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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必有我(下) (第1/4页)

    天将明时,小少爷被怀中轻微的挣扎扭动闹醒,下意识箍紧手臂镇压住反抗,神志不清地嘟囔“别动、烦人”。

    周应乖乖地僵直了身体,轻声唤道:“少爷,我想洗澡。”

    林祁阳迷迷糊糊想起昨夜之事,惊叫一声坐起来,扔掉火炭一般抽回还搂着周应腰身的手臂,混乱地说:“那就去洗,搞快!”

    这一动作彻底分开了两人依然相连的下体,凝固的jingye将皮rou粘在一起,痛得周应捂住小腹拱起脊背。

    ——他好像真的很难受。

    小少爷拥着被子,眼睁睁看周应几乎滚下床铺,两腿打颤,要扶着床柱才能挺直脊梁。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竟然拿被子蒙住头,眼不见心不烦一样决定大睡一场回笼觉,甚至认为周应穿女装的样子很合心意,不如再去定制几套。

    所以他永远也不知道,遭受多少异样眼光后周应终于取得一桶热水,小心翼翼引水清洗腔内时又痛得流了眼泪。

    ——如果他能成熟那么一点点,对底层人民怀有基本的尊重,想来也不至于这么快地磨灭了周应满心的热忱。

    水温都冷透后,周应终于处理好隐秘部位的伤口,却被丫鬟告知小少爷另准备了一套裙子。

    对上他灰暗的眼神,即使小丫鬟只是奉命传话,也忍不住痛了心,涩了口,冲上去扶住一边胳臂,期望他能好受些。

    周应看着女孩头顶的发旋,蓦地涩声道:“可不可以请你……叫少爷今晚来书房找我?”

    小丫鬟心中一紧,明明身为少爷的夫人,却落到要传话的地步……挣扎再三没有多说什么,应道:“是。”

    虽然林家二老待周应都极其和善,看他走路都不利索还穿着襦裙,差点气出心梗,连忙招呼坐着休息。但姿势的改变反而压迫得下身更痛了,周应坐立难安,索性晃进后厨打下手。

    当林祁阳想找媳妇温存温存时,得知人在厨房,便干脆利落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小少爷践行君子远庖厨的伟大原则,就算饿死也绝不踏进厨房。

    再说,还答应了周应晚上见呢,小少爷美滋滋地幻想一切书房里能发生的事,难道是对“相夫教子”过程的预演?

    他高高兴兴地指使佣人把乱扔的书籍用具整理好,意图营造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形象。

    晚饭时周应也只是出席片刻,也许是下边还疼着,胸口又被勒得闷,象征性拈两筷子就离席了。

    林鸿嵘眉头一皱,正要训斥他不懂规矩,却看到父亲投来警告的一瞥,才勉强把什么家法、家规咽了回去。

    林祁阳无知无觉,倒是又开始生气:明明见了面,就坐在身旁,周应居然一句招呼也不打,简直烦人透了。甚至赌气想待会不赴约算了,转念又觉得无人时再好好教训这个妾,就当是看在情分上给他留点面子。

    今夜夜凉风轻。

    难得的圆月挂在天空,投射下清凌凌的光华。

    林祁阳步上高楼,推开书房的门,一眼看见周应正倚在窗边,望着月轮发呆,月光下的眼瞳似乎漾着波光。林祁阳满心缠绵情丝,几乎接受了可能与周应捆绑一辈子的未来。

    周应朝他笑了一笑,示意他也走到窗边。

    没想到周应小脾气消散得这么快,林祁阳很想感慨些什么,又忆起父母告诫过他少讲话以免把人气走,乖乖闭上嘴与周应并肩而立。

    周应揽住小少爷的脖子,轻轻吻上对方嘴唇。

    小少爷眼睛瞬间瞪圆,随后欣喜若狂地扣住周应后脑,闭眼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往下半身滑去。

    变故陡生。

    暗器破空声撕裂了静谧的夜空。

    林祁阳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天旋地转怀中一空,原是周应搂着他的腰一旋身,探手接住那枚暗器——只是一枚小石子。

    林祁阳被吓呆了,眼睁睁看着周应从窗口一跃而出,落入正对着的荷花塘,他这才发现,水中立着个黑糊糊的人形!

    小少爷不通武艺,只能分辨出水面上两条人影一触即分。

    电光火石一霎那间,两人已经拆了极凶险的十数招。

    周应轻轻巧巧后跃一步落在荷叶上,黑衣人也一个空翻,稳稳踏在荷花池中,靴子仍不免被沾湿了一点。

    小少爷恍若身在梦中,否则怎么会听见周应朗声笑道:“胡教主,别来无恙?”

    黑衣人“哈、哈”大笑两声:“周映年、周飞仙,果然是你!”

    “周应”戏谑道:“胡教主终于认出我来?”

    黑衣人伸脚点一点水面:“如此轻功身法……放眼天下,徒手接住我十招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人,除了周飞仙,好像也没有几个。”

    周映年拱手笑道:“看来当日一别,胡兄已经完全忘记周某的长相了。”

    林祁阳睚眦欲裂:天下有几个姓胡的教主?这黑衣人竟正是胡燃!

    胡燃咂咂嘴,反问道:“天下又有几个人能想到,周飞仙竟会窝在这种地方、受这等鸟气?”

    低头看看身上的裙装,听出言下之意,周映年摸摸鼻子笑道:“看来是周某弄巧成拙,让胡兄见笑了。”

    胡燃道:“所以你这样煞费苦心引我出来,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周映年装模做样作一个揖,笑吟吟道:“周某有两件事相求。”

    “哦?”

    “第一件事嘛,正是请胡兄离开中原时,不要把此间的林小少爷一块带走了。”

    胡燃爆发出一阵大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为什么要抢一个又愚蠢、又吵闹的麻烦回去?是嫌教中事务不够繁杂,想我教早点解散吗?”

    周映年又忍不住摸摸鼻子,笑道:“胡兄总该明白,江湖中的流言,传播起来总是要比唐门暗器还要快、还要可怖的。”

    胡燃大叹一口气:“我也很想知道,为何我教教徒安安稳稳过日子,传到中原就全部变成了茹毛饮血的野蛮人……第二件事呢?”

    周映年终于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敢问近日胡兄教中是否有一位蓄长发、发色金黄的朋友来到中原?我的一位义妹失踪了,在她的卧房里残留着几根这样的头发。”

    胡燃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你的那个meimei,是不是精通易容术,右边眼角有一颗红色的痣?”

    周映年顿了顿,道:“不错。”

    胡燃低喃几句“难怪”,猝然发难撞向周映年肩膀,从后山溜掉了。

    林祁阳还呆立在窗前,被这一幕惊骇得叫出声来,却遥遥看见周映年揉揉肩膀,脸上竟然又露出了笑容。

    ——擦肩而过时,胡燃在他耳边留下讯息:城北客栈见。

    抬头看见林祁阳呆怔的神色,周映年心知今夜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小少爷的接受范围,便挥挥手,示意他去大堂等自己。

    如噩梦惊厥,林祁阳见到恶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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