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炮灰只想下班(快穿)_3鹿人祭司温柔却痴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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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鹿人祭司温柔却痴汉 (第1/1页)

    深夜,景深已经在铺了厚厚兽皮的石床上睡着了。

    晚归的祭司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脸上还戴着半面面具,似乎是兽人百年来的习俗,部落的祭司是穿得最多的,景深和胡欺雪换上了兽皮简单制作的衣裙时,他都能把自己从上到下全都包裹完,而且相处的半个月里面景深就见着他换了快十套袍子。

    兽人基本上不会考虑衣服好不好看,毕竟这里除了语言发展得和华夏差不多外,生活方面妥妥的石器时代,但是景深也没有过分好奇,即使苟茫很想向他倾诉。

    身为鹿人还能在狮人部落,并且有很大的话语权,这点就很奇怪,而且似乎没有人喊过他的名字,全都是喊祭司,景深却觉得知道越多越容易被苟茫缠上。

    面对那双澄净安宁的眼睛,他也绝情地将头闪到一边去。

    一直如此,于是他也每次错过温柔下的狂热痴迷。

    幸好他没有问,因为只要他问了,苟茫就会将一切告诉他,毫不迟疑地脱下祭司袍,赤裸着将面具也摘下来,然后……他就要被留下,永远陪伴着他了。

    神之名讳,不可言说。

    神之面容,不可直视。

    神之爱人,不可逃脱。

    见到景深的第一面起,苟茫就认定了他,兽神也会有卑劣的私心,仗着他不防备,提前将一部分烙印无形地打在他的灵魂之内。

    “景深?景深?”苟茫在黑暗中呼唤着石床上沉睡的爱恋之人,“……深深?”

    没有反应,如同过去的十五天。

    窸窸窣窣,布料被祭司脱下,面具也被摘下,他轻轻走到景深窗前,抱住他穿过的兽皮衣裙,捂在脸上,深深呼吸那里面储存的气息,淡淡的香味,不够,还是不够!

    苟茫自从见到他之后,每被景深呼喊一次姓名,他就会迎来一次痛苦又甜蜜的小情潮,得益于祭司袍厚重,景深冷淡,也不会在意他细微的手指颤抖,呼吸乱了几秒,但可惜……他有敏锐的直觉,在前天后,他再也没有喊过自己的名字了。

    他的鹿角伸在景深的腰腹上,想要贴近他的每一寸肌肤,想要摸到他的rou体,不满足、不满足、不满足!可是又害怕他苏醒,发现自己的行为。

    苟茫很想要将他带去神眷之地,可是……

    他的手隔在景深的脸上,触手可及,却不能、也不敢,仅仅一指的距离,是他每夜都告诫自己的底线,他屏住呼吸,那张无人见过的,温文尔雅的脸,眼睛完全变成春水般的碧绿了,情动而贪心地描摹沉睡中的景深每一寸的面容。

    鹿角勾起了景深散开的发,引得睡梦中的人不高兴地翻身,苟茫的脸靠着景深,如果有人这个时候进来,或许会以为他们已经亲上了,唇和唇堪堪在空气中擦过,苟茫的唇虔诚地停留在景深闭上的眼睑下的鱼鳞处,每一寸每一处,他都想要舔过。

    看着景深的每一分每一秒,没有看见全部的他,他也为他所心动所发情。

    兽神的发情期其实本不该是一年一次,苟茫化身来到这个命运指引的狮人部落,也压制了自己的本性,直到今晚,不过是看见了景深的脸,就压制不住的爆发情潮。

    一指的距离,苟茫的唇像是蝴蝶,飞到景深的下巴处,却又不停留,气流引得景深生气地又想要动,恰好擦到微凉的唇瓣,祭司僵硬地立住了。

    神的发情是会引起兽人们的情潮的,气息被他封住,却还是不慎漏了一丝出去,帐篷内全是抑制的道具,包括他鹿角上缠着的,此刻他还是发情了,仅仅是因为一个无意间的错吻。

    “深深……”苟茫知道自己不该停在帐内了,脚却扎根在石床下的土地,他无助地看着沉睡中的景深,眼神里面渴望更甚,晚上已经释放过一次,那次却只是幻想着他的脸,这次,他贪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

    目光温柔,偏偏像极了触手,景深什么都没有被做,却也烦躁的嘀咕梦呓几句。

    苟茫就这样看着他,又过了很久射了出来,兽神的jingye留在石床下,生出许多了催情花,花苞未开,却已经很是红艳,散发出来的气息能够勾得兽人们整整一月zuoai。

    第二天,景深醒过来了,他一无所知,只是看见床下的花时颇为惊奇。

    “祭司?这花怎么会长在这里?”经过女主过去的科普,他也勉强把这和催情花对上了号,惊讶地看着花,如果不是因为只要沾上就会发情,他甚至都想要摸摸这些花了。

    “我也不知道。”苟茫笑得很是温柔,景深却觉得他一定在撒谎。

    “真的吗?”冷淡昳丽的脸望着鹿人祭司。

    “真的哦。”

    假的,深深,鹿人祭司面色如常。

    一看就是在骗人,景深小心避开石床下开了一圈的催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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