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亡国之君_十八 燕尔(绳缚,秋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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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燕尔(绳缚,秋千) (第2/2页)

精致又细密的图案。

    这一副绳衣仅在躯干上缠绕,并未束缚手臂和双腿,表面上并不影响任何正常活动,实则却无时无刻不摩擦着皮肤,带来细微却连绵的刺激。

    靖安一点点揭开他的衣服,含笑欣赏自己的杰作。细细的红绳衬着他一身白皙的皮rou,果然惊艳——正合她在阵前第一眼见到黎穆时的想象。

    她或轻或重地拉扯那道绳索,黎穆便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难耐的喉音。其实若是用红色绸缎,视觉效果会更加精美,可却不如粗粝的绳索带来的反应有趣。

    绳索在胸前交叉成十字,将两边乳rou勒出一点起伏,正中的乳尖也未被放过,被人细细爱抚至完全挺立后,又被尖利的夹子毫不客气地亲吻。夹尾各坠着一段细细的银链,延伸至小腹处,与另一条稍粗些的链子相连,另一端则连接着在锁住性器根部的银环。三条链子同样长度正好,不会影响活动,但在挺直腰背时会带来轻微的拉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佩戴者它的存在感。

    总之,这是一套无伤大雅却格外磨人的束具——靖安长公主一想到以前在宫中无聊的日子就大感头痛,自然要可着劲儿地好好装扮自家驸马,毕竟这可是既能避开检查、又把有趣的小玩意带进宫的唯一途径。

    很难想象,长公主驸马就带着这一身装饰在凤仪宫端坐了半日,还能谈笑自若地应付周皇后的试探。

    “平王殿下就是这样大摇大摆地在宫里走动的?也不怕被人发现扒了衣服示众?”靖安扯了扯那条链子,看着黎穆不自觉地弓起身,“还是说——其实平王更希望这样?”

    黎穆幽幽看了她一眼,他面染薄红眼含雾色,一点也看不出人前疏离稳重的样子,“臣自然是——怕极了。可臣的主人百般逼迫要我如此穿戴,却又将我一个人扔在那虎狼环伺之地。臣胆战心惊却也不敢不从,否则安知她又要如何折辱于我?”

    “咳。”说起这个,靖安长公主难免有点心虚。被父皇单独叫走非她所料,但后来把人落在凤仪宫的确实是她,她绝对信任黎穆能应付得了周皇后,却完全忘记自己出门前做过的好事了。

    但黎穆这几句控诉卖惨却勾起了她心底蠢蠢欲动地念头。凭借着以前应付男宠之间修罗场的经验,长公主迅速替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面色顿时一变,换上一副玩世不恭地笑:“哦?那你家主人可太不小心了。不过这样的小美人撞到我手中,我可得趁着主人家找来之前好好玩弄一番才不亏。”

    “?”还能这样?驸马叹为观止,反应却很迅速,口中自然接上了她的话:“不!不可以——”

    他语气仿佛十分慌乱,却又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软声哀求:“不要,求您。若是被主人发现了,我,我……她一定会狠狠责罚我的,求您了……”

    一秒入戏的功力,倒是谁也不比谁差。

    “嘘——”靖安轻轻捂着他的嘴,“你听话,好好伺候我,我就不告诉她,否则——就这样把你丢到外面去,你猜你还等不等得到你的主人找来?”

    后者狠狠一抖,像是害怕极了,含着泪点头答应。

    这么配合?靖安暗自挑眉,感觉到点不对。他却已经凑上来,轻轻吻过她的侧脸,含糊道:“奴听话,您别生气。”

    靖安微微一顿,原来她刚刚情绪异样如此明显吗?不过话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自然要承黎穆这份心意。望着熟悉的寝殿,她幽幽叹了口气:“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最喜欢秋千,母后的宫中不好动土,我就偷偷在寝殿里做了一个,就挂在那梁上。后来被母后发现骂了一顿,可惜最终也没留下来。”

    “公子今日来了,可得陪我试一试。”

