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周_渣攻找上门,老师初醒悟(翻墙浴室BJlay,隔门做找刺激,S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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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找上门,老师初醒悟(翻墙浴室BJlay,隔门做找刺激,Sj) (第2/3页)

老实了,帮他爸捡起来核桃,然后便是直抒胸臆,把莫谦说得像是杀父仇人。

    谢父越听越气,这败家子啥啥都干不成,闯祸倒是个中好手,这几年来没一件事是顺心的,倒是老莫家的儿子越发乖巧优秀,他跟老婆羡慕嫉妒的像两只老柠檬,对谢扬便更不满,只要不出大事,随着混蛋玩意去吧,逆子,还不如弟弟听话可爱,长着一张好脸祸害小姑娘小伙子,还敢告状!

    于是大手一挥,叫谢扬从哪来的就滚哪去,谢扬发现自己的至亲都偏着莫谦,到底还是孩子,心中委屈更甚,大吼一声,便又回到了mama的怀抱,谢母摸着谢扬的大狗头,叹了口气,说咱要不给老莫说说,提点莫谦几下?

    谢父震怒,指着不孝子就大骂

    “老婆啊,你现在还不清楚么?咱家简直是按照教科书养成了一个纨绔!我现在对他没什么指望了,多赚点钱随他挥霍算了,我谢家下辈子穷光蛋我也认了,可他一直这样,什么好的坏的都分不清,拿人家真心去喂狗,他...他这样以后会栽跟头的啊!”

    这番话戳到了谢母心里,儿子确实养歪了,她无话可说,爱子心切,她有点希望那个能让谢扬栽倒的跟头快点来,把儿子再摔正就好了,于是她狠心推开大狗头,抱着小狗头一边凉快喝茶去了。

    谢扬有些暴怒的踢碎了家里的花瓶,他眼圈红了,真的像只玩具被抢走了却无处发泄的大狗,谢大狗在自家花园里奋力奔跑着,可还是跑不过他家的管家,被人拿着扫帚赶出了大门。

    谢扬狼狈地擦了擦眼,突然看见了不远处莫家的别墅,眼前一亮,听他爸他妈说莫家二老去度假了,现在别墅里就只有莫谦和那个老男人!

    低头看了看时间,一阵久违的兴奋感攀上了谢扬的脊柱,莫谦现在肯定在他家公司,那栋房子里,只有谭恒一个,谢扬无耻地勃起了,他只是光想了想那个老男人的脸。

    他从和他家一样的监控死角翻进来,粗粝的墙灰磨破了他的膝盖与手掌,他却浑然不觉,像个行走在guntang沙漠中的旅人,眼睛梭巡着敌人的领地,渴望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水源。

    找到了,那个一cao起来就像一池春水儿的谭恒,谢扬躲在草丛里窥视着,贪婪地上下打量着,谭恒神色平静,在宽大的沙发里缩成一团,手里拿着针线,慢慢地帮莫谦缝补睡衣,仆人为他端来果汁,他羞赧一笑,看得谢扬下腹一阵火起。

    cao!这sao婊子怕不是忘了老子,还他妈敢攥着莫谦的衣服,真以为跟姓莫的是一家啊,谢扬恶毒地想着,悄悄猫着身从小窗户里翻进了卫生间,他坐在马桶盖上,神情阴郁,等待时机的来临。

    谭恒喝了果汁,过一会儿就进了厕所,把门细心地关好,谭恒脱了裤子放水,就在他握着自己rou棍抖一抖的时候,他听见了那个声音,他梦里听了无数次的声音

    “sao母狗,还不来伺候主人?”

