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雇佣_听话/得知少爷有受孕能力,壮狗反向驯教少爷止过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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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话/得知少爷有受孕能力,壮狗反向驯教少爷止过度 (第2/2页)


    “mama,我和少爷……还早呢。”阿列克谢并没有直接告诉mama真相,冲她笑了笑,含糊其辞,“不过一切向好,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别格列夫太太轻轻吐一口气,拍拍胸脯,“看到你幸福,mama才会放心,好好对人家。”

    别格列夫太太自然是希望阿列克谢和白嚣好上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儿子能在她离开之后活得不孤单。

    虽然阿列克谢用昂贵的药给她治疗,但她清楚,肺癌晚期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咳咳,米沙,这个。”别格列夫太太从兜里掏出一支药膏,塞到阿列克谢的兜里,“记得给少爷每天涂好。”

    阿列克谢低头瞄了一眼,是治疗那里的药膏,洗盘子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太太瞧着呆头呆脑的儿子,用力拍拍他的肩:“mama也年轻过,防护措施和后续的护理都要做好知道吗。少爷的身体虽然……他是有受孕能力的。”

    阿列克谢彻底洗不下去了,他惊讶地瞪大眼,低头紧张盯着mama:“少爷不是没有生理期吗?”

    他小时候会陪爸爸帮mama买卫生巾,这些生理知识他都知道些。白嚣是他眼睁睁看着长大的,他从来没买过一片给少爷。

    “少爷的身体比较特殊,不过到了年纪还是会有生理期的。”别格列夫太太说,“你忘了少爷14岁那年哭着说肚子痛,爸爸背着他去医院吗,后来老爷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他发育的很好,以后可以生育。”

    阿列克谢脸色倏变,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的念头便是他三年前故意在少爷的yindao最深处射了好几次,后来少爷写信说恨他。

    阿列克谢咬住唇瓣,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米沙,你不会和少爷没有做安全措施吧?”别格列夫太太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儿子。

    “做了。”在亲生母亲面前承认这种事感觉格外羞耻,但阿列克谢此刻没有心情害羞,他心里一团糟,手忙脚乱地继续洗盘子掩饰紧张,“mama您别说了,我很不好意思。”

    “行,那mama不说了。”别格列夫太太笑眯眯地离开准备吃药睡觉,留下阿列克谢一脸惨白的继续洗碗刷锅。

    少爷有受孕能力,之前他自己知道吗。

    他现在肯定是知道的,做的时候前面坚持用套,后面却怂恿他无套插入。

    少爷很忌惮被内射前面……

    阿列克谢心里涌起强烈的负罪感,懊恼,苦涩,可一想到当初是少爷主动献出自己的处子xue被他破处,内射,现在更是不依不饶找上他和他交欢,另外一种剧烈的念头和罪恶感争执起来。

    少爷可以怀他的孩子。

    少爷也可能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阿列克谢站在卧室门前炸毛,焦虑咬着指甲,一张脸阴沉沉,看着叫人害怕。

    *****

    屋子里暖洋洋的,白嚣裹在被子里都快睡着了。可那门一打开,他便醒来,掀着眼皮懒洋洋瞧着进屋的高壮男人。

    阿列克谢看了一眼燃烧的正好的紫矿,觉得足够扛过这一晚才脱下外套。

    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钻进被子和白嚣睡在一起。他没有裸睡的习惯,可少爷说想在夜晚的时候一伸手便能抚摸到他柔软光滑的裸体。

    床铺被男人的体重压得一沉,白嚣见阿列克谢钻进被子,伸手抱住他,手指摸到他的双腿间毛茸茸的地方。

    “嗯……今晚怎么不硬啊。”白嚣有些小脾气,手指不甘心地揉着阿列克谢那根柔软肥大的rou棍,娇小的身子挤过来,呼吸不断喷在男人脖颈出,撩出一片浅红。

    “我们最近做的太频繁了,都被mama听到了。”阿列克谢一摸就硬,缓慢充血的yinjing像是巨大而有趣的玩具被白嚣拿捏在掌心,睾丸也沦为解闷物品。

    可他眼底很冷静,没有如以往去摸白嚣的小奶子,也不急着用jiba顶他的嫩腿心,就那么搂着少爷细腰,安静看他。

    “这不是更好吗,反正她已经知道我们睡过了。”白嚣手指缓缓攀爬,沿着阿列克谢的脊骨一颗颗点数,每一次起落都引得男人后背rou颤抖,他引诱着妄图自持的男人,低声说,“Alex,你玩腻了?”

    阿列克谢微微睁大眼睛,他最受不了白嚣说这种话,怀里娇小的双性人像只坏心眼的野猫,心情好了允许所有人摸摸,心情不好靠近就是一爪子。

    “中午的时候,把少爷弄疼了。”阿列克谢将mama给他的药膏拿过来,递给白嚣看,“我想给少爷涂药,让少爷好好休息。”

    “哼。”白嚣立马松开阿列克谢的yinjing,即便那玩意儿已经七八成硬,就那么硬邦邦戳着他的肚皮。

    “才睡了几次啊,管到少爷我头上了。我都说没事,做完再涂不也一样?”屁股痛不痛白嚣很清楚,阿列克谢的决定完全出于好心,他生气的原因纯粹是他勾引阿列克谢对方却不上钩,还坚持己见要让他消停。

    什么时候狗也有资格管主子了。阿列克谢跨过建议,直接让他执行的举止,令他不太舒服。

    白嚣翻过身,不想理他。阿列克谢见状将白嚣抱在怀中,将yinjing硬生生挤进对方柔软的腿心,夹着,不动,额头抵住白嚣的头顶发丝,小声呢喃:“我太笨了,害少爷不舒服,不敢再插进去,今晚用嘴和舌头伺候少爷好吗?”

    白嚣轻哼一声,漂亮的眼睛又有些被哄开心的愉悦:“那好吧,就听你的一次,下不为例。”

    畏惧后退可和指挥他做事不一样。虽然白嚣还是被牵着鼻子走,但至少这种说法让他那颗跋扈的心能接受。

    阿列克谢钻到被窝深处想要给白嚣舔,可阴晴不晴的小少爷伸手阻止了他,白嚣坐起身子,将肥软弹手的屁股翘起来,凑到阿列克谢脸庞前。

    “涂完药就睡吧,我有些累了。”

    白嚣这坏透性格形成有部分是因为遗传自亲爹白老爷,有部分是因为小时候没少被阿列克谢一家四口惯着,背后还有便宜哥哥撑腰,幼童时他吃了不少私生子的苦头,少年时期又被饱和式补偿,长这么大身边人都是看他脸色,就连凶巴巴的白大少看他急了眼也会退让三分。

    所有人多说他性子不好拿捏,但阿列克谢并不觉得。少爷蛮好哄的,只要不做彻底践踏他底线的事,他有的是办法让少爷顺着他的意思来。

    只不过过程会稍微特别些,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憋屈。阿列克谢享受那种在少爷手底吃瘪的感觉,比起少爷的毫不遮掩敢爱敢恨,他阴恻恻攥紧少爷的行为倒更显得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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