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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电极片塞xue/害怕到失声() (第1/1页)
皇室覆灭,星际联邦乱作一团。 闵彦殊作为联邦高级官员,有责任维持大局,况且是他亲手诛杀了反贼首领,于情于理更应该出面维持秩序。 皇室的悲剧引起全星际的重视,闵彦殊下令将剩余的难民全部被逮捕,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审讯,逼问他们关于此次袭击他们所知道的一切。 审讯基地坐落于星际无垠的上空,这次抓住不少难民,一船一船送上星际的制高点。他们被带进去,估计这辈子也无法再走出审讯的大门,或者会被遣送各个监狱直至死亡。 伊沛玲的终端接受到下面的人已经安排妥当的消息,她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看完后,转身往闵彦殊办公室走去。 敲门的手停滞半空,手指有略微的残影。 她在紧张。 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她平息情绪才疑迟敲门。 里面传出闵彦殊说的请进,她推门而入。 “我已将难民分开关入审讯室,估计不出一天,就可以逼他们说出对我们有益的话。” 闵彦殊头也不抬,继续翻阅手中的文件,还是那句万年不变的话:“辛苦你了。” 伊沛玲摸不清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 闵彦殊不提,她内心就不得安宁。 她犹豫要不要再跟闵彦殊说些什么,刚要开口,闵彦殊打断了她:“没有其他事就离开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算了,言多必失。 伊沛玲压下心中翻来覆去的焦躁,点点头退了出去。 她才迈出门,脚下的地板立即塌陷数米,她反应迅猛,反手去抓背后的门框,没料到早换成锋利的刀刺,一路滑向她的手背,差点砍断她的手腕。 不过也差不多了,手腕吊着碎rou,才能把手臂和手掌连接。被刀绞了手,伊沛玲疼得脸发青,血液凝聚在她的伤口处,源源不断的流血。 她满脸冷汗,眼珠子疼到爆出:“闵彦殊!你怎么敢!” 闵彦殊缓缓从里面走出来,看她像看垃圾一样俯身笑道:“后悔吗?是你自作自受,难道还埋怨别人?” 伊沛玲瞪着他,钝刀刮皮的钝感令她再难有力气咒骂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 “你昨天那出戏演得很好,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终端的掌控权我也有一半,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暴露在我的眼皮下。” 闵彦殊控制地板下沉的按钮,伊沛玲掉下去了一层,失重感让她大惊失色,下一秒,地板又下一层。 “你要做什么!” “看在我们是熟识的份上,我怎么可能杀了你,我只是放你离开而已。” 地板一层一层向下,审讯基地不是无底洞,终有空地的时候。 伊沛玲惊恐地抬头望去,她顾不上手被截掉的疼痛,手脚并用向上爬,墙壁光滑,她根本不能借力。 死亡的迫近,伊沛玲煞白了脸,无论她怎样挣扎,终究不起分毫效果。 闵彦殊没有兴趣看她临死之前的惨状。 他转身走向办公室后面的暗室。 “唔唔唔……”一声声闷哼从刚进门就听见。 闵彦殊故意放重脚步,空旷的暗室放大这令人心惊的脚步声。 祝容槿整个人脚离地吊了起来,白皙颈部多了好几个针孔,边缘有些淤青。 注射过多使身体敏感的药物,一点刺激都会放大十几倍。 他被突如其来闯入的跫音惊醒。 骤然抽搐了一下全身,牵扯到夹乳器。 铁质夹子导电,夹住两边rutou,奶孔覆盖了一层白膜,那是干涸的奶渍。 电击的刺激,催熟奶rou提前产奶。 奶水顺势奶尖滴落,混入地上的一滩yin液当中。他的两条腿内侧好几道晶莹的水痕,也跟着滴滴答答滴入地面。 “容容,有话想对我说吗?”闵彦殊揪着他的奶夹前扯,rutou被拉长,压得奶孔细扁。身体悬空荡在空中,祝容槿抬头见是闵彦殊,嗓子里不自觉发出惊恐地“啊”的一声。 “容容又再抖,是在害怕我?”闵彦殊说完觉得可笑,“我是你的丈夫,对你最好的人,你害怕我做什么?” 祝容槿想说不害怕,违心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他非常着急,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回答,闵彦殊会更过分,想出更多整他的办法。 “我不……我不,害怕。”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他足足用了好几秒。 闵彦殊大手抚摩那么多天没人触碰敏感的身体,很快,摸到大腿内侧的软rou。他拨动肥厚阴阜,顺沿勾住卡在yindao的线,线的上头是贴在道壁的电极片。 一摸手掌心全是水,祝容槿一直处于极度敏感当中,忍不住夹腿。比他腿心温度还高的手快烫得他立马又分开腿,给大手可乘之机伸出一根手指进入rouxue,按住电极片背面。 电流频率如细密的针刺,稳扎xue道一侧,给祝容槿一种雌xue要被扎烂扎肿的错觉。 “好疼,老公……我疼。” 他的手腕好疼,全身的重量光靠胳膊支撑,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绳索太紧勒得手僵硬发冷,脚底的悬空无力感极强,一只脚踝上栓了粗长的铁链,端部嵌入后面的墙体。 “哦?现在知道叫我了。” 看来还是太纵容祝容槿,上回的惩罚还不能叫他长记性。 闵彦殊自嘲地笑着揉揉眉心,似乎像听到句笑话,轻飘飘来了一句:“你觉不觉得有点晚?” 闵彦殊本来就不打算再次轻易放过他。 都怪自己太好说话,反倒给这个不听他话,被cao大肚子的小妻子可乘之机,一不小心没看住他,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向往跑。 “把你逃出去的经历告诉我,说的让我满意,我就放你下来。如果说不中听……”闵彦殊目光向两只勒的发紫的手臂,“手废了,你也许就可以乖乖听话,不乱跑了。” “我、我。” 祝容槿头脑浆糊一片,他磕磕巴巴从哪里开始讲都不知道,只顾得上害怕,刚要开口继续讲,却抑制不住的咽口水。 明确的感觉自己上牙下牙打架,一次又一次尝试过程中他逐渐发不出声。嗓子眼拼命地挤声,却除了呼吸骤短急促,也只能发出微弱气流。 祝容槿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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