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雇佣_恶评/聚光灯打在他这种人身上,每颗土气尘土都不起被残忍细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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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评/聚光灯打在他这种人身上,每颗土气尘土都不起被残忍细看 (第1/3页)

    小少爷站在门前,替蓝俄佬拍打肩头堆积的雪花。

    伴随雪花掉落一地的,还有周猛有眼不识泰山的眼珠子。

    要不怎么说蓝俄佬能吃这碗饭爬上小少爷床头做床伴。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维持狗设,对无关紧要的人是‘敢靠近我今晚别睡太死狙击枪脑部放烟花’,对小少爷摇臀摆尾主打亲爱的掏心窝给你看汪汪汪。

    周猛叹为观止,心里对这位沉默寡言一米九壮汉萌生出一丝泯灭人性的钦佩。

    如果世上打工人都以这样水准伺候雇主……那未来,将成为不敢深想的黑奴社会。

    保镖终于想明白一件事,以后不论这位上位哥表现得多么惨他都不该自以为是好言相劝,毕竟在昨晚,对方在温暖房间里摁着小少爷cao得死去活来,而他却只能顶着寒风刺骨替上位哥买超大号避孕套。

    怎么想……都是他更惨。

    见两人和好如初,简桑很是欣慰,体贴入微倒来两杯热水,让小叔子和男情人暖暖胃。

    阿列克谢从小接受过训练,不吃陌生人给的任何食物哪怕是一滴水。见白嚣毫无顾忌喝掉小半杯,为了迎合小少爷给简桑一点面子,他象征性抿了一口。

    简桑从白喧口中得知跟在白嚣身边这名蓝俄人非同一般,同时也知晓一些当年发生在简、白两家之间的恩恩怨怨。

    阿列克谢简单抿抿水杯便警惕放下的模样,简桑默默看在眼中,心思敏感的双性人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因为他的身份有所忌惮。

    白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嘴里说着雪停就让阿列克谢滚蛋。被如此苛对的阿列克谢并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冰雪雕像般不动声色紧挨着小少爷,任由对方将脚丫子放在大腿上。

    所有人都看出两人之间紧锁的枢纽,扭曲却坚韧。小少爷一面依赖又一面推开的举止确实古怪,但没人会当面指出。

    小少爷如何对待男情人与他们何关,男情人如果真想反抗肯定是有资本的,他选择隐忍默许的原因很简单,至少在大部分家仆眼中很简单——钱,足够多的钱。

    富贵之家,绝大多数关系因为金钱财富而生。丝扣缠绕,即便这些浸泡在铜臭味道的丝线中偶尔有朴实柔软的感情味道,也终究抵不过铜臭。

    简桑嗅到那种疏离的味道。

    他没有接二连三去劝说白嚣,反倒是默默抬头看了看二楼白喧紧闭的书房,命运的蝴蝶扇动翅膀,比起寻常时温柔开朗的神情,他恬静纯白的脸上多出一份难以言喻的紧张。

    *****

    白嚣老早就查过天气预报,这场雪至少要维持两三天。踩在阿列克谢胯间蛰伏软rou上的脚掌一狠,他清晰听到蓝俄男人喉间发出低沉呻吟。

    感情余温延宕在触碰中,他和阿列克谢像一对磁铁,这面时强烈吸引,转过身又剧烈排斥。

    但有一点这辈子也改变不了,不论距离如何,他们分不掉。

    白喧下楼,瞧见弟弟和令人厌烦的男仆恣意贴靠一块,好像用什么暴力方式也无从将两人分开。

    他暂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小崽子当着阿列克谢的面极其护短,深得白家真传,而阿列克谢十分狡猾伪装,当面针对他反到彻彻底底将他立在受害者位置上,他白喧只能被再次打上恶人烙印。

    想通这一点,白喧还算客气。阴阳怪气拐着弯骂了一顿蓝俄流浪狗又夹着尾巴装模作样往他家里钻。

    白嚣听完,觉得有些意思,他伸手挠了挠阿列克谢喉结位置,低声道:“他好像在骂你啊。小狗狗。”

    灰银眸子别开,不做反抗。阿列克谢从来没有恃宠而骄的行为,这样白嚣的揶揄变得不是滋味。

    白嚣宁愿阿列克谢狐假虎威,这样他能抱着双臂在一边看热闹,就像牵着条仗着有主人疼敢和其他人犬吠叫嚣的狗,可惜,他的狗不会狗仗人势,这一点让他不是滋味。

    于是白喧再次指桑骂槐时,白嚣帮忙回怼了,一把抱住蓝俄狼狗的腰宣示保护欲,这幅场景瞧的亲哥眼底发红,他真不知道他弟脑子里装的什么水。

    简桑见状连忙劝架,做和事老,让两兄弟一人少说两句。

    白嚣不想和他吵,抓起阿列克谢手往卧室回。家里总算清净下来,踏进卧室之前,阿列克谢转过头,冷冷看了白喧一眼。

    白喧差点跳起来,脸色不佳:“看他得意的眼神,还在挑衅我。”

    简桑给他倒水,揉揉肩:“喧哥别生气了,身体是自己的。”

    白喧点点头,将温柔体贴的双性人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还是我的宝贝听话,讨人喜欢。”

    白嚣关上门,坐在床头生气。

    “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过两天就租房子搬出去住。”白嚣年轻气盛,对亲哥事事插手管教的架势十分不满。

    阿列克谢看着他,就像恶狼盯一只羽翼未满却总想着飞出庇护的小鸟。

    这没关系,他可以把雏鸟叼回狼窝,成为他新的庇护。

    “嚣,以后这种情况你不用为我出头。别和大少爷吵。”蓝俄男人刻意软弱的劝慰是塞进壁炉的最后一块木头,白嚣听完,瞬间火了。

    “你——我帮你说话你还……你什么时候能别那么软骨子,对付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白嚣眼底几乎喷出火。

    “可我不想你因为我,和他吵架。”阿列克谢垂头,声音轻柔,“大少爷毕竟是你的监护人,很多地方都需要他照顾。”

    白嚣被一脚踩中尾巴,痛的快要跳起来,阿列克谢的解释似乎也为他伏低姿态做出解释,白嚣感觉脸上被扇了好几巴掌,火辣辣的痛。

    “……我不需要你用尊严来维护我。”白嚣眼眶洇红,跳起身一把揪住蓝俄男人的衣领,“Alex你也觉得我是花架子,看不起我是不是。”

    “不是。”银色眼眸镇定真诚看他,“少爷还小,羽翼未满,但我相信少爷总有独当一面的一天。”

    白嚣怔怔看着他,攥在对方领口的手指松了又紧。

    独当一面。

    说实话他愣住了。他和很多愣头青纨绔小少爷一样,衣食无忧备受宠爱,享受着家族供血又憎恶于被家族指手画脚没有真正自由。

    嘴上嚷嚷着要脱离家庭,成功立业,可那些宏伟蓝图似乎永远在梦里,而不在行动。

    阿列克谢低下头,唇瓣贴着他耳朵,带着恶魔般低醇生冷的蛊惑:“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保护好少爷,只要少爷愿意……”

    愿意什么?

    阿列克谢没有说下去,话语戛然而止在意味悠长的地方。白嚣抬起眼睛,阿列克谢深情望着他,递给他离经叛道的邀请。

    保护的名义何尝不是另一种囚困。

    阿列克谢想让他从大哥身上脱离,转而成为攀附在他身上的菟丝子。

    对于阿列克谢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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