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ABO、完全管束控制、道具】_第八章 悬崖【人茧、完全束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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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悬崖【人茧、完全束缚】 (第1/2页)

    清晨,训导者们推开沈秋白的房门。

    经过那场残酷的露出调教,训导者们也怕将沈秋白逼得太狠过犹不及,昨夜便仅简单束缚,好教他轻松睡去。

    沈秋白仰躺在大床上,陷在堆叠的锦被间。

    他的口中含着一只玉球,细链子从镂空的玉雕里穿出来,冷冰冰磕在他的贝齿上,让他口中一片酸涩之感。涎液从闭不合的麻木唇齿间流出,滑过他的面颊。

    他手腕被束在头顶,腰腹也被紧紧缠在床上。两腿则分开绑在床腿,让他半点也挣扎不得。不挨cao的日子他总是被这样绑着,这是为了避免他私自夹腿自慰,弄坏了下体的颜色。

    长年yin药和调教的打熬下,情欲没有一刻离开这具可怜的身体。尽管他还未清醒,后xue却已先瘙痒起来,憋涨的膀胱也使他轻轻蹙着眉,不自知的打着哆嗦。

    然而便是他熬的再难受,也只能徒劳的在重重束缚间,微弱的挣扎着,试图从柔软的锦被间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

    训导者揭开被子,露出沈秋白的下半身。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像是上了清油的玉雕。xue里含着一根玉势,细链子从玉势根部延伸出来,在他青茎上绕了几个圈,沿着股沟绑在腰上。

    玉势不大,便是深插进去也未将花苞似的粉红xuerou塞满。清液从xue里流出来,沿着股缝像一条小溪似的,流出一片晶亮的痕迹。

    训导者们未给沈秋白包裹上尿布,仅在他身下铺了一张隔水垫,洇开一片晶蓝的痕迹,被他不断颤动痉挛的身体揉的有些皱。

    这Omega身体里淌出来的水太多了,像是一个永不会干涸的yin泉。训导者们不由感慨,若是时刻给他裹着尿布,怕是扑再好的爽身粉,都会生出红疹。

    若不是他实在生得漂亮,这副场景让他瞧起来像个打断了脊骨,囚在笼子里,下肢瘫痪多年、失禁的玩偶病人,有一种yin靡的恶心。

    不过,谁又能说他不是个玩偶病人呢?

    沈秋白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这么一番动作也没醒。

    训导者一巴掌扇在Omega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皮肤一下子便红肿起来。口中的玉球磕在牙上,流出的涎水中也带上了一点红色。

    沈秋白痉挛了一下,惊醒过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试图挣动身体,然而他太累了,四肢都像是灌满了棉花,疲惫的再没有一点力气。

    训导者们钳着沈秋白的腰,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将他脸颊、颈侧的口水抹干净,又拿着细布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大致擦干净了那些滑腻拉丝的黏液,嗤嗤讥讽。

    “夫人,做了什么春梦啊?流了这么多水。”

    别看他们是伺候人的,但他们有时候也嫌这些源源不断流出来的yin水恶心。花了大价钱淘来的药膏每日熏着,闻着倒是有如兰似麝的香气。但若在指尖碾上一会儿,也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挥之不去。

    这些从Omega青茎、后xue里流出来的yin水,说到底,不就和尿一个成分么?

    沈秋白低垂着头,没有看训导者们。他方醒来,长发还未束起,凌乱的落下来遮住他的面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忽而开口,“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

    训导者们心下一惊,却又因从未被Omega这样冒犯过,升起好大一股怒气。又一巴掌扇在沈秋白脸上,将他的头扇得偏过去。

    “夫人这么说话是还没醒啊,一晚上没狠狠罚您,就不知道规矩了?”

    沈秋白依旧垂着头,轻轻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也愈发凄厉,眼泪噼里啪啦砸在被子上。

    他不是未醒,而是一梦二十年,而今终于醒来了。

    昨日他那样恳求,又有谁放过他?