    谢扬拉开浴帘,斜靠在雪白的墙壁上,一只手往下,毫无羞耻地拉开裤裆,放出了几乎呈90°斜翘起的大jiba,眼里闪烁着欣喜又色情的邪光。

    谭恒想尖叫,却被谢扬一把搂住腰来了个深吻,两人很少接吻,谭恒觉得是谢扬嫌弃自己,其实是这个混蛋喜欢听他叫床。

    此时此刻,不需要叫床的场合,谢扬发了疯般吻着老男人,自己都有点被自己吓到,只能狠劲嘬着sao母狗的舌。

    可谭恒不想配合谢扬,他想,他是有点恨谢扬的,假意回吻着男人,听着谢扬喉咙里又兴奋几分的咕哝声,趁着火热大舌撬开牙关的瞬间,谭恒咬破了谢扬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开来,谢扬保持着接吻的姿势,愣了。

    谭恒喘着粗气退开几步,眼里是慌乱的,他根本没准备好见到谢扬,可仅仅几天的平静谢扬都不愿意给他,他要去打电话给莫谦,他需要帮助。

    手臂一痛,谭恒被谢扬拉住,回身一看,男人眼里欣喜不再,独属于他的阴狠与戾气一祭出,谭恒就只能呜咽着承受,他想大叫,把仆人叫过来,可谢扬就那样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下一秒就要咬断他的喉咙。谢扬把谭恒的双手向上举起,抓着腕子扣在门上。

    谭恒感受到谢扬在舔吻自己的颈窝,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像是在消除别人留下的气味,他全身都在发抖,而谢扬视而不见,吻上了他的锁骨,试探性的咬了咬,感受到谭恒的瑟缩后,才轻笑一声。

    谢扬不再流连肩颈,抬起头来认真打量自己的sao母狗,一如既往地无助哭泣,梨花带雨,出门几天却像突然叛逆的小猫,狠狠咬了他一口,小猫叛逆没事,谢扬乐意给他顺毛,可朝主人呲牙就不对了,该罚。

    刚尿完的精致小棒耷拉着,如同它垂头丧气的主人,谢扬邪气地用两指夹住那小棍,熟稔地撸动玩弄,指尖发力,甚至强行挑开茎头上那薄薄的皮,大拇指旋转搓弄那小马眼,谭恒无力承受,紧咬的嘴巴放开,大口喘气。

    谢扬看向谭恒,发现这人就算被玩弄地已经不行了,也不肯看他一眼,以前,以前明明在床上只会望着他啊,为什么跟了莫谦两天就变了呢,谢扬心里有点慌,手上也开始没轻没重,谭恒疼得闭上了眼。

    突然,性器上的束缚消失,小小的rou茎悄悄挺立着,流着清液,谭恒紧咬牙关,等着谢扬下一步的凌辱,但他闭着眼睛却听见了谢扬不容置疑的命令

    “谭恒,睁眼,给我好好看着。”

    不是sao母狗,不是贱婊子,也不是嘲讽的谭老师,谢扬认真叫了他的名字,谭恒几乎是无法控制地睁开眼睛,他看见谢扬慢慢蹲下身,眼睛死死盯着他,大掌箍住他的腿根,不许他有一丝退却,谢扬眼睛里带着火热,在他们对视的瞬间,一口吞下了谭恒的小jiba。

    温热的口腔丝绸般裹挟着刚才受了委屈的茎身,舌尖灵巧,正在使着力气按压着曾被手指强行破开的娇嫩外皮,谢扬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无师自通,他几乎是在本能地抚慰着谭恒,甚至对这小棒产生了怜爱之心,卖力地舔弄,像是在咂玩小时候吃的棒棒糖,浴室里回荡着吸吮的“啧啧”声。

    谭恒早就迷离,光是看着谢扬做出向他蹲下的臣服性姿势,他就感觉自己快射了,为什么谢扬要做这种事,刚开始的疑惑已经被男人火热粗粝的舌头从脑中舔掉,他怀疑谢扬这人的唾液有毒,让他发情的毒。

    早就不再挣扎,谭恒心里病态,不擅于抵抗自身的欲望,他颤抖着双手,嘴里发出柔弱甜腻的呻吟,最终抱上了谢扬的头,脑子里心里一片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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