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二十四章/惊鼙(天策腿交控S,苍云睡后窃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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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章/惊鼙(天策腿交控S,苍云睡后窃吻 (第2/4页)



    薛雪游的声音很低,又淡得像雨后黛扫的新眉,洁白的桂子散了一地,春霖迎接下一季的花。他在暂时停泊处犹豫,要登上回程的船,还是去新的、他看不清前路的地方?

    “可怜,但假如你能选择会让你心里好过的答案,永远不后悔,那么便不可怜。”

    周步蘅抚摸他的面颊,像许多年前一样。在掌心里贴合,纤细柔软的美人像是停留在他手里的玉坠子,冰凉但无害,被人触及以后便温暖。

    “嗯…。那我要选,再试一次,就算结局不好,这次,终于不是被命运和骗局推着走,是我自己选了。”

    雪游静静地笑起来,两颊点润出两枚温柔的笑涡,罕见地坚持且恬和。

    ……

    李忱并没有过分避讳雪游清醒时才进来,长身挺拔、五官俊美风流的天策军官隔着一层水晶珠帘看雪游在珠幕后的身形,大约是在小憩,比在相州军营里消瘦不少,近日才渐渐将养出来。他是军人,但自幼在天策府中长大并未削减他秉性的狂纵,毕竟约束过、教养过他的人大多已经战死了。“天策”曾经是一支常胜之军,但潼关一战以后兵员凋亡甚多,数度收编扩充才有如今之气象。府中虽然总是要一代去更替一代的,但有能耐活下来的老兵见识过最严苛的时局,对新入府的兵员未必看重。李忱今岁二十五,却已在府十六七载,能在府中担任不算低的官职,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不但武略有能,与京中人打交道也属聪明机敏,和而不屈膝相迎,是以副将吕瑷等人都颇为崇拜他。但曾经熟悉过他的老兵才知道,当年他们是从天宝初碾的繁荣长安里,近北邙山附近的狼窝掏出这些喋血狼性的孩子。大约王朝气象虽新,繁华图卷之下却总有赤色红骨,是以李忱虽在十几年中学成一副风流飞扬的“人样子”,但更似盛世里行走,披挂锦绣皮影在身上扮太保的野狼。

    雪游因此怵他。初时在睢阳城获救,他以为李忱成熟年长,重逢时李忱却已经欺身在他床上,载后来一路跟从到相州,人已经被锁到了帐子里任之索取。如此急剧况下,雪游纵非弱兔羊羔,空能扑朔蹬腿,却也差不离了。他既对李忱过去有感激、如今有惧,又从之处失过一个孩子,因此当他从浅憩中转醒,觉得身上很热、不想睡了,看到水晶珠幡外立着的高大身影正是李忱,依然免不了下意识地向床心缩去。

    “很怕么?我没打算吃了你才对,”

    狼狩兔猎羊时也会如此说。李忱挑起一穗珠帘,水晶叮铃地被掠响,雪游警惕地向床心缩去,片刻后却被李忱伸手抓住被团在一处的被褥。年轻英俊的天策军官轻笑着扯开唇,双眼却不减多少攻击性极强意味的眸光:

    “你不曾吃了我,却也成把我锁起来、当作一件玩意,我为什么不能怕。”

    这缩进自以为安全处的漂亮羊羔,从头顶泻到肩头背后的一席乌发都顺滑纤细,垂点着露出的半张脸莹润脂白,衣襟领口很松,内里秀美修长的颈子、精巧的锁骨和大片柔软的皮rou都随他似乎有些生气或紧张的呼吸而起伏。李忱移眸睨他,身高的优势让他无时无刻不仿佛在审看雪游,或者驯养他、克制他。沉默了一会儿的人拉扯着被李忱拿在掌心的被子,一边皙润洁白的颊动了动,

    “…松手。”

    李忱并不放,反而拉着被角向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垂睇的目光里,似乎看到雪游的腮边鼓了鼓。手伤了以后再面对他,气性倒是不小。如此更有意思,李忱唇边一丝笑意未落,身材高大的军官压俯下来,腕子上一扯,团抱在被褥里的美人便似主动投怀送抱一般跌进他怀里。

    恰好就将一副雪白细腻的肩颈抵到李忱微微垂下的下颌上,带着股清馥的冷香。李忱犬齿生得利,身材雄健、肩背宽阔的男人将牙齿抵覆在雪游光裸细嫩的肩颈上,衔咬住唇下玉净的肌肤,缓慢地磨了磨,齿刺抵肤,咬出一道不浅的牙印。

    “——唔!放开!”

