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的台阶(存稿完结待修)_秘密婚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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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婚礼 (第2/4页)

桑格说。我注意到他身形有些畏缩,不如刚才在圣堂外那么自如。我不再理会圣神,走过去牵住他。他继续说:“但我,我没有祈祷你,也没祈祷你会帮我。所以可靠的不是圣神,单单只是你。”那双甜蜜的眼睛,尽管不安地颤动着睫毛,仍尽它所能专注地看着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待它恢复跳动后,心里不住地想:他在说什么呢——对我也当然是好事。

    他说得更磕绊了,像有事情一定要急急吐露,就在此时此刻,又极其害怕说出口,话语挨上唇舌,如同用寒冰去堵灼烧的嘴巴,牢牢地粘住了它。“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他说,“过了今晚,我就真不会放你走了。我知道你有种古怪的悲悯和责任感,对我尤为明显,所以并不打算离我而去,但是我们是不会得到祝福的;不仅仅是我们,任何在这里的新人都不会被祝福,正因如此,你之前的婚姻才会……”

    我问他有什么根据,他说出了令人骇然不止的话。

    “我在这里被cao过,”坦桑格抖得更厉害了,“不止一…是很多次,很多人,让我从台上滚到台下,每一级台阶都曾沾了我的yin水和口水、尿甚至粪便。你们举办婚礼,就踩着这些东西宣誓,所以神明不会来的……这么脏的地方!”

    我一时惊讶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见我不说话,又急忙辩解:“在你来找我之前,我都处理好了,现在的大祭也不知道这些。我最近来过几次,就真的只是祷告,为了做做样子,你知道的;那晚之后我就没被别人……”我拍拍他:“躺下,米拉。”

    他眨眨眼,有些呆愣。“躺下,就在这里。”我说,觉得是不是吓到了他,便抱以微笑。“请在这里躺下,陛下。”我换了种柔和的说法。

    他依言躺下了。我跨到他身上,不过没坐实了,用胳膊撑着地。“你说我比神明可靠,那我来祝福你不就好了?你不想要我的祝福?”他愣愣的:“怎样能得到?”我问:“你想要怎样的祝福?说起来我想到,我不觉得圣神没有看到你,但它要给的祝福太多了,真正分到每个人的便不那么充裕。所以你想要我祝福,最好选一种不可能给别人做的方式。米拉,你打算怎样?”他深深吸气:“我揉过xue才过来的,很早就湿透变软了,你可以……cao我并祝福我。”

    “你同样比神明可靠,什么都预想到了。”我笑笑,“那么我cao完你,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对吗?不需要举行别的仪式?”他说:“……我没结过婚,我不知道?我想要你亲我,还想要礼物。”我摸摸他的右耳垂,那里还未打孔。“不过这里说好留给我的第十八个命名日,”我说,“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你的头发?指甲?”他不确定道。我被他气笑了:“你拿了是想诅咒我呀?如果别人问你,你会要金子、权力、他们的性命,怎么对我就这么点主意?”这下他脸上终于显示出一些我所熟悉的怒意:“你不喜欢这样?”

    “不,就因为喜欢,我才不能这么做,”我说,“不然等你回过味来,发现我如此小气,非得甩了我不可。”他面色稍霁:“可我想不出来。”“先赊着罢,等你想好。头发一会儿剪给你。”我说。接着我和他说,我要cao他了。

    说来奇怪,每次和他zuoai,我总认为已经知晓了极乐是什么样的,往后或许一样快活,或许状态不好逊一筹,总之不会比当下更快乐;可一旦草他,便发觉他比上次更加性感、肌肤比上次更富有弹性、肠子比上次更饥渴地咬合着我,而我也比上一次更爱他几分。坦桑格的衣服比之前还要煽情。他躺在地上,半褪那身繁复的白色外袍,浅褐大奶跳了出来,里面穿了又没穿的。一双金环自然还在,被rutou煨得灼热,颜色乍一看像奶头淌出的蜜,叫人想去含上一含。他半掩着胸口,也像他穿戴的东西一样半露不露,反倒让人兴致更高,更想就这样不扒光他、却往死里干他。

    那是一副纤细的银色锁链,被编成对称的复杂图形,将腹部在视野里分割得稀碎、于是勒得那对形象完整的大奶更加突出。奶下坠着取掉铃舌的银铃铛,铃铛和锁链镶红宝石,尺寸极小,显然不为彰显王家气度,单只为让点点的红蕊含羞遍布在他身体各处,就像吻痕那样。链条最下端系着大段流苏,一共三股,中间那段堪堪挡住他的阳具,但又是黑色的,仿佛最浓密的阴毛,令羞耻的部位更加明显了。大腿根处一边吊一股又长又细的,末端系了袜圈,不过不是乳白色了,换成了黑色。

    我把手掌插进袜圈和他大腿之间,不替他脱下,逡巡着来回抚摸他腿部的rou。“嗯……不要,好勒噢……”他轻轻抱怨着。

    不得不说,乳白虽然新鲜、更适合一位新娘,黑色的袜圈却要更适合坦桑格,成熟、私密而雍容。我就那样来回摸着,舍不得摘下,而大腿这个甚少被调教的部分,在集中抚摸下却也渐渐起了反应。等我摸到他大腿内侧,他猛地夹紧了腿,把我的手咬在中间。“别光顾着摸……”他羞恼道,不知是真不想让我继续摸了,还是羞恼于仅仅是抚摸也能让他有感觉。我屈起手指,在他并紧的大腿根上写下:好的。

    “陛下想要我做什么?”我问。

    “来吃我的奶啊。”他说。

    “我早就想问,”我说,“我对‘吃奶’可不怎么执着,你却总叫我吃。其实这是陛下个人的嗜好吧?”

    我以为他又要着急否认,没想到他停顿一下,眼里还迷蒙泛滥着快感未散去的潮气,自言自语道:“……因为被你吃很舒服啊。”

    我的理智便像勾住手指的袜圈一样,脆生生地崩断了。

    坦桑格的头发全被汗水打湿,贴在头皮、脸颊、脖子上,颜色变得更深更亮,光洁的地上映出幽深的红影,使他像浸在血泊之中,做濒死前的抽动。因为这个想象实在不祥,我停下腰部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安详下来,不再被带动得一抽一耸地摩擦在地板上。我亲了亲他的鼻子:“要不要休息?”

    他睁开眼,有几根睫毛被汗液黏住,没能一并张开,使他原本微微上挑的眼角有了垂下的弧度,配上此时失神的眼睛,十分惹人怜爱。“第几轮了?”坦桑格问。“没有数,”我说,“不过看上去我要找些水来。”

    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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