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大将军被管控的一生【BDSM】_第一章 戴着Y具上朝的大将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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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戴着Y具上朝的大将军 (第1/2页)

    今日是江柳第一次上朝的日子。

    穿梭在熟悉的神武大街,与往常不同,他几乎压不住心里的雀跃,步子也比平日快了几分。

    此时天还不透亮,街上却已有了热闹的趋势。

    大渝国力强盛,经济繁华,京城的摊子一大早就支了起来,吆喝声四起。

    有些商贾们为了自己的生意也起了个大早,来回忙碌着。

    当然,人群中最不能忽视的,是那些握在商贾们手中的铁链。

    顺着铁链往下望去,就会发现在他们脚下跪趴着一些人,他们大多数被铁链缠身,头部包裹着一层黑色的头套,身上也只单薄的穿着里衣蔽体。

    大渝建国数百年,民风开放,富贵人家手里养着一两个奴隶并不稀奇,且合情合法,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江柳看着那些个奴隶,心里也挂念起了自己那个还被锁在笼子里的欲奴,想到这,只觉得下体血气勃发,一时间加快了上朝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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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柳到大殿外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同乡好友何献。

    何献运气好,第一年科举就中榜,在朝中谋了个好官职。

    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何献也非常有眼力见的给他低语着介绍着在场的同僚,时不时带着他跟路过的官员打个招呼。不消半刻,江柳就同朝堂上少说一半的人打了个照面。

    江柳心情极好,连带着说话也轻快了几分。

    两人正闲聊着朝堂局势,却隐隐约约听见了铁链相击的声音。

    起初江柳并未在意,等声音越发清晰的传入耳中的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

    铁链相击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只要家中有欲奴的人都不会陌生。只是此处是大殿之外,这声音就显得异常不合时宜。

    江柳正疑惑,只见身侧的何献已然转过了身,朝来人恭恭敬敬的鞠躬:“沈将军。”

    江柳来不及细想,跟着何献一齐鞠了一躬。

    来人稍停了步伐,淡淡应了一声,嗓音极好听,像是潺潺流淌的山泉水。

    他回了礼后,未做停留,便继续迈步向前走去。

    江柳此时还低着头鞠躬,看不见来人模样,只是心下已然翻腾不息。朝堂之上只有一位将军姓沈,就是青云军将领,手握十万大军的青云将军——沈辞礼,同时也是当今的摄政王。

    只是他刚才听的分明,那锁链相击的声音就来自这位沈将军。紫色的官袍纵然拖到地上,遮住了脚腕,但却挡不住声音。这位战功赫赫的青云将军,脚腕竟被人栓了脚镣。

    江柳愕然抬头,便看见已行至前方的那人双手被牢牢反剪到身后,叫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从手腕捆到手肘,丝毫不能挪动。

    江柳几乎找不见自己的声音,何献在一旁叹息:“刚刚没来的及跟你说,沈将军他……”

    江柳呐呐点头:“……他身上……”

    “唉。”何献道:“不错,他是个欲奴。”

    本朝明文规定,凡为奴隶的人出入公共场合,必须严加束缚,沈辞礼自当不能例外。

    但也因为他身份特殊,又或是这个公共场合太过特殊,施加在他身上的束缚并不多,至少明面上看来确实如此。

    江柳哑然:“他可是青云将军,大渝的战神,谁敢收他为奴……”

    何献望着沈辞礼的背影,低声道:“当今丞相你可认识?便是他……此时时机不对,回头我跟你细说。”

    江柳只能压下万般疑惑,点了点头。

    殿外传事太监已高声喊着,江柳何献二人便随着人群,进了大殿。

    江柳新官上任,自然站在最后一排,何献虽官职不高,但也在他前面好几排。沈将军就更不必说了,满朝文武全在台阶之下,只有他一人站在台阶之上,皇帝的左侧。

    右侧的地方没有人站,但直觉告诉江柳,那个位置站着的人,应当是何献口中那位丞相。

    隔的太远,又是背对着沈辞礼,江柳依旧看不见他的面容,只看身子,总觉得未免单薄了些。

    虽说奴隶身子单薄见怪不怪,他也在慢慢消化青云将军是个欲奴的事实,但他心里总想着,青云将军这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位丞相大人不至于真像对待平常奴隶般虐待他吧。

    朝堂并不给江柳思考的机会,官员们一个挨一个的启奏、谏言,进行的有条不紊。

    早听闻当今圣上昏聩无能,朝堂大事全交由摄政王定夺,江柳原先还不相信,如今却看的分明。

    无论哪个官员启奏,商恙都要看向沈辞礼,待他点头应允后,商恙才开口说话。

    他坐在龙椅上,几次都想逃之夭夭,却叫沈辞礼一个眼神给老老实实的按回去。

    “无事退朝,无事退朝。”商恙早已坐不住,心里恨不得骂死这些屁事一大堆的官员。

    御史中丞赶忙站了出来:“皇上莫急,微臣还有一事启奏。”

    商恙不耐:“哪来这么多事?!”

    沈辞礼秋水无波的扫了他一眼,商恙还待发作,却突然噤了声。

    沈辞礼转向御史中丞,缓声道:“大人请说。”

    “是。”御史中丞擦了擦额间的汗:“近来黄河泛滥,已淹没了河边不少城镇,百姓怨声载道,若再不派人治理,恐为时已晚。”

    沈辞礼沉吟:“几时的事?”

    “一个礼拜前。”

    “为何现在才来报?”

    “河道淹没不通,陆路关卡重重叠叠,纵使官吏快马加鞭,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御史中丞赶忙跪下:“是下官办事不力,还请摄政王责罚。”

    沈辞礼淡声道:“起来吧,此事怪不得你。”

    “是。”御史中丞缓缓起身:“依臣之见,应当运送砂石,堵住河口,及时止损。”

    “砂石堵河,只能当做一时之计。”沈辞礼道:“你命人下去,堵住靠近城镇的河堤,先解当务之急。”

    “另外,组建一支对水利有造诣的官员,研究河流流向规律,变堵为疏,严防此事再次发生。秋昭,此事交于你工部。”

    人群中有一人迈步出来,领旨。

    “其三,统计好受灾人群,开仓放粮,先找到附近城镇安置下来,再寻对策。”

    “是,是。”御史中丞慌忙应下,退回到官员当中。

    沈辞礼见不再有人站出来,便道:“路上关卡繁多,效率低下,消息不能及时传达,造成百姓损失惨重,此事为我之过。”

    他说完,转向商恙跪下,带着脚镣发出阵阵响声:“微臣自愿领罚,请皇上降罪。”

    “怎么怪得了将军!”御史中丞忍不住出声。

    沈辞礼垂眸:“是我监管不力,大人不必多言。”

    商恙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御史中丞说得对,摄政王不若先起来……”

    沈辞礼腰板挺得笔直,不容置喙:“请皇上降罪。”

    商恙见改不了沈辞礼决定,咳了一声:“既然如此,就罚摄政王三月俸禄,另外三日内,想好解决措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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