”

    像是回想到了往事,乌勒尔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2.

    第一次目睹尸横遍野的景观是六岁的时候。

    为了对新生儿进行集中管理,等待虫族长大到六岁,能够承受虫洞跳跃时,来自各个星域的幼虫们就会被严防死守的运输船送往最高机密的养护星区,他们会在那里分化,然后接受进一步的教育,直到成年为止都不被允许与外界进行私自接触。

    要跨越广袤的星海,虫洞跳跃是必须的。尽管是经过长久开发、测试确认稳定的技术,但意外仍然是不可能避免的。事故率在亿分之一以下,不过对于身处事故的虫而言,那个概率就是百分之百。

    他们遭遇了毫无前兆的时空风暴,就像是某种东西挤占了次元跳跃航线一样。最先被吞没的就是引擎室,然后整艘飞船就被扭曲的引力丢出了虫洞。他们的运气很好,虫洞的出口是一个看起来存在文明的行星,但丢失了引擎之后,他们只会迎来流星的命运,被星球的引力捕捉,虫族飞船的外装足以抗住穿越大气层的高温,但直击地面就会全军覆没。

    没有办法的船员们只好将幼虫们装进培养仓,最终,几乎没有幸存者,除了乌勒尔自己,只有他活下来了。成虫们会死是因为选择牺牲,其他孩子会死,则是因为他们太弱了。至于他的同胞兄弟倒在血泊之中,金属的碎片洞穿了他柔弱的身体,他则是因为运气不好。

    虫族的分化是存在前兆的,在灵能真正觉醒之前,很多迹象都能昭示他们的分化方向,其中乌勒尔和他的兄弟就被认为会分化成强大的雌虫,与生俱来的强壮加上培养仓的保护,使得他从这场事故中活下来了。

    自己得独自生活了,乌勒尔接受这点。如果是西里斯活下来,也会是一样的想法,他们是镜子对照才能创造出来的孩子,就像是完全的克隆。

    爬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乌勒尔听到奇怪的声音。

    “呜……头好疼……”

    听不懂的声音,不像是虫族语。循声转过头,刚刚已经确认死去的兄弟复活了,虫族拥有的再生能力也不可能修复的创伤在他的身体上完全消失了。没办法理解的事情揪住了乌勒尔的脑袋,无论再怎么样他都只是个孩子。

    “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吗?我在做梦吗?”

    这次,反倒带着虫族语的单词了,不过断断续续的,仍旧没办法辨识。

    乌勒尔忌讳地看着那个东西,一开始离着很远,他不理解这是什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兄弟会变成这样。未知并没有激起好奇,涌起来的是恐惧。所以想要消灭掉,乌勒尔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想要掐死他。可以做到的,乌勒尔的力量非常强大,哪怕是石头也能揉碎。

    然而,那个东西却先一步抓住乌勒尔的手,就这样站起来了,同样的手掌却没有用力,所以领会到了对面没有敌意的事实。

    “好可爱啊。”

    那个东西开口了。这次是完全的虫族语。看着眼前的幼虫不再像是照镜子了,相差仿佛的脸上却是截然不同的神情,惊讶与赞叹,乌勒尔感到不习惯。

    “你不是西里斯。”

    西里斯是乌勒尔的倒影,反之亦然。

    “虫族的孩子都这么成熟吗,”未知生物露出了麻烦的神情,“至少这具身体是西里斯吧?如果你不愿意用那个名字或者哥哥叫我,那我就用原名吧,虽然用虫族语来读会很奇怪。”

    那个名字的意思是光明的森林。乌勒尔不确定他的理解是否正确。

    “那我叫你哥好了。”对乌勒尔来说,本来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样,我一直期待有个弟弟。”未知生物开心的样子藏不住。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手里握着他的秘密的话,就能当做好用的工具来使用,无论如何都是西里斯的身体,肯定会用价值。思索着什么时候就抛下来当作垫脚石来使用的乌勒尔接受了这个全新的兄弟。

    他想着利用西里斯——暂且这么称呼那个未知生物——去做诱饵,好去获得食物,以为劝说会很艰难,但对方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主动揽下最困难又危险的部分。他们协同偷盗,从附近的劫匪那里去获得食物,再不然就是去尝试狩猎游荡在荒野的那些恶兽。

    西里斯是个好用的工具。永远在他的前面,把乌勒尔当作珍贵的事物去对待,不愿让他去涉险,会嚷嚷着什么“小孩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笑眯眯地盯着他,本来感到奇怪,结果却不知不觉间适应了。

    “乌勒尔,你以后说不定会变成很厉害的虫。”

    在微凉的夜中,抱着自己的西里斯这么说,那是个破烂的小帐篷,他们是彼此唯一的热源,该庆幸附近的地带不会陷于过度寒冷,不会下雪,即便如此,夜晚也容易着凉,所以他们拥抱在一起。这是有意义的行为,乌勒尔就照做了。他听着西里斯没完没了的唠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分明以前不会这样,因为身边的生物只是披着虫的皮的怪物。

    即便如此,却开始信任他,觉得他不会加害自己。

    等到八岁的时候,乌勒尔用哥哥称呼他已经变得很自然了,有时西里斯会说自己养了个好弟弟。与此同时,体内的躁动愈发鲜明,离分化还有两年,但力量却已经变得呼之欲出,他不再需要西里斯了,他可以独自活下去。每一次他都会在西里斯之后入睡,琢磨着要不要掐断他的脖子。最终,乌勒尔还是没有那么做,不知道是为什么。

    在十岁的某天,西里斯突然说起了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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