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号嘹亮_十年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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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後 (第6/6页)

妍姐,我不要见父母。”

    法官就不理他,自顾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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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那个云姐,前紫荆花歌舞厅老板,现去向不明。杀人案发生後,云姐打包转让了歌舞厅,在茫茫人海中消失了,连她的相好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後来有坊间传说,她去了东莞,和一个姓周的红二代子弟合夥做夜场生意。

    小莉说:“这麽多故事,可以写一本书了。”

    森林说:“还有故事,有个农大nV生,叫姜红英,我和大波他们,一起在火车上认识的。那个nV生,长得没得说,说话又和气,成熟健谈,举手投足,总是恰到好处,又是十足的知识nVX,属於人见人Ai的那种。”

    小莉呡着嘴笑:“用了这麽多形容词,看样子,你也迷她?”

    “说真的,是男人都会喜欢。”

    宿舍内一反往日的整洁有序,好象刚经历日本鬼子的扫荡,杂乱无b,很多人都在收拾行李,明天,大家都要背起背包去新单位报到。

    王祖国心情不好,别人去报到,他和文化要送大波的骨灰盒回家,想想就烦。门口有人喊:“王祖国,有人找你。”

    王祖国走出去,眼前一亮,门口站的是火车上偶遇的姜红英。

    “太惊奇了,没想到居然是你。”王祖国真有点激动。

    姜红英说:“我知道你们要走了,想临走前来看你们一眼,没想到我来晚了,我刚问了一个同志,我说找史大波,他说大波走了,什麽意思?大波提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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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国说:“这里太乱,我们出去说。”便引着姜红英往外走,边走边说,“大波三天前去世了。”说完,他用眼睛盯着姜红英。

    姜红英听完一惊,急着问:“去世了?好好的怎麽去世了?这怎麽可能?”

    王祖国大略讲了大波被刺事发经过,发现她在用手帕擦眼泪。

    祖国说:“谁也想不到,大波就这麽走了。”

    红英说:“以前听老人说,好人短命,不相信,今天信了。你们明天就要走了,肯定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祖国说:“你这就要走呀,我不忙,请你去吃羊r0U泡馍。”

    红英说:“谢谢了,我没心情,走了,再见。”转身就走。

    祖国追上一步,说:“我给你留个地址,以後联系。”

    红英回头说:“不用了,我过几天去美国,没机会写信了。再见。”她不再回头,匆匆离去。

    王祖国觉得她好怪好怪,她难道只是来看史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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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讲会一别,半年多,姜红英并没有等到史大波的邀约信,——尽管他们拉了g。凭她的直觉,她在他心中,是有份量的,但他终久没有发出再次见面的邀请。她不知道什麽原因。出於nV生的矜持,无论如何,她是不能主动的,直到最後那一刻,她明天就要离开西安回家,然後将飞往美国,然後翻过这一页。她已经做了全套计画,打算永居美国。尽管在心里早就冷淡了他,但她还是有点好奇,他为何先冷淡了她?莫不是他出了什麽意外?或者……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满意的答案。

    最後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她决定不管不顾地去找史大波探个究竟,如果见到他,她还可以做最後的骄傲:别了,我走了,再也不见。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两天前,他已经离开了人世。她终於明白,他何以冷淡了她,她在和他的首长的nV儿的排b中,输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Ai慕自己的男人心里,输了。

    姜红英,前农大学生,史大波的梦中情人,後赴美留学获得博士学位,朋友们尊称她为姜博士。

    “不是还有一个王祖国吗?他现在怎麽样?”

    郭森林笑说:“他呀,到了部队,其它还行,就是不入党,不听领导话,还喜欢讲点出格的言论,领导看见他就头疼,怕他在政治上出什麽事,前年就安排他转业了。”

    “这样呀。”

    “对,带着老婆孩子回到单城,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欢朝九晚五的工作,不服从人事局转业g部分配,现在自己g个T户,在城里开了个家电维修店,在修电视机冰箱,挣钱倒也不少。”

    “这倒像他的X格。”

    “我回单城,每次都会去看看他,一起吃个饭聊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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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郭森林拿起电话,哈哈大笑:“正想着你呢,你快过来,你来你来,我正好有事找你。”

    放下电话,森林说:“我朋友,就是那个做金融投资的,他现在过来了。”

    “这麽巧啊。”

    “不巧,我刚才发信息给他了,特意叫他过来,当面交代好。把你的事Ga0定,我心里就踏实了。”

    “不谢你了,今天来找你算找对人了。我们今天回忆了这麽多过去的事,我终於发现,我并不是最糟的一个,很多人过得还远不如我。”

    “上帝为人类造了两个样板,一个是东西德,一个是南北朝鲜。我想上帝肯定想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繁荣和老百姓的幸福,和人口无关,和地理无关,和资源无关,和主义无关,……”

    “那和什麽有关呢?”

    “你看朝鲜和韩国,你就会发现,决定一个国家繁荣和人民幸福的,是制度。韩国是人人平等的制度,朝鲜是阶梯式的等级制度。”

    “你说的话有点敏感了。”

    “是啊,当总是有人告诉你,说话小心点,小心点,那很不幸,我们在笼子里,权力在笼子外面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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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这些道理,但我知道,许多许多的人生活不轻松,许多许多的人可怜地活着。”

    郭森林站起来,望着窗外成片的塔台吊车在上上下下忙碌,回头对小莉说:

    “是呀,可怜人多了。但在我们的故事里,最可怜的,其实还是小花。”

    尾声

    村里人说,小小花的五官脸型,完全是小花的翻版。

    荷花村,小小花领着小花在荷花池边观荷花。小花说:“荷花下面会长笋。”

    小小花说:“mama不对,荷花下面长的是耦。”

    小花说:“是呀,耦长在竹子上面。”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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