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的午睡过后,椰子水很甜很新鲜 (第2/3页)
得脆脆的海带; 小卖部的门半掩着,门框上挂着用毛笔写的“绿豆冰粉3元”; 孩子从巷子口跑出来,追着橡皮球,穿着还没干的汗衫,笑得像海浪打在礁石上。 与那种商业化海岛不同,这座岛不热闹、不刻意、不迎合,但每一步都有人在过日子。 温惊澜走得慢,走得稳,偶尔回头看看她,又像怕踩错什么。 走到一个转角,他忽然“咕噜”一声,轻轻按了按肚子。 “渴了?”韶水音回头笑,摘下帽子扇风,“我也是。”她指了指前面:“走,咱们去喝个椰子。” 巷口的小摊摆在老槟榔树下,椰子摞得像一堆绿皮小山。摊主是个晒得发亮的本地大爷,穿着背心打赤膊,脚边是一桶咕咚咕咚冒着水泡的冰水。 韶水音熟门熟路地走过去,冲老板一笑:“来一个大的,开个口,两人喝。” 老板应了一声,抓起椰子刀“咔咔”两下就劈开一个圆口。韶水音顺手从摊边拿了两根吸管,插进去递给温惊澜。 “来,鲸鲨先生,试试我们这岛上的椰汁。” 温惊澜接过,椰子壳还带着太阳的热,汁水却透心的凉。他低头轻轻吸了一口—— 咕噜噜一声滑过喉咙,他怔了一下。 “……这也太甜了。” 韶水音看他反应,唇角弯了一点,往他身边一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你们城市超市里的椰子水,那不是真椰子。这个才是,早上刚摘的,冰镇不到一个小时,汁还活着。” 温惊澜低头,又吸了一口,像是不信似的,又确认了一遍:“真的甜,还带点……青草味。” 韶水音撑着下巴看他,笑得像个早就知道答案的老岛民:“那当然,我可没骗你。” “我们岛上的东西,哪样不甜啊。” 温惊澜低头没说话,椰子在他手里晃了晃,阳光从他睫毛打下来。 他心里忽然就升起一点点说不清的满足感。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了她的岛屿给的水——甜的,凉的,带点盐味的,也是属于她的味道。 风从街口吹过来,三角梅花瓣吹落在长椅下,街道像被晒慢了一节节,蝉声隔着屋檐一声接一声。 韶水音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喝着最新鲜的甜椰子水。她举起手,用手指圈了个在天空中划出航线的飞机,远处的海浪声打来,空气中满是咸咸的海水气息和清甜的草莓味——这是属于他们的夏天。 ** 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色刚好偏金,落日从阳台外斜斜地照进来,打在地板上一整片温热的光斑。 韶水音刚把拖鞋甩了,回头一看,就发现温惊澜正站在屋子中间,低着头、抓着后脖子,神情隐约有些别扭。 她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从他肩头掀起一截领口—— 只看了一眼,脸色就沉了。 他脖颈后面整片都晒红了,连皮肤都微微发亮,一碰还会带点温度,明显是下午出门的时候被海风加烈日狠狠烤了一路。 “你怎么不说你晒伤了?”她语气一下子变得尖了点。 温惊澜愣了一下,下意识后退半步:“啊?没事吧……我、我不觉得疼啊。” “你不觉得疼是你皮糙!”她几乎是咬牙说完,转身就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管绿色的aftersungel晒后修复凝胶,主料是芦荟,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坐那儿,衣服脱了。” 他怔了一下,耳尖立刻红了:“啊?现在?” “废话,等你自己起泡脱皮了再抹药?”韶水音不容拒绝地拽他往床沿按,“快点脱上衣,我给你涂。” 温惊澜嘴里还嘟哝着:“我都二十四了你别把我当小孩……” 但手已经老实地把T恤一掀,乖乖脱下来,露出他被晒红了一圈的肩膀和脊背。 他本来皮肤就偏黑,这样一晒反而把伤处衬得更明显。他自己看不见,但她看得心疼极了。 她拧开凝胶,一边挤在手心里一边气鼓鼓地说:“我居然没照顾好你,这让你父母知道了得多难受啊……” 温惊澜低头,耳朵越来越红:“……音音,真不至于吧……我就是晒了点太阳,又不是进了医院……”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一边把冰凉的芦荟胶抹上他背,一边冷冷开口,“像一个把自己烤糊的鲨鱼干。” “我……”他还想辩什么,她却毫不留情的打断。 “你闭嘴。”韶水音手法轻却带着火,细细涂开每一寸发红的皮肤。等涂到脊骨中央,她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多大了都是你父母的孩子。” “你跟了我,我就要替他们……照顾好你。” 她这句说得轻,却一下子撞在温惊澜心上。 他嗓子动了动,本能想回头:“音音……” 韶水音却忽然收紧手指,手掌沿着他脊柱缓缓按下去,带着薄荷膏的清凉和指腹的热意——让他整个人像被困在冰与火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音音,你……”温惊澜喘了口气,身下却起了一团火,性器一激,猛的顶了上来。 韶水音贴上来,从他背后轻轻环住他,嘴唇几乎贴着他晒红的肩窝: “……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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