    栖梧宫,偏殿。

    吱呀一声,紧闭的殿门被推开,斜阳迫不及待漫过门扇,照亮半室余晖。

    殿内的景象实在香艳。

    正中的横梁上悬下一段绳索,底端连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人。

    那人面朝下被吊在半空,三段绳子分别绕过肩颈、腰身和腿根,在后腰汇合,并与垂下的绳索相连。

    他被绑作双腿大开的模样,后xue中咬着的玉势隐约可见。手脚俱被绳索捆住拉扯到背后,分别与悬吊的绳索相连,被迫摆出挺身的姿势。身前却被银链牵制住要害,绷紧的链子毫不留情地拉扯着胸前的两颗红樱,链子上挂了串小小的铃铛,正随着他的颤抖叮当作响。

    黎穆眼睛被红绸蒙住,阻断了大部分视线。他听见门开的声音,下意识瑟缩了下。

    靖安慢慢走过去,先检查了一下绳索的松紧,确定绳下的皮肤和周围没有青紫或淤血,又极慢地抚摸着他暴露在外的皮肤,看着黎穆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即使理智知道长公主不会放任旁人进来,到底还是紧张的。

    “乖。”眼见人紧张得呼吸急促,忍不住扭头寻找她的身形,靖安这才含笑摸了摸他的头,悠悠发问:“刚刚,陛下宫中来人问我何时去用晚膳……本宫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唔……”黎穆随着她的动作低低呻吟了声,心想他可是传达的原话,只不过凤仪宫那位没说邓皇也来,长公主不愿意特意跑去和继母吃饭也正常。

    只是那位皇后耍这种手段,有什么意思吗?

    靖安不轻不重在他脸上拍了下,倒没真正动怒,反倒是逗弄之意居多:“平王欺上瞒下,打着什么坏心思呢?”

    “臣不敢……呃!”

    靖安握着他的腰将人转了半圈,手中不知哪里找来的木板落在他雪白的臀上,“还敢狡辩?”

    她力道不重,奈何半空中无处借力,黎穆被她打得不自觉晃动身形,连着腰间的绳索一起摆动起来,倒真有几分像是秋千了。

    可这秋千怎能不按着主人的心意动作?长公主控制好节奏,在“秋千”落下时及时出手——手中的板子“推”一把,离开时则同样高高扬起木板,合着清脆的节奏将“秋千”荡起来。一起一落间,不须废多少力气就将那两瓣臀rou抽得通红。

    驸马低低呜咽出声,然而身在半空、手脚被缚,连挣扎的余地都没留下,只能身不由己地迎接着身后的抽打。

    更要命的是,后xue中的玉势难免被波及,被木板抽得撞入身体深处,碾磨过敏感之处,身体一阵热似一阵,黎穆身前的性器已然半勃,被银环勒得发疼。

    “还不肯承认吗?”长公主适时“拷问”。

    “没…没有……”驸马带着哭腔喘息。

    “嗯?”靖安握着他的性器,有意推着束在根部的环向上。那银环并未收到最紧,但对于肿胀的茎身仍是一种折磨。黎穆不自觉轻轻颤抖着,臀上却又迎来了新一轮抽打,这一回,只要轻轻晃一晃,全身的敏感都被牵扯其中。

    “真的没……呜,是…我…我错了,不敢、不敢了。”像是实在熬不过,他被迫改口。

    靖安暂时放过他红肿的屁股,将板子随意扔在地上,改为抽插他后xue中的玉势。身前的银环却仍被卡回了性器根部,她握着挺立却不得释放的柱身,毫不客气地前后夹击:“满口胡话不知悔改,罪加一等。还不老实交代?”

    “唔唔!臣,臣只是怕……”

    “怕什么?”

    “呜……皇后还请了臣的主人,长公主殿下,臣怕被主人撞见……啊!求您——饶恕!”驸马在公主的调教下成长飞速,此时还能记得之前的桥段,且还给他接上了。

    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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