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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dmire (第1/1页)

    “您这次回来会待多久?”楚犹蹲在玄关门口逗猫,这只对半脸三花猫是楚犹在路上捡的,那时他刚入章蘅鸣的门下,就住在章老师的公寓里,虽说两人有着师徒缘分师徒情,但楚犹不敢将猫领回去养,章老师对他很好,他不想给章老师添麻烦。

    楚犹一直不喜欢麻烦出现在自己身边,也很怕自己去麻烦他人。

    某次下雨天简若虚看见楚犹冲到街道旁的角落里给这只瘸了腿的狸花猫挪窝,人和猫都淋湿了,雨像泼像倒,楚犹蜷在三角区的墙角处,像某种受了伤的哺乳动物。

    雨突然就停了,可楚犹明明还听到了雨声,他抬头——简若虚撑着一把黑伞,长身玉立,自上而下俯视着楚犹,没有讽刺也没有讥笑,雨大到落在路面砸起了水雾,车鸣不休人影憧憧的街道,楚犹只看见了简若虚那双纯手工缝制的小牛皮鞋,雨水溅湿了鞋面,但对方一点都不狼狈。

    这双鞋得多贵?就这样报废了。

    简若虚将楚犹和猫带到了自己家,也就是现在这个顶层大复式,比起第一次来时的蹑手蹑脚如今的楚犹在这里可谓是轻车熟路。

    简若虚突然来了个电话,楚犹抬头看了一眼,简若虚冲楚犹点头,示意楚犹在这里随便玩。

    楚犹从意大利手工定制褐色橱斗里拿出猫粮给狸花猫倒上,还揪了一片薄荷叶趴在地毯上逗猫,这只对半脸早就没有当年瘦弱的模样了,楚犹看着它大口大口地吃东西觉得很好玩,还总用薄荷叶sao扰它。

    简若虚聊完事情从旋转楼梯上朝客厅望去,楚犹躺在驼毛织花的大地毯上撸猫,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脚踝纤细微微泛着点红,宽松的衣摆随着楚犹的动作而卷起露出劲瘦有力的腰,白得像一块温软的羊脂玉。

    简若虚拿着手机走了下来,楚犹看见他走到自己身边,盘腿坐着问:“您还没和我说您要在这里待多久呢?”

    “看情况,没什么事的话就留在这里陪陪你,”简若虚手指滑过楚犹的有些宽大的上衣领口,简若虚眼神一暗,转身向沙发走去,道:“衣服买得不错。”

    楚犹有些心虚,这衣服是白巉给他买得,自己住的地方还有半箱没拆开的呢,楚犹飞快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都淡掉了,简若虚应该没看出来吧?

    不知怎的,楚犹总是有点怕简若虚,但就他这么些年见过的人来说,简若虚对他的好对他的重要性绝对是排在楚犹心里最前面的。

    楚犹怕简若虚的原因,是因为他钦佩、崇拜,仰慕简若虚。

    谁能拒绝黑暗时的第一缕光呢。

    楚犹甚至幻想过等他日后功成名就了他一定会给简若虚养老,他自己饿死他都不会让简若虚少一口吃的。

    楚犹仰头看着天花板处悬挂着的奢华水晶吊灯,灯光明亮,奢华璀璨。楚犹叹气,简若虚应该不会有这一天,要没钱应该也是自己没钱,这份苦轮不到简若虚。

    即使再过个几年楚犹就能和简若虚齐驱并驾,楚犹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可能是因为简若虚高大伟岸的形象在少年时的楚犹心里就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是深海,是高山,只能远眺,只能仰望。

    “最近没发生什么好玩的事?”简若虚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道。

    “好玩……”楚犹面对简若虚有些难以启齿,只能含糊地说,“还行吧。”

    白巉不好玩,白巉只玩他。

    “你刚刚想到了谁?”简若虚只是扫了一眼楚犹便猜出他此时心不在焉,“新朋友?”

    简若虚将“朋友”二字咬得很重,似乎在有意揭示着什么。

    楚犹不敢看向简若虚,偏头想掩盖过去:“不是朋友……也算是吧。”

    “哥,快开饭吧,我饿了。”简若虚听到楚犹喊他哥,就知道这小崽子是在求饶糊弄,他也不逼急了人,故作怅然着:“阿楚长大了,有了新伙伴也不会和我分享,不对哥哥说真话了?”

