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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丢手绢【有涩图,稍稍有些】 (第2/2页)
了一般。城义只得在一旁不断安慰。 神秘人可没管他们的此时不安的情绪,接着没有感情的说: “接下来宣布游戏规则: 1、九人围坐在各自的木椅上,唱丢手绢的儿歌,同时鬼在圈外走动。 2、坐下的人不许往后看,走动的鬼需要绕圈走,同时将其手中的手绢,丢在一人的身后。 3、如果被丢的那人发现自己身后有手绢,则需要赶快起身追赶,追上获胜,追不上则判定失败。” “其他人失败不要紧,但一旦你们其中一个失败便要接受惩罚了” 神秘人:“对了,忘了说了,参与游戏的只需要你们其中的一个,而你们其中的另一个将会当作旁观者也叫人质。” “人质?”城义心中愈发不安。 “没错!也就是说一旦参与者失败,参与者将不会受到惩罚,但旁观者……哦也就是人质将会代替参与者收到相应的惩罚。” “我们不玩了,立刻送我们回去!”城义强作镇定的冲声音来源处说道。 “呵!这可由不得你们,”神秘人冰冷的语气带着丝丝不屑的说道:“你们已经答应过了,协议已生效。你们现在已经彻底离不开这个地方了,除非你们将这场游戏结束。” “怎么办啊老公,我怕……”娇弱的妻子颤抖着声音向男人寻求安慰。 看到妻子害怕的模样,男人心中十分心疼。 都怪自己没用,没有保护好他。 冷静了片刻后,城义冲着神秘人所在的区域说道:“我老婆做参与者,我做旁观者。” “老公,不要……”妻子哽咽着说。 男人大手摸了摸妻子的头,温柔的冲他笑着说:“别哭了,没事儿的,老公相信你,你一定能成功,这次就换你保护老公我了,嗯?” “嗯……嗯嗯!” “你们准备好了吗?”神秘人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温情。 城义看向妻子,只见妻子擦去了眼泪缓缓地向他点了点头。 城义说道:“那就开始吧。” 话毕,只见眼前的九把血红色木椅开始不断的抖动了起来,发出“吱吱”的声响,在此刻寂静的古堡内显得十分明显。而后小白好似双腿不受控制一般,朝着那九把木椅中唯一一把没有动静的走去,并双腿打弯坐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城义与小白不远的距离之间陡然升起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墙壁,将二人隔绝开来。城义因此无法听到小白惊慌的叫声,更没有注意到自己背后的那堵墙上挂着的油画中,躺在女人手中的红苹果正散发着诡异的光彩。 神秘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游戏…” “正式开始。” ** 【丢,丢,丢手绢, 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大家不要告诉他, ……】 稚嫩而欢快的童声在气氛十分凝滞的古堡中响起,独属孩子的那份纯真可爱不在反而透露出莫名的诡异感。 血红色木椅也在这时停止了晃动安静了下来。 “踏踏、踏踏!” 小白的身后时不时的传来人的脚步声,而他此刻好似被定住了头一般,无法转头向后偷看。只得内心煎熬的祈祷着不要选到自己。 或许是上帝真的听到了他的祈祷,诡异的童谣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还没等小白反应过来,九把木椅只剩下了八把。 “恭喜你!你很幸运,”神秘人轻笑着对小白说道:“但……也很不幸。” “那么……游戏现在继续。” 还没等小白理解明白他的话,诡异的歌声再次响起,但奇怪的是背后的脚步声却开始凌乱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小白仔细听过去,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会不会失败的人并不是真的离开了这场游戏,而是也转化为了……鬼 这么想来话,难道现场现在已经有两只鬼了?! 此刻,窗外忽地闪过一道白光,而后雷声大作。豆大的雨滴落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歌声、脚步声和雨声杂糅在一起,听得小白心乱如麻、面色惨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即便这一轮没有选到自己。当到了第三轮时,无论如何自己都会被选上,而自己又不知道更看不见是谁丢的自己,根本无法找到那人,因而更不可能追到他。 这是个无解的游戏…… 胸口心擂如鼓,震的小白头脑发晕。 不行,不能放弃,小义还等着我去救他呢! 一定会有办法的。 小白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小白继续认真聆听脚步声时,他突然注意到,两只鬼的脚步声很不一样。一个两只脚都十分的轻便,应该是个正常人,而另一个一只脚发出的声音很重,而另一只脚很轻,像是个跛子。 也就在这时,那个脚步轻便的在他的背后停下了片刻,而后离开了。 小白迅速反应了过来,马上回过头,向地上一看,发现了那条红色手绢。 他快速起身捡起了那条手绢便朝着正常脚步声的那只鬼跑去。 小白拼尽了全力向前冲刺,脚步声也越来越接近。 耳边的童谣依旧在欢乐地唱着。 快、快了。 1 music:【快点快点捉住他。】 哈啊、还差一点。 music:【快点快点捉住他。】 就、就要…… music:【快点快点捉、住、他——】 歌声戛然而止。 那张属于自己的木椅还是消失了。 小白瘫软了身子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游戏……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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