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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就算是狼,那也不过是大一点的狗 (第1/1页)
愿望吗?被环境培养成唯物主义的白文耀其实不信这个。 但…… 看着少年的眼睛,他还是对着蜡烛许了个愿。然后在瓷娃娃欢心雀跃,问许了什么的时候,抓着他的手,把人放倒在桌子上。 餐厅的桌子很长,于是,蛋糕被白文耀默默推到一边,连带着除开蛋糕之外的装饰蜡烛。 昏暗的房间里,烛火摇曳,流下滴滴蜡泪,偶尔会有烛火的噼啪声。 程江没有落处的两条腿,本能的挂在白文耀腰上。 他今天上身穿的是有条拉链的外套,刚才出去拿蛋糕随便换的。里面什么都没穿,略微敏感的乳尖与较粗糙的外套摩擦还有些不舒服。 白文耀的亲吻最开始落在程江的下巴上,然后顺着脖颈,光顾了一下喉结。 像是怕痒似的,精致小巧的软骨在唇瓣的触碰下滚动,是吞咽口水带来的活动。 因为工作,白文耀平常也会穿一身西装款式的衣服。虽然那已经不是还身为白家人的时候,用于撑场面的高定了。 只是一件普通的黑色西装,陌约不超过五百块。 他咬住拉链的拉头,牙齿与那一小块塑料质感的物体磕碰在一起,随着白文耀拉扯的动作,发出些细微的嗑哒声。 白玉一样的肌肤从外套中剥离开,在暖黄暧昧的烛光下奶油一般。 眼前的男人像是咬着一节丝带,在慢慢拆开自己心仪的生日礼物。 虽然程江对于生日礼物另有准备。 但……哥哥喜欢什么就是什么吧。 挺立的性器把裤子顶出一个包,不光是程江,还有白文耀。感受到腿根处隔着裤子都能察觉的温度,和抵住会阴,还被裤子与皮带包裹束缚的性器。 心脏跳动变得热烈,程江只觉得自己真的是支蜡烛,在名为白文耀的火焰燃烧下,一点点瘫软成透明的液体。 一旁的桌子上有一块切好的蛋糕,大片的奶油裹住松软的,浸湿过朗姆酒的蛋糕体。 淡淡的酒香让人更加沉醉。 原本盛在碟子里的小块蛋糕,在白文耀手腕反转间,落到被扒光外套的程江身上。 不过白文耀的西装外套也早就被程江扯了下来,纯白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大片的胸口与腹肌尽收眼底。 修长宽大,隐约能在苍白指尖看见青色血管的手,扣着那不算大的陶瓷盘子。 把半个巴掌大的蛋糕盖在程江赤裸的胸口上。 还半眯着眼,嘴角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拿开盘子,柔软的蛋糕体与奶油,和部分水果在程江的胸口被碾碎,抹开。 白家的孩子,不会拥有一个纯粹的,只有祝福与享乐的生日。 那些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被一点点补回来的感觉真的很奇妙。有种程江这个人,就是专门来补全他失去的东西那样的感觉。 白文耀开口,嗓子像是吃了许多糖,变得低哑又黏糊。 “我以前倒是很少吃这样纯粹的蛋糕。” 只有甜味和来自另一个人的善意。 或许是烛火闪的,他的眼睛有些酸涩,昏暗中,眼泪静静的滴进程江胸口被揉碎的蛋糕里。 “那……我以后,多给你做点?” 那块蛋糕并不大,却被白文耀推的到处都是。几乎是占满了程江的整个胸口,和一小块腹部。 奶油在掌心与躯干的温度下融化,让本就不算“丰腴”的胸口变得更难抓握。 “那我可得,吃的慢一点,细致点。” 被揉碎的蛋糕体倒是很好处理,一个个稀碎的轻吻就能带走,就算是在里面夹杂的水果,也可以用更深一点的力道,在吮吸的时候,用舌头卷走。 当然,作为斯文败类,故意把胸口那两颗当做“樱桃碎”吸吮片刻。 “文耀……哥哥。” 程江对性爱的经验,仅限网络资料。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刚才的那句话,似乎不只是说字面意思上的蛋糕。 他小声喘息着开口,胸口被舔舐吮吸的发痒。从小腹蔓延开的欲望越发难忍。 “我……那个……” 回应程江没明着说的那些疑问的,是白文耀不在被眼镜镜片遮盖的眼神。 炽热guntang的深色里闪烁着光点。 我只是在吃蛋糕啊。 他看见那双眼睛那样说着,就反应过来,男人是想“品尝”他的身体,玩一些吃蛋糕的py。 等到一边的rou粒都变得红肿,满是水痕。 白文耀才装出对自己找错目标,把乳尖当做水果,略有懊恼的样子,绕过那两颗本来就被外套磨的敏感。 又在抹开蛋糕的时候,刻意关照过的乳尖。 水淋淋的,被烛光一照,昏暗不明的光线下,想确实是有几分更像樱桃了。 一边被照顾,另一边空落落的放着,这种滋味……反倒是因为只有一半更加磨人。 腰上的力气散去,程江倒在长桌上,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某种程度上的臣服示弱。他对性爱的接触很少,忍耐力也自然差了很多。 至于白文耀么,倒不是经验的问题,白家的男人女人,带人回家在客厅里就开始,有时候性别人数还不固定的事情不算少。 即便没什么实战经验,他看的真人版也够多了。 甚至多到有几分厌恶zuoai的程度。 品鉴蛋糕的唇舌还在继续,即便知道对方就是在“玩弄”,借着品尝的名义撩拨他的身心,程江也没什么反抗的想法,只是伸手,捂住自己正发出阵阵稀碎呻吟的嘴。 但奶油是实打实的难办。 让本就细腻的胸口变得更加滑腻,手指都握不住,更别说是唇舌。 费了好大的劲,那些被体温都热的化了些的奶油才被舔个干净,仅限于程江的胸口。 毕竟离那么近,白文耀也很难避免在自己的脸上蹭到些许。 饱胀的快感虽然不如直接被cao的激烈,可一点点累计起来,也细碎磨人。 男人的喘息声能听出来在胸口,在品尝完蹭在他身上的那些蛋糕之后就停下了。程江想了想,然后抓住白文耀脖子上只是扯松了的领带。 报复似的也舔掉了白文耀脸上的奶油。 看着那双被烛光一晃,琥珀一样透明的眼睛,斯文败类默默压抑着心里的笑意感叹,这还是个黑心的瓷娃娃呢。 不过那样也好,毕竟没了白家自由是自由,他确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那份强大,去保护一个看起来没有自保能力的顶尖信息技术人员。 脖子上的领带像条牵引绳,让白文耀这只被驯服后又很会舔的大狗狗靠在自己面前。 心照不宣的东西在还没完全摊牌的两人心里蔓延,至少在这时候,他们在同一个世界。 瓷娃娃的嘴微张着,因为刚才的舔舐,唇瓣被磨的发红,淋上一点湿润的水迹诱人的很。神态里多了几分慵懒,微微喘息。 “白哥,你刚才那样,真的好像狗的。” 被抓着领带的时候更像了。 就算是狼,那也不过是大一点的狗。 “是吗?那你这样抓着我,算是我的主人吗。想让我做什么?” “……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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