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周_小羊活了(继兄觊觎十年,春梦不断浴室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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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羊活了(继兄觊觎十年,春梦不断浴室X) (第2/3页)

观察他哥,上辈子怎么没发现呢,他哥哥这又凶又别扭的样子,有点可爱,以前他害怕从小到大都是校霸的曾劲,连跟人对视都不敢,自然发现不了他哥那别扭又热烈的爱意,如今重来一次,柳绵莫名觉得自己挺傻的,他哥其实表现的很明显啊,初中偷偷送了三年的牛奶,高中打了给他递情书的所有男生,大学按耐不住找他出来用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借口,还有…还有他结婚那天,不要命一样挡在婚车面前…

    记忆里的那天,曾劲明明喝了酒,脸上却没有一丝血色,他把霍邱从后座拉了出来,不由分说便挥了拳头,当时他怎么做的来着,挡在了霍邱面前,曾劲的拳头落不下去,反而被柳绵狠狠打了一巴掌,柳绵怕极了,抖着身子让他这个疯子哥哥滚,曾劲抓着他腕子像是要说些什么,盯着柳绵的眸子像匹夺食的狼,柳绵害怕又厌恶,曾劲最终还是看着那辆婚车远去。

    曾劲那时候该有多难受啊,柳绵想起这些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他又哭了,现在回到高三,他坐在曾劲自行车后座上抹眼泪,曾劲停了车,支好支架,有点不知所措,手抬了抬也没敢摸上那张精致的脸,他解开自己的围巾,有些粗鲁地缠在柳绵脖子上,边缠便干巴巴地发脾气

    “我早就跟你说了,坐自行车会冷,让你爸送你,你不听话,非要跟着我,现在冻哭了吧,就你这小脸,迟早给你吹皴了…”

    曾劲又抬了抬手想要给他擦泪,可指尖在碰上柳绵脸颊时停下了,看着柳绵哭,他心尖都泛着酸,可他不敢碰,他怕被讨厌被嫌弃,手指要垂落的前一秒,柳绵动了,他热乎乎的小手抓着曾劲指节分明的大手贴在了自己脸上,像是刚出生的动物幼崽,眷恋地蹭着磨着,软软的调子让人心都碎了

    “哥哥疼疼我。”

    曾劲在课堂上跑神儿,几天前柳绵的那句话被写在了一只蝴蝶上,那只蝴蝶带着青涩yin乱的梦境缠了曾劲三天三夜,每天早晨,曾劲都窝囊地藏在卫生间里洗内裤,可那些让他口干舌燥的片段像是折磨他一般不分时间场合在他脑海里跳动。

    梦里是雾气朦胧的浴室,柳绵坐在那里,只留一个雪白的后背,曾劲步伐急切地朝少年走去,走近了却又不敢继续,单膝跪了下来,大胆的手指顺着少年的脊沟一寸寸摸下去,试探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情欲,曾劲听见自己心跳如雷,他慢慢俯身低头,在那脊骨中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柳绵回应了他,背部颤了颤,好似随时都会长出一双翅膀飞走。

    和以前的梦境不一样,许是那句话的缘故,柳绵这次留在了他哥的梦里,他转过身,湿润潮红的眸子勾着曾劲,白皙的脚抬起,脚尖顶在男人的胸膛,顺着曾劲胸肌上的沟壑上下滑动,恍惚间,曾劲听见了一声戏谑地轻笑,可他抬起头,却只看见了一只惹人怜爱的白兔红着眼求他

    “哥哥疼疼我~”

    后面很自然,曾劲梦见自己搞了柳绵,搞得很凶,抓着人肩膀按在盛满水的浴缸里猛干,少年柔软的臀rou被他掐成各种形状,他着了魔一样揉弄少年全身,像爱人一样吻遍那雪白的背部,又像仇人一样咬他饱满的屁股,咬完也不解气,对着蜜桃小屁股狠狠抽了几个巴掌,在梦里,柳绵没有哭,而是发出了一种舒爽的yin叫,偏幼态的嗓音叫着曾劲“好哥哥”,曾劲喘着粗气揉他弄他,揉狠了,小东西还知道缩着身子躲,曾劲不如他的愿,捞着他屁股往自己jiba上怼,紫黑的jiba狠狠嵌在嫩红的xue里,xiaoxue紧致,被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浓密的毛发堆在小小的xue口,不一会儿就被xue里的yin露打湿,湿乎乎的一团,散着点热气,yin得曾劲眼睛都红了,结实有力的腰肢疯狂挺动,浴缸里的水花被带起来泼在两人结合处,激得柳绵身子一抖,泄出一股白精落到浴缸里,小东西彻底软了身子,腰身塌在半缸水里,小手抓在浴缸边缘,只有肥软的屁股被大jiba插着固定在他哥腰胯处。