    雪游在刺激下瑟缩一抖。在相州军营时便被李忱封过气窍,如今他身上将养,右手不得出招,漫生的恐慌与被侵占的记忆一同与记忆重叠,他不愿回忆起在军帐中被囚锁的记忆,他被迫张开腿、敞开一切承受无休止的cao玩,在痛苦里不得已抓住一点用以激起神智的欢愉。犬齿下被钉咬着肩颈、形同猎物的美人瑟瑟地伏在他怀里,李忱动齿轻磨,半截温热的舌面和有温度的嘴唇在雪游肩头勾挑厮磨,品尝这一处皙嫩透粉的肌肤。手掌上并不闲停,男人轻松地在雪游似惊泣发抖的尾音里拨挲着他藏进被褥下的yinjing,大掌忽然把持着笼覆住,赤裸地rou贴rou拿在手心里。虽然尺寸纤细了些,这模样也同主人般秀美的rou根在探进珠帘里时,被李忱发现,正少见地硬挺着。原也是会勃起的么?这样一点纤细修窄、囊袋缩收的漂亮玩意儿,也能行人事么?李忱心底或许掠笑谈嗤,在军营里他乐于调教这看似乖顺、内里始终挺着脊梁,一下了床就不认账的美人,只是不大得闲,因此要用项圈锁他。

    “——嗯!!”

    在梦中长睡,整具柔软白皙的身躯都因药物催生的热意而透出浅淡的粉,少有反应的yinjing勃起汇热,玲珑地挺立在纤细紧致的腰腹,此时被李忱攥在手掌里缓缓带力地摩挲、揉捏,雪游在挣泣里惊慌失措,衣衫被剥落,所有不堪采挞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被李忱拽到怀里、把玩在另一只手掌内。男人的指腹因常年持枪,关节处有微硬的茧,两团皙软粉翘的乳浪随美人失措的惊颤抖动如兔,刻下被揉玩、亵渎着,揪按着挺立圆鼓的小小rutou大力捏搓,在这娇嫩脂白的yin乳上留下靡色的粉痕,看去便知道是被人揉过了。雪游越挣扎着想要从由背后抱着他、完全将他拢攥在怀里的男人困围中逃出去,越是被揪玩着奶乳、撸拧着翘起来的yinjing受制,一寸寸温热有力的掌rou收紧,美人发抖咚跳的心跳悄然可闻。李忱垂首嘬吻他的近心口处,拇指指腹一轻一缓地搓摩那根纤细精巧的yinjingrou头,抵着顶端细窄的铃口,不许汁水从此颤巍巍地嘀嗒淌落。

    “雪游梦到什么,这儿居然还能硬出来。但右手不利索,自己又没怎么纾解过,不要人帮你的话,一直憋着,这儿可就废了。”

    “啊…哈啊……”

    李忱声线是更年长的温和性感,他在床上荤言不忌,眼睨雪游在他怀中摆弄着修长的大腿、玉颈,难受地想挣出去,却不敢大声呼喘,白玉似的汗珠一颗颗滴落,脊背和肩颈微垂颤抖。李忱话声缓缓,却具压迫感地团近雪游的耳侧,先从耳室吹去温热的水汽,看雪游在痉颈酥颤后歪过一侧雪白的修颈,才慢条斯理地吮含住耳廓,包裹着一侧嫩软翘奶的大掌骤然一揪乳尖,无助的呜咽又起,这次却不说什么,转而两手一只抵着美人yinjing的顶端、一只揉捏把玩着yinjing飞速地上下撸动起来,既要他爽,又不得泄,何况雪游泻得从来不轻易,快感与羞耻的双重压迫胁使下,雪游红唇颤张地启开菱艳艳的小口,齿关和舌尖黏连轻送出晶润的津液,从唇角极细低漫出去。年轻、天真的美人在一抽一抽的喘泣里依然挣扎,把身上的束缚反而绞得更紧,他难受地仰起脖颈,颈根出湿红洇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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