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路双子星_剧本杀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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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本杀店 (第1/2页)

    “都走吧宝们去聚餐!哎——小李,今天不用值夜班啦,刘老板亲自代班——”

    一个男人跟在王姐身后转进来,黑色刘海密密匝匝挡着眼睛,裹着黑色的大衣,戴黑色口罩,就露出一截脖子,雪一样的白。员工jiejie们互相隐秘地挤眉弄眼,那是她们的大老板,刘青松,店里的活招牌,照片众星捧月一样挂在墙的正中间。

    刘青松很亲切地跟每一个人打招呼,虽然除了王姐他一个都没印象,“随便吃啊,不限额,发票拿回来我报销。”

    在一片谢谢老板的感恩戴德中,大厅里逐渐安静下来,前台小妹事无巨细地嘱咐他代班事项,被依依不舍地拉走。

    “除了那桌狼人杀顾客之外应该没人会来啦,他们会闹到很晚辛苦老板……诶等下我还没说完!”

    于是空气彻底安静下来。没人看他,不必再装体恤友好的样子,刘青松僵硬扬起的嘴角一寸一寸耷拉下来,很快恢复了死人脸。嗡嗡的笑声从最里面的房间里传出来,刘青松抱着胳膊走过去,隔着门上的玻璃看。十几个男人叽叽喳喳吵成一团,左边的大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脸红脖子粗地站起来指手画脚。刘青松一概视而不见,锁定了一个背对他的后脑勺。

    满屋都热火朝天,就他一个死人一样瘫在椅子上,后脑勺一块头发被压扁了,看起来有些滑稽,裤子松松垮垮,脚蹬在桌子上,脚上的毛拖鞋一晃一晃。

    毛拖鞋。

    刘青松低下头发微信:别踩老子的桌子。

    屋里桌子上的手机一震,消息提示框弹出来,林炜翔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按熄了手机。

    屋里几个人都看见刘青松了,询问一样往这方向望,只是屋外黑暗,也许没认出。刘青松不好再站下去,返回大厅缩进前台里,反复地把手机按亮又按灭。

    五分钟之后,林炜翔溜溜达达出来了,他撑着前台看刘青松:“你来干嘛。”

    刘青松都要气笑了:“这是我的店,门口写着林炜翔与狗不得入内。”

    “哦……”林炜翔拉长声音,不说话了,也不走,在他面前低着头抠手。刘青松知道林炜翔最近艰难,他也焦躁,两个人找工作都不顺利,刘青松脑门一抽一抽地想,他就是来找我吵架的吧。

    刘青松干脆放弃一样遂了他的心愿:“全上海的剧本杀都倒闭了?你非得来我这?林炜翔,你是不是贱。”

    林炜翔慢悠悠地露出自得的表情,好像押中了题,不徐不急地把正确答案填上:“昨天拍商务,前天训练赛,今天中午刚放假,你就上赶着把别人都支走。”林炜翔居高临下地看刘青松的表情,好像在欣赏:“刘青松,咱俩谁更贱。”

    如果高天亮还在这里,他会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下路双子星最有默契的时刻是在峡谷,其次就是让对方下不来台。

    刘青松腾的一下站起来,剑拔弩张地瞪回去,想开口骂人,下一秒却卸了气,低头看地,露出一个圆圆的发旋。刘青松很少流露出这种无奈的样子了,尤其是最近几年,林炜翔瞬间后悔起来,伸手去拉刘青松垂下的藏在袖子里的手。这时刘青松玩味的眼神才递过来,明晃晃地写着五个字:咱俩谁更贱。

    刘青松用钩子一样的眼神看林炜翔,眼睛像带着倒刺的猫舌头,从嘴唇舔到胯下。林炜翔额间青筋狂跳,一把拉起刘青松往里面拖,刘青松顺从地跟着他走,直到他把刘青松按在杂物间灰扑扑的床上,刘青松才开口:“这是哪里,我不想在这。”

    林炜翔嗤笑:“你家仓库,老板。”

    没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或许他们都亟待一场性爱来缓解无法宣泄的郁结。林炜翔扒了他的裤子扔在地上。刘青松光腿跪着,潮湿又阴冷的味道从膝盖往上蹿,手抵在墙上,一捻就是一层墙灰,刘青松条件反射地远离。

    除了这里,的确没有更合适的地方了。但刘青松更愿意相信是林炜翔在故意羞辱他,这让他更好受一些。

    林炜翔硬得发涨,在刘青松干涩的股间磨,他急不可耐地攥住刘青松半硬的性器,剥出guitou用大拇指碾。他呼吸不稳,guntang的气息喷在刘青松耳边:“快点,你不是水很多吗。”

    刘青松喘着气反唇相讥:“我不是狗,在垃圾堆里也能发情。”

    但对于怎样让刘青松发情,林炜翔显然比他自己更清楚。林炜翔的大手在刘青松身上四处点火,有节奏地撸动刘青松的yinjing,在他的会阴处一下一下地抓。刘青松很快完全翘起来了,嗓子里溢出来的呻吟像奶猫一样细,guitou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林炜翔捻着伸进后xue充当润滑。“对,你只对着我的jiba发情。”林炜翔掐着嗓子学他叫:“嗯~啊~老公cao我~”

    “你他妈!”刘青松手肘用力向后杵,狠狠撞上林炜翔的胸口。林炜翔闷哼一声,忍着没有躲开,把刘青松的胳膊反剪到后背,拉起来咬上他的纹身,白皙的手臂上,牙印渗出血丝。

    肩膀痛,小臂痛,后面也痛,又干又涩,刘青松撇着头骂人,扭曲的颈椎也疼起来,但林炜翔就是要他痛。刘青松挺着胸,脊柱像一把绷紧的弓。他咬牙把痛呼咽回去,与林炜翔在黑暗里无声地角力,就像这两年他们一直做的那样。剑拔弩张地扯一根橡皮筋,拉到极点,先放手的人就输了,但后放手的人会痛。

    可能林炜翔说的是对的,他就是贱,被人按在垃圾堆里像狗一样cao,刘青松还是硬得彻底。林炜翔轻车熟路地摸到他的前列腺碾,刘青松的下半身痉挛着抖。他的头扬得多高,姿态摆得多抗拒,后xue就有多欲拒还迎的湿软。林炜翔用几根手指搅得刘青松塌了腰,呼吸都带了红潮,纸糊的高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走,欲望一阵一阵涌上来。

    刘青松不想碰脏兮兮的床,更不想碰潮湿掉皮的墙,整个人失去支点,在空中难耐地摇摆。他听到林炜翔叹了口气,随后眼睛被捂住。林炜翔抓着刘青松的胯骨,狠狠撞进他后xue里,刘青松被撞得往前,咚一声,是林炜翔的手背磕到墙上,而刘青松被他妥帖地包进手心。

    林炜翔向下寻到他的手抓住,比他大一圈的指节缠绵地钻进刘青松的指缝。这样除了冰凉的膝盖,刘青松的支点就只剩林炜翔。林炜翔在里面浅浅地抽插,这时候的他又显得含情脉脉了。刘青松被cao出一阵一阵短促的吟叫,林炜翔的手掌向下移,捂住他的嘴:“别喊。”

    刘青松的牙齿抵着温暖的掌心,却不敢去咬这只价值连城的手,用嘴唇包着牙齿含住,舌尖随着林炜翔的cao弄无意识地舔。刘青松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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