    她将如何看待他,她还肯来怜悯他么……

    “责罚?yin药?还是电击?哪种罚我没受过。”沈秋白抬起头来看着训导者们,还是那冷江似的面容,眼中却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你们若有胆子便该杀了我,也好教我感念一次你们的恩情。”

    “诶,夫人,别生气啊。”训导者们对视一眼,退后了一步。他们和这小夫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真将他逼得鱼死网破,他们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也都是依规办事,更是为了您好,做的不周到的还得请您担待。您是贵人,因为我们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训导者们观察着沈秋白,见他神情略微平静下来,才又上前扶着他去盥洗。

    沈秋白冷冷的看着他们,却到底未挣扎。他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野火烧过、只余灰烬的草原,有一种死寂的平静。除了真的去死,其实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打出生便活在这畸形的世界里,想要挣脱,也不知道从何挣脱。那种种为Omega们而设的枷锁和镣铐,早就被带在了他的脖颈上,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或许,只要给他留一点足以喘息的缝隙,他便能一直这样驯顺的活下去。可是连着一点,训导者们也不肯给他留。

    他只想要她怜悯他……不带厌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点念想都不肯留给他!

    沈秋白恨得咬牙切齿。

    训导者们将沈秋白扶了起来。

    沈家是旧贵族,因此这位小夫人早早被裹了小脚。此时便踩着那双软底弓型的小巧绣花鞋,颤巍巍的被训导者们拖进盥洗室。

    他膀胱里的水液多的几乎能摇晃起来,肚皮更是涨的像是要炸了。可长久以来养成的规矩,却依旧让他走的仪态万千。

    就像是……打小被养在金笼子里的鸟,便是将它放出来都不会飞哩……

    又是一天。岑父定下了要去南疆几日,因是公务,便将沈秋白留在家中。

    Omega们从来贞洁最是重要,按照管理条例,家主离家后便要将他们严格的锁起来。每日仅有一次机会盥洗、活动身体——在家主方便的时候、全方位监控下。

    盥洗室中,沈秋白跪上高台,等待着更为严密的束缚,四面镜子映照着他畸形yin靡的身体。此时他已排过了尿,腹部有大片被大力揉搓过的红痕。但膀胱内的凝胶物质仍在,小腹依旧高耸着,像一颗浑圆的明珠。

    训导者们拥着丝绸,细细擦干沈秋白身体上的水珠,扶着他回到了密闭的屋子。

    为了避免他在前所未有的严格束缚中受伤,他又被人锁在了床上,两手分束在大床两侧,面颊埋在枕头里,呼吸都变得艰难。

    训导者们扒开沈秋白的臀瓣,将扩肛器插进去,打开到最大。柔软、脆弱的皮rou被不能抵抗的力道强制打开,形成一个延伸向Omega的身体内部的黑洞。

    那黑洞有拳头大小,空落落的悬在粉白的屁股中央。让人很难想象,沈秋白这样纤细的身体,那么小的一个屁股,却能开出这么大的一个洞。

    xue口逐渐被扩张到最大,在训导者们的注视中,洞口粉色柔软的内壁紧张的蠕动着,内壁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欲坠不坠。

    训导者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持着一根钝头的银钳子捅进去,拨了拨xuerou深处幽深的洞口,像未开的花苞似的紧闭着。

    那是Omega的生殖腔——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此时沈秋白未到发情期,生殖腔紧紧闭合着,而里面却塞着一只人工结。那采用了最先进的科技,据说材质对人体完全无害,甚至可以将生殖腔滋养的更为敏感。小小一只承载着算法精密的芯片,可以改变形状、可以发热,也可以电击。

    自他嫁人开苞后,除了他被岑父cao干的时候,人工结时刻塞在他的生殖腔里,以防止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在他行走坐卧时,人工结便磨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内壁,让他时时刻刻颤栗的痛苦、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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