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esta（醒后方恨别路长） (第3/4页)

人是我。

    由恶意化成的他伸出了双手，扼住了你的脖颈，道：“还记得你杀死的那只鬼吗？就是那只袭击炭吉的鬼。那是我特地派来找你的，我一直都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动弹不得，他的幻象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你此时才发现他的嘴唇上涂抹了鲜艳的红色唇彩。他凑到了你的耳边，吻了你的耳朵。

    “缘一先生，缘一先生，你怎么了？”

    直到炭吉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你才发现这是你的内心形成的幻象，赶忙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努力把脑海中关于他的所有幻象抹去，摘下自己耳朵上的那个如战胜军的大纛的耳坠，递给炭吉：“这是我母亲给我做的、很重要的耳坠。我之前差点因为体弱死掉，都靠它保护了我，我才得以活命至今。”

    你站起身来，微笑着提议道，“对了你要不要学剑法？反正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把我的毕生所学传授给你吧。”

    出自纪友则《是贞亲王家歌会时作》：“菊花和露摘斜髻鬓边作发钗愿人长久秋长在露ながら折りてかざさむ菊の花老いせぬ秋のひさしかるべく”

    夜宿朝别如一梦6

    你想起了在还未杀无惨时，曾斩杀过那么几只鬼。在你刚习得日之呼吸法之时，仿佛已有人盯上了你，派出了几只身手还算可以的鬼，你毫不犹豫就将他们斩杀了。

    与此同时，你发现他们注视你的眼神与你斩落的袭击炭吉的鬼及那几只上弦之鬼一模一样，带着无尽的贪欲，渴求，执念甚至爱欲。

    你将毕生所学教给炭吉，并把耳坠交给了他，与他告别。此时你才发现自己人已到中年，鬓角染上霜白，皱纹如树枝枝丫般在你脸上延伸。

    你选择了一处隐蔽的山林隐居起来。

    你发现了无惨很快就找到了这里，但他没有对你直接施展攻击，只是偷偷摸摸地看了你好多回。他身上属于鬼的气味并不浓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人类血液气味，腥味在你的鼻腔盘旋，久久不能散去。即使他的身上穿着华贵的和服，也无法掩盖那浓郁的人类血腥味。

    那夜你正在练剑，看他正躲在一株竹子后看你。你收起了剑，看向了他：“你出来吧，鬼舞辻无惨。”

    他无奈地现身，孤身一人，身旁没有任何部下。

    他那对猩红色眸子里映出了你的身影，里面只剩下了执念。你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任何杀意。

    他冷笑：“你明知道我在，为什么不像那时一样把我杀了？”

    你顿时发现，他的冷笑只不过在掩饰他的心虚。他的身体虚弱得连个连个癸等级的剑士都能杀死他。可是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情况下，今夜他还是来找你，不对，应该说他已经来见过你好几次了。

    你对这么虚弱的对手没兴趣，道：“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似乎对能与你聊上话起了些兴趣，将手搭上你的，再问：“你今晚真的不想杀我吗？”

    你有那么一瞬真的杀了他，与此同时炭吉的声音在你的脑海中响起：“缘一先生，我们一定会把你守护的生命延续下去的！”你才发现自己把所有担子交给炭吉与他的后代，对他的执念也在那瞬悄然放下。

    你摇了摇头，回答：“不想杀。”

    他听到了你的回答，愤怒得脸上青筋暴涨，手已变成了魔爪，将你摁在了墙壁上，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不想杀我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让你受很重的伤，之后再用我的血喂你，让你变成我手下的一只鬼……”

    你闭上眼睛，将手搭在他的魔爪上。你的确不想杀他，示意他别做无谓的举动。他似乎读懂了你的意图，将你放了下来。

    你看向他的眼睛，忽然读懂了他多次前来看你的意图，以及他多次派出那种带有执念眼神的鬼的原因。在被你砍伤之前，他就想着把你变成鬼，你的强大一直是他渴求的东西。但现在他多次来看你，有可能是出于自身的执念。现在的你人已中年，力气与当时作为最强剑士时天差地别，况且他已得到了你的兄长继国严胜作为自己的左右手，自然是没有兴趣将你变为鬼。

    你邀请他入屋，泡了茶，你从未与他面对面促膝长谈过。你了解到他为何成了鬼，以及他一直执意得到的事物与逃避的事物，也就是你与死亡。

    1

    你第一次问他，“你恨我吗？”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矛盾的阴影，最后才缓缓说出：“我当然……恨你。”

    你沉默良久，最后才回答：“我曾经很恨你。”

    你打算去查看一下被你砍出的他身上的伤口。他的和服落了下来，你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精瘦，胸肌是刚刚再生完毕的，摸起来非常软。你想去摸他的rutou，却羞于表达。你甚至想用绳子绑住他的身体，让绳子在他的身体上生出花来。

    你找来了一根柔软的麻绳，红色麻绳缠绕在他的身体上，强调出了他的胸肌，他两边的淡褐色rutou在红色麻绳的映衬下显得十分诱惑你的爱欲。你轻轻地吻上了他一边的rutou，用舌头去勾画他的乳轮，画起他的rutou的形状，吮吸更深色的尖端，用着一只手摩挲着他另一边的rutou，时而扯着尖端，时而描画乳轮，爱抚着他另一边的胸肌。

    他轻声地唤道：“痛。”

    这声“痛”彻底点燃了你心中的欲望。你看到了放在榻榻米旁的用以照明的红色蜡烛，忽然心生一个想法。你取过蜡烛，蜡烛正在燃烧，烛芯上盛着小小的火光，下面凝聚着一汪清澈的蜡油。你忽然明白了自己仍未放下对他的仇恨，但你放下了对他的所有执念，不再以杀他作为自己的目标，但仇恨不易忘怀，或许可以以别人的形式来表达自己曾经的恨。你举起了手中的蜡烛，在他的身上倾斜，红色的蜡油在他苍白的rou体绽开花朵，宛如冬日中绽开的红梅。

    这声“痛”彻底点燃了你心中的欲望。你看到了放在榻榻米旁的用以照明的红色蜡烛，忽然心生一个想法。你取过蜡烛，蜡烛正在燃烧，烛芯上盛着小小的火光，下面凝聚着一汪清澈的蜡油。你忽然明白了自己仍未放下对他的仇恨，但你放下了对他的所有执念，不再以杀他作为自己的目标，但仇恨不易忘怀，或许可以以别人的形式来表达自己曾经的恨。你举起了手中的蜡烛，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