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亡国之君_二十七 偷情(山洞,野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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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偷情(山洞,野合) (第2/2页)

性器上打了个结。

    嗯……同心结。

    姑娘心情愉悦地打了个响指,语气轻快。

    “既然平王学不乖,便来替我浇花吧。”她将人扶起,半扶半拽着推向假山洞外。

    ……

    ——————

    同一时间,清河县主府。

    后院的小门突兀被敲响,来人显然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叩着门环,五声一停,响了三次。

    过了半刻钟,门闩被打开,县主身边的侍女亲自前来察看,透过开了一半的门看清来人,顿了下:“大人怎么这时过来?”

    “贸然前来,可打搅了县主?”来人彬彬有礼地告罪。

    “不敢,”侍女垂下头,向他福了福身,“大人随我来。”

    清河县主云鬓鬅松,午醉半醒,睡眼惺忪地被婢女从榻上扶起,“你怎么来了?”

    “县主好生清闲。”来人笑着落座。

    “父王屡次申斥,我如今还有什么悠闲日子。”清河在丫鬟的服侍下净了面,终于清醒了些。拢了拢衣衫,试探:“顾大人这时候来,何事见教?”

    “若无正事,便见不得县主了吗?”顾谆笑叹,“好令人伤心。”

    “哦。”她恢复冷脸,喝口提神的浓茶,“原来是欲求不满,白日宣yin。”

    “……”

    清河县主转了转眼,看清他身上的衣裳,充满恶意地笑了:“进宫了?见着安……长公主殿下了?人家没理你?”

    “县主,”顾谆温柔地打断她,“顾某与您有约定在先,不是吗?”

    清河讪讪住嘴,摔了茶碗站起来,“走吧。”

    她屏退奴婢,把人引进书房,推开书架后的暗室,亲自点了灯。

    烛火跃动,照清暗室里闪闪发亮的刑架和铁链,宛如刑房。

    “顾大人请。”清河挽了手中的鞭子,微笑。

    ——————

    北苑,假山之内。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却是春意融融。

    不知何时,衣物已经散落一地。

    木樨香珠被体温煨热,鼻间的甜香愈发浓郁,惑人心神。

    姑娘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将人压在地上,身下两人的披风和氅衣混做一团,名贵的毛皮湿了一片。

    “唔……哈……别,别这样……”黎穆喉间是破碎的喘息,想要阻止身上作乱的手,却反被她的手指抵进指缝,十指相扣,挣脱不得。

    黎穆握紧了她的手,身子却一点点软下来。

    玉势抵住湿透的xue口,身后的人挺动腰身,缓慢地进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只有肌肤相触时真实的温度。

    “啊——”身体被填满时,他满足的叹息。

    玉势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角度一寸寸挤压着肠壁,清晰地昭示着存在感。

    这一刻,不再是轻佻的亵玩或饶有兴味的观赏,而是彻彻底底的占有。

    她细细吮吻他汗湿的后颈,衔住那一小块皮rou慢慢厮磨,留下清晰的齿痕。

    后xue中的顶弄愈发深重,直到身下的人抑制不住地颤抖。

    “嘘,”她以手掩住他的唇,挡住那些即将出口的呻吟,“别出声。”

    身下的人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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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虽然人迹罕至,但禁军毕竟不是吃白饭的。黎穆屏息侧耳,隐约听见一点整齐的脚步和甲胄之声。

    “呃!”他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泄出一点尖锐的喘音,回头“怒视”黑暗中看不见的人。

    “专心一点。”她用气音在他耳边警告。

    她松开两人紧密相连的手,转而抚上他胸前,纤细的手指沿着细腻的乳rou打着转揉捏,亲昵地掐了掐翘起的乳尖。

    身下的人抖了一下,极力保持安静。

    这却引来了姑娘的不满,用力扯了扯乳rou以做惩罚,掌心合拢包裹住他挺立的性器,故意用薄茧摩擦敏感的guitou。

    “啊…哈…等、等一下……”黎穆小声求饶,却被织锦披风兜头罩下。

    厚重的衣料很好的隔绝了光线和声音,黎穆显见的不安起来,“殿……”

    手指灵活地钻入布料,趁着他启唇之际挤进唇舌之间,在口腔中肆意搅动。

    “……”黎穆恨得牙痒,却又舍不得咬她,只好小心收敛了牙齿,愤愤闭紧嘴限制她手指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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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图分辨外界的动静,耳边却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和愈发黏腻的水声。

    巡逻的侍卫会经过这条小道吗?会不会察觉异常的声音?黎穆提心吊胆,却很快被弄得思绪凌乱。

    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正被她触摸的地方。

    “不、不可以……呜,不要了……”

    她不为所动,玉势精准地进发,次次研磨过肠rou敏感处。

    美人高高仰起头,无声哀泣。

    漆黑一片的世界里,他仿佛看到了绚烂斑斓的色彩。

    云消雨霁。

    狭小的洞xue里,甜郁的香气久久不散。

    知名不具的姑娘解下黎穆腿间湿漉漉的发带,用帕子细细擦拭掉铃口处溢出的粘稠液体,清理干净股间残余的狼藉,将湿漉漉的帕子塞进了仍未闭上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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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异物骤然进入炙热的肠道,瞬间绞紧的xue口让手指寸步难行。

    姑娘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背脊,一点点将手帕完全推入后xue之中。

    公子可要把偷情的“罪证”藏好呀。她笑吟吟道,毫不迟疑地站起身。

    浑身无力的美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寒意瑟缩了下,很快被一件温暖的披风裹住赤裸的身体。

    “时间不早,平王该去向公主复命了。”她留下一句“好意提醒”后,翩然离去。

    临水的高台,三面以厚油布围了,做成简易的帐篷,只留一面用以观景。帐内早早搬来软榻小桌,上置几样刚从暖洞子中拿出的鲜果和点心,炭盆烧得暖融融的。

    长公主换了身轻便的常服,斜倚软枕,支颐望着缓步走来的驸马。

    “敬熙,”她未语先笑,“怎么去了这么久?”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花苞,笑意渐浓:“让你折梅烹茶,怎么却只有杏花?”

    她将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圈,格外在腰间和衣摆未抚平的褶皱上停了停,默默坐正身子,拿起一旁新折的柳枝,“看来,是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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