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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叔(捆绑拉珠戒尺抽S门外有人) (第2/2页)

了太久,长久的、隐秘的思念使他迫切地想要林异对他做得更多。

    “看来您不认为自己有错。“林异说着,细长的手指点在戒尺上,将乐虚因为紧张而绷着的臀瓣压出一个rou痕,“小师叔年纪大了嘛,记不住规矩,嗯嗯。”她状似理解地点了点头。

    “那就随便定个数好了,十尺,我会慢一点打的,您可要仔细记住呀。”

    十尺!

    乐虚慌乱地摇头哀求,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不行,会抽坏的……啊!!”

    狠厉的责罚接连落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上,任凭他用尽力气闪躲也无法躲开,手腕仍死死捆在一起,被粗糙的红绳磨出血来。

    林异作为剑修力气大得很,她完全没手下留情,才又抽了三尺乐虚就硬生生疼得哭出来,没了红绸遮挡,眼泪直接顺着脸颊滴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行了……呃呜、嗯…求你,求你别再…”

    林异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哭得睫毛都打湿了,白色的睫毛沾在一起,本来紧闭着眼睛等待戒尺,此刻一感受到林异的手,就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睫毛在她掌心里乱蹭,很委屈地抽噎道:“五、五尺了…已经够了,本来就只用五尺的…呜…”

    “呀,原来小师叔记得。”

    林异拿着尺子在他胸前左右各点一下,似乎在考虑剩下五尺该如何分配。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怕小师叔年纪大了记忆衰退呢,大半年不见就忘了规矩,若是以后几年不见,小师叔怕是连我是谁也不认得了。”

    胸前两尺,囊袋两尺,打得都不重,像是准备把本就是无妄之灾的五尺轻轻揭过,乐虚被调教得很好的身体随着尺责落下逐渐回忆起如何从疼痛中找到快乐,才刚被抽软过的yinjing又一次立了起来,身体也从挣扎变为克制的扭动,甚至在最后较为温柔的几抽里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只要随便再在他身上较为敏感的地方来上一下,他就会尖叫着高潮。

    “!!”

    带着破空之声,最后一记毫不留情,一改之前玩闹一样的态度,用十足的力气抽烂了他的guitou。

    乐虚犹如被扼住脖颈的濒死的天鹅,头颅高高昂起,眼睛里并没有再流出泪水,瞳孔扩散,似乎想要尖叫但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林异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也没有反应,脸上尽显痴态。

    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原来他的眼泪并没有干涸,神智一回笼他就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掉在锦被上晕湿了一大片。

    林异拿戒尺去拨弄他被抽得红烂的guitou,只有少得可怜的白精从尿道口流出来,即使林异拿戒尺的顶角去戳弄尿道口,试图把戒尺的一角塞进去,他也只会发出啊啊的气声,时不时掺杂几声尽力抑制哭泣的鼻音,被眼泪糊住的脸上带着痛苦又迷离的表情。

    “真可惜,本来以为这样能把小师叔抽失禁呢。啊,想起来了,小师叔是仙人嘛,”林异对着面前模样凄惨的仙人遗憾道,“所以是会辟谷的,我怎么给忘了呢?”

    “不过不要紧,以后会让小师叔体验到的。”

    林异终于坐到床边解开不知吊了多久的绳子,把乐虚的手臂放了下来,顺势一手拥住他从上到下轻轻抚摸他一直紧绷着的后背,一手捧住他的脸吻去他眼角边还在涌出的泪水。

    林异嘴唇还贴在他眼角,像情人间诉说爱语一样,将热气与震动一齐送至他耳边,?“小师叔不会失禁的话,从外面灌进去就好了吧。我会把您,灌得很满、很满,让您被灌到小腹鼓起,像孕夫一样,轻轻一晃就能听到水流声,让您趴着挨cao时肚子都贴在床上,膀胱涨满得能隔着肠子摸到。“

    “别说了,你真是,你都不知羞的吗?“乐虚眼睛哭出来的红还没褪下去,脸上又被林异嘴里的畅想羞出绯红,他伸着胳膊要去捂林异的嘴,被一把握住手腕按在怀里。

    林异抱着人检查了一番,把身上的小铃铛小道具什么的都摘干净,手指擦过尺痕带出乐虚几声仍有鼻音的喘息,手指灵活拆解间,沾了血的白纱也被脱下,随便团吧团吧丢到一边。

    估计着自己下手的轻重,林异也没多此一举地让乐虚自己下床走路,直接顺着拥住对方的姿势,一手托在后背上一手捞起他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扔进浴桶。

    林异很是任劳任怨地负责起了收尾工作,把拆下来的东西团吧团吧扔进自己练的法器里一键清洁,再一股脑塞进专用储物袋,期间乐虚渐渐缓过神来,也不出声,就坐在浴桶里隔着蒸腾的水汽看着她。

    “过两天我要出趟门。”林异不想他过段时间又像以前一样,日日去剑峰问“林异归否”,搞得她像个留情缘独守空房的负心女,因此此番提前告知于他,为的是让他少折腾点。

    乐虚听了直接坐起身来,“不是才回么,怎么又要走?”

    “嗯…下次回来应该会待得久一些。”

    “是去做什么?”刚问出口乐虚就后悔了,她一向不喜欢他对自己的行程刨根问底。

    果不其然,林异听了只是笑笑,说“小师叔想知道的话,不如算一算呀。”

    乐虚没有回答。

    他从一开始就算不到。

    最初只是算不准,起的卦还是可解的,但乐虚此前一向百算百中,即使是些微的偏差,对于他来说也是难得,不免对这个小辈多些关注。后来结果渐渐变得模糊,天星晦暗,即使他动用三目去看也只是一片灰白。

    只有一次,还是在早些时候,他用神识捕捉到了一刹金红色的火焰,转瞬间便被铺天盖地的灰烬遮盖,等他回过神来伸手一摸,发觉三目尽流鲜血。

    尽管知道继续探查会伤到眼睛,伤到他引以为傲的根本,他仍没有放弃。一个从入道开始,逢算必中了几百年的人,怎么能忍受在某一个人的命运上突然间变成了瞎子呢?

    突然有一天,乐虚不再为人卜算了。

    他对外声称多年来窥探太多遭受了天道的不满,身体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从此只在山中教书,不闻杂事。几乎没有人对此提出质疑,因为没有人有如同乐虚一样的天分,多数人甚至觉得,他到这个时候才遭到反噬,果真是天道宠儿。也有人认为,他只是耗光了天分,三百年不长不短,刚好够少年天才的灵气用尽,说不定他发觉自己成了平庸之辈,怕遭到世人嘲笑,才推说什么身体有损。

    但实际上,乐虚并没有停止推算,甚至是在身体极限范围内高强度起卦、使用天眼,一度算到灵气干涸经脉逆流。

    只不过只算林异一人。

    他一向觉得过于执着某个不可能的东西的人是庸人,并不屑与之为伍,修炼不得寸进陷入癫狂的人,比不上同门心生妒忌坠入心魔的人,为情所困的人,都是庸人。

    我也成了庸人了。他想。

    白发的仙人看向自己的执念,发出一声叹息。

    “晚辈告退。”

    并未行礼,林异只是按着惯例在乐虚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便转身离去。

    竹屋内再无响动传出,乐虚静坐着,直至水温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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