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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狗狗犯错,主人露出本来面目狠狠惩罚,超激 (第2/3页)
偷偷瞅了几眼在复印室的张思,余程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股间的异物感催促着他去寻找自己的主人,踌躇再三,狗狗进了复印室,把门悄悄掩上。 张思扭头,看到了举止怪异的狗狗和掩上的门,他面上表情不变,甚至还叫了声总监好,可这一声总监却把狗狗所有的勇气都吹散了,张思的语气有些不对,比平时更加低沉,他小心地望向主人平静的眼神,果然,平静都是假象,余程看出了张思眼里透露出的警告:不要在公司乱来。 委屈涌上心头,余程盯着面前这人,连警告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是笃定了他不会反抗,而自己呢,真的被训练成了一只会察言观色的狗,可就算是这样,张思也还是会厌烦他,腻味他,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余程突然低下了头,张思分辨不出这是认错的前兆还是下定某种决心的酝酿,出于某种考虑,他决定先出去,免得让人生疑。 可他的步子还没迈出去,胸前的领带被余程揪住,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气让毫无防备的张思被余程狠狠掼上了墙壁,几乎同一时刻,门外听到了动静的同事想要进来查看,余程一声暴喝 “谁敢进来?!” 门外窸簌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地是办公室里常听见的打字声音,余程显少失态,更别说是在公司里,还是对着张思,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一只手仍旧揪在主人的领带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抬起头盯了张思几秒,突然咬上了那颜色寡淡的唇,没有前两天的缠绵缱绻,就只是用力撕咬啃噬。 余程如愿以偿地咬破了张思的下唇,他用沾着血迹的唇瓣吻上了主人的耳垂,声音变得阴柔古怪,余程俯在张思的耳边提醒 “狗狗无法命令你干任何事,但是,余总监可以。” 攥紧领带的手放开,不容拒绝地掐上张思整个下颌,让张思被迫低了些头,两人的视线完全持平,余程笑着,眼里是些许癫狂,他越矩了,他对自己的主人下了命令 “工号41589,员工张思,你上司的上司命令你-------” “请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余程离开了复印室,大步流星,出门前一把抹去了唇上的血迹,他明明冷着张脸,却像是从战场回到家乡的斗士,眼神里还残留着刚才的亢奋与疯狂。 张思在众人怜悯的眼神中回到自己的工位坐下,他揉着自己的下颌,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神游天外,过了一会儿,他趁周围的同事们不注意,悄悄伸手摸了摸胯下,和刚才一样,依旧在坚硬的勃起。 张思终于认输,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他盯着不远处的那间总监办公室,心里默默腹诽,有时候温顺的狗养久了还真快忘了自己当初驯的是一只桀骜的狼。 吃过午饭,张思趁着午休准备去完成余总监的命令,他没有敲门,直接进了办公室里的内间,里面有着午睡的大床和木制的衣柜衣架,甚至还有专门的淋浴间,他没有向前去,只是默默靠在门边看着背对着他打电话的余程。 余程刚冲完澡,裸着上身,下身套上了办公室里的睡裤,从后面看着松松垮垮的,正在窗边接他妈给他打的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思的存在。 “妈,这事不劳您费心了,我心里有数。” “什么叫诓您?我,这,真没有啊,您不用忙活,我自己张罗就行!” “妈,您又来这套,怎么又相亲?再好的小伙子我都不要,别让我去祸害人家。” “您看看您,总是这样,没说几句就让人家下午来公司约我,我还没同意呢,您怎么就作主了呢,我,我这...” 心再野的孩子也逃不过父母的安排,余总监被家里催婚催得厉害,余母不以孩子的性向为耻,整天张罗着给余程推荐大小伙子,余总监表面风光无限,实则苦不堪言,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余程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己的母亲,突然桌子上的“嗡嗡”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余程一愣,慢慢看向桌子,那枚已经被他清理出来的无线跳蛋正在震动着转圈,余程害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刚才威胁张思的时候,他把跳蛋的遥控放进了那人的口袋,那现在,也就是说------ 余程有点僵硬地转过身子,看见了慵懒地靠在门边把弄遥控器的张思,这人似笑非笑,看见余程转过身还向他打了个招呼,余程匆忙告别了母亲,挂断了电话,他看着张思,整个人像是被那懒散的目光钉在那里,无法动弹。 张思一把关上了门并反锁起来,他缓缓走向窗边,边走边解着自己的领带,衬衫,皮带,余程在皮带扣清脆地碰撞声中细细颤抖着。 回来了,那个他们刚刚开始关系时手段狠得让余程不得不臣服的张思回来了。 果然,张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轻轻地对站在那里不动的余程说 “狗狗不乖哦。” 还未等余程挪动步子迎上去,张思立马变了表情,明明很普通的一张脸生气起来阴郁的很,就像街道里最难搞的刺头,唇角不受控制地下沉,他在屋里细微地“嗡嗡”声中下达了不容拒绝地命令 “给我跪下。” 余程被领带蒙上了眼睛,屋里自己私藏的玩具被主人翻了出来,正一样一样往他身上使用。 张思用捆绑用的红缎带把狗狗绑成了一个色情的性奴,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皮rou上是一根根捆紧的红色绸带,两颗胸乳被刻意避开,张思坏心地在胸部周围绑出胸罩一样的菱形,半勃的性器也没被放过,被绑得严严实实,像个即将要送出的礼物,guitou上渗出的yin液濡湿了红色的绸缎,泅出了一小片水渍。 手腕被反剪在身后,腕子上拷着一副情趣手铐,那短短的链子接触到余程背后还温热的腰部皮肤,引起他一阵细小的颤栗。 挺翘的臀上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下手不轻,有的地方甚至打出了过敏一样的殷红小血点,臀缝被人扒开,放进了兔子尾巴款式的肛塞,假兔毛粗硬,刺着柔软的肛口,把那小洞也蹂躏得烂红,余程的甬道里是那枚粉色的跳蛋,现在正以最大的频率刺激着肠壁,冰凉的跳蛋被温热的肠rou包裹着,随着肠rou的不断收缩在里面被挤得时不时翻滚。 狗狗喘着气,整个人跪在木制的地板上,小声嗫嚅着我错了,可是说出口的下一秒,一鞭子就抽打到了那白嫩的胸脯上,粗糙的皮革划过脆弱的乳珠,那可怜的小尖立马充血肿大,狗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求饶,主人的惩罚不会因为他无用的告饶停止,只会更加暴虐。 张思一把拉住余程的发,让余程被迫抬起头,他看着那被黑布蒙上的眼睛,有些恶狠狠地质问自己不听话的奴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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