    肛口一圈嫩rou瑟缩着,嘬在男人jiba根处,曾劲忍过去那阵想射爆弟弟的欲望,盯着人在水中微弱起伏的背部,双手垂在身侧,只用腰胯的力量caoxue,一下又一下,cao得又深又满,水花有规律地响动着,甚至涌进了柳绵可怜的后xue里,跟着甬道里的嫩rou一齐为曾劲粗硬的jiba服务,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柳绵娇娇地叫着,回过头和曾劲对视,眸子湿漉漉的,吐出小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曾劲吼了一声,整个人欺身而上,骨子里的粗野被彻底激了出来,一双手臂勒在少年纤细的腰上,甚至用手恶意按压着软软的小腹,让自己和少年结合地更深。

    狠狠咬在白嫩的肩头,曾劲舔着吻着,用牙磨柳绵的耳朵尖,少年开始无助地哭泣,男人的压迫让他的脸贴在了冰凉的缸壁上,他无处可退,嫩xue被干得红肿不堪,他央着男人放了他,曾劲却挺着腰打桩一样狠cao他百余下,就着温热的水,rou体相击声响得吓人,太羞耻了,柳绵的屁股撞在男人的腰腹处还会荡起yin乱的臀波,曾劲却气极了,连在他梦里柳绵都想逃!

    跟弟弟做这种事,曾劲知道自己在梦里,他清醒着堕落,用力亵渎着自己心尖上的那束光,咬着牙,掐着那雪白的臀rou,曾劲要听柳绵哭,只有他哭起来,内心那暴虐的占有欲才会减下去几分。

    梦里的荒唐反应着现实的苦涩,他爱柳绵也恨柳绵,爱他永远纯洁天真,恨他让自己成了条疯狗,疯狗咬起人来毫不留情,带着浑身结实有力的肌rou从浴缸里站起来,水珠顺着身上漂亮的纹理滑下去,砸在柳绵泛着粉红的臀上,又隐没在yin荡的股缝里,随着激烈的交合溅到一旁,男人捞着少年两条细白的腿站起来,几乎是从上往下笔直地cao弄,柳绵抓不住光滑的浴缸边缘,两只手只能胡乱摸着,眼睛也眯了起来,吐着舌头求他哥停下,曾劲冷着脸,只盯着自己的jiba干xue,sao东西,xue比嘴紧,嘴上向他求饶,xue里箍得他jiba根都发疼,长着一张又纯又漂亮的脸,偏偏配了个yin荡的rouxue,他妈的,让他曾劲碰上了,这辈子都甭想逃!

    心底的占有欲作祟,曾劲又凶了几分,用劲抽出自己的jiba,只听“啵”得一声,猩红的roudong空了,柳绵的后xue还在一翕一张动着,跟没吃饱似的,曾劲用手指撑开那xue看了看,里面红彤彤的,想让人用白精灌满,男人毫不留情插了三根手指进去,软rou一股脑儿都吸了上来,有灵魂一样,挤压着粗糙的手指,曾劲骂他弟sao货,柳绵啜泣着不应声,小屁股却往后挪了挪,将男人手指吃得更深,曾劲笑得有些恶意,偏偏就不遂柳绵的愿,快速抽出手指,举起手就往那yin臀上甩了几个巴掌,实打实地扇上去,带着些不甘,梦里都要给他打上痕迹。

    柳绵哭得凄厉,曾劲也不理,只管掐着他腿根分开,把他xue往自己脸上送,男人粗糙火热的大舌就那样贴在xue上,一寸一寸舔得细致认真,一时间,浴室里响起“啧啧”的咂吮声,还伴着男人兴奋的咕哝。多美多软的xue,舌头贴上去,那嫩嫩的一圈rou还会蠕动瑟缩,几下之后,嘴里被喂进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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