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昭野史_卅玖〔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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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玖〔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 (第2/2页)

陡增,上身随之猛地抬高,恐慌仅停留一瞬,扯高不过寸许的距离,绳子扯直、到了尽头。

    突然的动作之下,姜鸢身体本能绷紧,男人guntang的性器深埋在甬道之中,被她这一弄发出满足的喟叹。

    大开大合的cao干使得姜鸢微微张开嘴。

    “来,舔一舔。”陆存梧轻声引导她舔舐自己的拇指,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

    姜鸢顺从的去舔,女子柔嫩的舌尖滑过他的指尖,被取悦的陆存梧眯了眯眼,却仍不知足的将手指塞向更深处。

    喉咙里含着异物,姜鸢呜咽不止,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过下颌、滴到地面上。

    手指细长,轻松的压下她的喉咙,逼得姜鸢反复收缩喉头,这样就绝妙地包裹住了陆存梧的指尖,他停在这里,只觉柔软、紧致、令人着迷。

    “以后试试射在这里。”他道。

    姜鸢皱着眉挣扎,腕间在不停的扭动中已是红肿一片,绳套不依不饶的缩得更紧。

    每一次挣扎都使得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脆响。可铁链实在太重了,渐渐的,她的动作幅度变得微弱,只剩下钢索拖拽过地面的“呲啦”声。

    “不要……”

    一句不要换来更重的几个巴掌,落在挺翘的臀上,陆存梧道:“不要?那下面怎么咬得这样紧?”

    他的抽打急促又集中,总是打在相同的部位,让痛苦叠加,翻倍递增。

    在cao干的间隔里,陆存梧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一条宽皮带,坚硬的皮革挥起,镶了银质装饰物的前端划出破空的呼啸风声,令人心生恐惧。

    啪——

    第一下倾斜着打在娇嫩的腰侧,殷红的伤痕高高肿起。

    尖端金属的花朵纹样清晰的印在身上,落在陆存梧眼中风景迤逦。姜鸢如同离水的鱼,身子在半空中弹起,拼命地扭动。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接下来的责打一下挨着一下抽上脊背。青紫殷红、凌乱的色块连成一片,交错的花朵依次盛开。

    “说!陆存梧在哪?”他终于想起这事来。

    她答无可答,只得连声啜泣。

    这实在称得上是美景,美人的眼神空洞又迷离,全身都因为挨打和受cao而绷紧颤抖着,不间断的皮带着rou声、身体碰撞声与女子哀婉的低吟交错响起。

    时不时传来的求饶化作了最好的催情药,男人毫不顾忌的驰骋着,最终射在她甬道深处。

    短暂的喘息,然后一桶水泼来。

    「还好,是温的」

    姜鸢晃了晃头,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疼。

    陆存梧调整了束缚的角度,将她双手双脚翻折至身后,面朝地面、吊了起来。

    柔软的花xue被手指撑开,甬道内的白浊一滴一滴往下落。

    她听得清楚,脸红起来,却避无可避。

    待差不多流干净后,陆存梧将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埋进她的甬道,由于刚经历过一场性事,那里已经松软十分,汁水丰沛。

    他丝毫不急抽插,只抬手抚摸她受了责的臀rou与脊背。

    “疼吗?”他问。

    “疼……疼的……”即使并非盐水,温热着落在身上也足以加深每一丝痛楚了,于是姜鸢如实回答。

    “那还不招?”他按压着她的一处肿痕训道。

    姜鸢眨了眨眼,深深的体会到了陆存梧对她「舍生忘死」这件事的愤怒。

    半空中的绳子被他一推就缓慢的摇晃起来,女子的身子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身后男人的性器被吞进又吐出,手上微微用力,便能重重地砸进去,惊喘高亢,花液四溅,爱液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淌。

    过度的性爱让她浑身的肌肤都染上了情动的微红色,整个人如同毫无反手之力的扇贝,在烈火炙烤下主动开壳。

    好不容易适应下来,姜鸢就感觉有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后xue。她奋力的转头去看,发现那是一根去了皮的粗壮姜条。

    “不……不……别进来……”姜鸢的嗓子暗哑,破碎的哭喊道,“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想着同归于尽了……三郎……三郎……”

    大腿被束紧,只有小腿还有一点活动的余地,竭力蹬踹的动作比起反抗却更像撒娇。

    陆存梧在她的注视下缓慢的、一点点将姜条推进她紧致的后xue。

    吞下了远超过上限负荷的东西,姜鸢下意识收缩肠壁,浓郁的姜汁毫不留情的蛰进体内,姜鸢又瞬间强行放松下来。

    “三郎……饶了我……饶……”她剧烈的摇头哭求,只盼男人能降下恩赐。

    陆存梧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他甚至探进两根手指去,把姜条抬起些许。

    后xue被撑得更开,凉凉的液体浇在肠壁,带来的却是火辣的灼痛。

    内壁烧起火,是酒。

    “分得清吗?”陆存梧饶有兴趣的问。

    一根手指向上托了托姜条、逼出更多汁水,而后又曲起另一根手指搅了搅酒、戳在肠壁。

    “哪边更痛?”他细问道。

    姜鸢根本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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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醉的晕晕乎乎,却自有疼痛和羞耻帮她清醒。

    陆存梧等不到回答,继续抽插起来。

    这样一顶,酒液从后xue淋淋洒洒的溢出来,姜鸢低声呢喃。

    “什么?”陆存梧凑近了听。

    “南疆的薤叶芸香……”姜鸢道,“这样稀有的酒怎么……”

    陆存梧闻言笑起来:“美酒配美人,不算辜负。”

    双手抚上乳尖,后xue的痛楚被分散,姜鸢得以短暂的喘息。身后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动作也越来越快,挑逗和爱抚,被占有征服的原始欲望战胜。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她沉溺于汪洋欲海。

    两处xue口都在高潮下痉挛,连眼前地面都恍惚起来。

    这次之后,绳索终于被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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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鸢跪坐在厚且柔软的棉垫上,陆存梧虚虚揽着她,细细的擦干她的身子,为她取出体内姜条、清理每一处水渍。

    “是皇子还是公主。”他骤然发问。

    ?姜鸢知道这是结束的意思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气若游丝的答:“太医署的人反复来过几次,都说是皇子。”

    “今年的除夕过得太潦草,等孩子生下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天气也和暖了。到时朕带微微南巡如何?”陆存梧柔声哄她,“朕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朕。”

    “好。”姜鸢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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