    “我没有!”楚犹瞪了一眼简若虚,“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那就不说了,”简若虚抬手制止他们这段对话,“等某天我发现了、亦或是你想和我讲了,我们再重新开始这个话题。”

    “现在去吃饭,阿姨已经做好了你喜欢吃的菜,”简若虚关闭手机的摄像功能,道,“明天没有演出,你可以适当多吃一些,晚上的训练不要忘了就是。”

    楚犹看着简若虚坐在沙发上不动,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吃?”

    “不饿,晚上冲点蛋白粉,你先吃,晚上就睡这里,你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拿出来了。”简若虚句句有回答,利落地将楚犹后续安排都计划好了。

    “行吧,”楚犹无所谓地一摊手,“那我就将张阿姨做的奶油焗龙虾都吃光,不给你留。”

    简若虚挥手,示意楚犹别废话赶紧去吃晚饭。

    等到楚犹走后,简若虚才将翘起的长腿放下,硬挺的西装裤前端已经鼓成了一团,只要是个成年人见到简若虚此时的生理现象就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他想cao楚犹。

    简若虚看了一眼被顶起来的裤裆,被自己气到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骂,只是碰了一下楚犹的皮肤就一直硬着。这要是cao进去了楚犹还下得了床?

    简若虚不需要依赖想象,楚犹的裸体他不知见过多少回,身上哪块肌rou能在zuoai时爆发出怎样的力量他简若虚都一清二楚,简若虚听见餐桌那边勺子磕碰碗碟的声响——楚犹在舀酱汁拌意面,这个现象向简若虚传递了一个信息,楚犹这一顿一定会吃很久,吃到撑。

    简若虚叉开腿,解去皮带上的活扣,手指点击手机滑到刚刚拍摄的视频:楚犹躺在地毯上逗猫。

    简若虚的手包裹在自己昂然巨大的yinjing上,不急不缓地撸动着,他和楚犹日后一定要在客厅里做上几次,把猫赶走,开满灯,让楚犹坐在他的yinjing上,拼命咬紧上下抽插。

    餐厅内有水流的声响,楚犹应该在倒红茶,一杯温热的红茶喝完后他就会走到客厅里来和自己说话,帮忙捏肩踩背。

    一闪而过的红痕突然出现在简若虚的遐想之中,简若虚垂眸看着自己仍然未见颓势的性器突然觉得败兴。

    谁摘了他的玫瑰花?!

    楚犹听到脚步声,他朝后看了一眼,简若虚背对着他打开了房门进去了。

    这么早睡?

    待到楚犹吃饱喝足后,他又抱着梨花在地毯上滚了好一会,迟迟不见简若虚从房里出来。

    楼下的房间不是给客人住的吗?这个房子平时不会来其他人,楚犹抱着名为梨花的狸花猫走上前去敲房门,简若虚不会有事吧?

    正当楚犹将手抬起来时,门就打开了。简若虚拿着一块毛巾擦头发,只穿常服的简若虚减去了几分雷厉风行,别有一种楚犹所认为更有魅惑力的一种气质。

    “帮我擦头发。”简若虚将毛巾盖在楚犹脸上,说一不二地吩咐着。

    “哦。”

    楚犹跪在沙发上擦拭着简若虚半干的黑发,他见着简若虚头上的发旋,突然说道:“你们两怎么都是两个发旋?”

    原本在看财经消息的简若虚敏锐地听到了楚犹话中的言外之意:“谁和我一样有着两个发旋,你那个朋友?”

    楚犹不会对简若虚撒谎,点头后又不想简若虚聊到白巉身上,便引出另一个话题:“哥,两个发旋的人从算命的角度来看有什么说法吗?”

    在楚犹眼中,简若虚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各种奇奇怪怪的知识简若虚都知道,事实也的确如此。

    简若虚收了手机,他抬眸,锐利的眼中充满了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只见简若虚薄且锋利的唇一开一合,对楚犹说道:

    “看来你那个朋友和我一样是个犟种,尤其是在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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